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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道,:“相公吃……相公……吃……”“沒有騙我,沒有撒謊?”花獨酌依然是有些不信,他試探的用玉著夾了一片放在嘴里,精神不由為之一振,那入口即化的綿軟酥甜,以及淡淡的芝麻香,仿佛比‘飄香樓’里的大廚做的還要美味,“沒有,沒有撒謊!”奴桑兒看著他因為懷疑而微微皺起的眉頭,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背身氣鼓鼓的道,“憐兒,才沒有撒謊!”花獨酌見她負氣可愛的摸樣,不由彎唇一笑,緩緩走下床,將她摟在懷里,用唇蹭著她的臉蛋道,:“生氣了?”“就是……沒有撒謊,這菜……是憐兒……自己做的……”奴桑兒情緒明顯的低落下來,她低垂著頭,仿佛受了委屈般的,眼眸里蕩起淚花,:“是憐兒自己親手做的!”花獨酌看著她傷心落淚的樣子,心里不知不覺得為之一痛,他將她轉過身來,溫柔的幫他擦拭著淚水,哄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相信這是憐兒自己親手做的,這麼好吃的麻仁雞蛋,當然只有我們的憐兒能做出來!對不對?!”“嗯!“奴桑兒聽他這麼說,這才破涕為笑,滿是驕傲的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把手舉到花獨酌的眼前,撅著嘴道,:“相公……你看……為了做這個,憐兒的手都被燙傷了……很痛呢……”花獨酌抬眸看去,果然見她手上很多處,都有被油燙傷的痕跡,不由有些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在上面輕輕吻了一口,神情有些責備的道,:“你呀……真是傻,下次要小心點,知道麼?”“嗯!”奴桑兒點著頭,憨憨一笑,抬手拉住他的手,笑瞇瞇的搖晃了起來,使得花獨酌也不由半是無奈,半是寵愛的笑了起來,。“相公,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奴桑兒又指著那一盤子麻仁雞蛋,催他去吃。“嗯,我記得子不語也喜歡吃麻仁雞蛋,我去讓人叫他也來嘗嘗你的手藝” 花獨酌微微頷首,唇角揚了起來。誰知,奴桑兒一聽,立時搖起頭來,雙臂一伸,將整盤菜都保護了起來,大睜著眸子,一臉賭氣的用力搖頭道,:“不給……不給大相公吃……他打的憐兒……痛……打的憐兒……很痛……我討厭他……不要給他吃……”“呵呵~~”花獨酌彎眸一笑,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頰,挑眉笑問道,:“如此說來,這盤麻仁雞蛋,只能我一個人吃嘍?”“嗯,憐兒只做給相公一個人吃,只給你一個人吃!”看著她認真可愛的神情,花獨酌如煙似霧的眸子閃過幾絲異樣的情愫,素白的手指抬起她玲瓏的下巴,柔軟的薄唇一壓,深深的吻住了那張嬌嫩如花瓣的櫻唇上。遼宮,異香院內。兩個高大矯健的身軀一前一後的在花叢間不急不忙的走著,金黃色的菊花隨風而落,飄在後面男人的肩膀上,仿佛一只翩然而落的蝴蝶。耶律灼微微偏過頭,看著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個金黃色花瓣,不由想起,曾經奴桑兒為自己學做的一盤麻仁雞蛋。那金黃誘人的色澤,仿佛比這花瓣還要動人三分。“父王的病這幾日又加重了……” 耶律已愁眉不展的重重嘆了口氣,聞聲,耶律灼這才回過神來,抬手捏起肩上的那一片落花,心不在焉的道,:‘相信王兄吉人天相,有神明護佑,會慢慢好起來的”“父王到現在都還沒有立下太子,而弓麟他最近又頻頻暗暗動作,試圖擾亂父王之心,我真是怕……”“……六皇子的那些手段,我也略有所聞,我想他也只是耍些小聰明,并不能真的左右王兄什麼”耶律已憋了一會兒,似乎有些憋不住的道,:“五皇叔,我有一事想知道,聽說你們在宮外遇險,若不是你替弓麟擋了那一箭,他已經死了?”“嗯……”“為何?為何五皇叔要救他?!”耶律已的聲音漸漸的有些激動了起來,“五皇叔,你明明知道,我與他一直勢成水火,恨不能處之而後快,你也明明知道,他心狠手辣,一心只想謀取王位,這些年來,對你和我做的事情也令人不齒,為何你卻要替他擋那一箭?!”耶律灼漠然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他,不卑不亢的淡淡道,:“我救他,只是因為他是我的侄兒,我與他有著血緣之親”聽罷,耶律已神情更加氣急敗壞起來,:“五皇叔,你這是婦人之仁!這麼多年來,他仗著父王對他的寵溺,驕縱無禮,陰狠殘忍,他對我們,對渲云,哪里顧念過一絲血緣之情!五皇叔有沒有想過,若是有朝一日,他當真登上了王位,他可會對你手下留情,可會顧念半點血緣之情?!”耶律灼聽著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凌厲之言,冷峻的面容卻是不為所動,只是垂眸淡淡道,:“大皇子想說什麼,我明白,但是我還是那句話,無論如何,在我眼里,你們一樣都是我的侄兒,都是我的親人,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傷他性命,至於……王兄立儲之事,我會再想辦法幫大皇子謀劃,請大皇子放心”作家的話:二當家,你這樣會傳染給桑兒感冒的好嘛?。?!噗嗤……哎看到耶律灼大家有沒有虐虐的感覺,可憐的灼王爺,還兀自對花惆悵呢,耶律灼怒瞪花獨獨,“混蛋,那個麻仁雞蛋,是為本王做的,滾開!”☆、(9鮮幣)第95章莫怨他鄉暫別故,知君到處有逢迎“既然五皇叔這麼說……那本皇子便放心了……”耶律已昂了昂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應道,他看了神情有些意興闌珊的耶律灼,試探般的問道,“聽聞,五皇叔自從宮外遇險回來,便一直抑郁不樂,莫非五皇叔還在為未能保護虞蘿公主而自責?”“……”耶律灼沒有應聲,只是黑眸深了深,深斂起里面波瀾起伏的浪濤,緘默不言。“這……那公主也真是紅顏薄命,好在父王并沒有太多追責什麼,只是本皇子也很很好奇,那一晚你們三個到底為何會一起出宮?”見耶律灼神色依然冷淡漠然,無動於衷的看著快要落山的斜陽,并不打算要回答他,耶律已又更加尖銳的問道,:“是否真的如傳聞所說,你們出宮,只是為了幫虞蘿公主尋找一個丟失的御賜玉鐲?還是另有蹊蹺……”耶律灼眉頭不耐的皺了一下,俊挺的面容含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大皇子,時候不早了,我還要要務要處理,先行回府了”“呃……好吧,那五皇叔路上小心”“嗯”耶律灼冷淡的點了點頭,便抬腿大步跨出了異香園。他也不知道自己近來是怎麼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