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因果(清水)
三十、因果(清水)
魏玉抱著驚醒的樂殊沒有言語,樂殊也昏昏沉沉的,只是抓著男人又蹭了蹭才睡過去。夜色正濃,而男人聽著有節奏的呼吸聲也漸漸有了困意。 第二日,樂殊醒過來就看見正在收拾行李的魏玉,正欲開口詢問什么,就對上男方的眼神。 溫景天已經走了。 哦。樂殊下床踢了踢作夜沒收洗的床邊毛巾,懶洋洋的嗯哦了一聲以表回復。 為什么要出差? 我得去收一波大貨,高品質的寶石我的下屬談不下來,魏玉折疊起要帶走的衣物,因為去國外可能有時差,有事聯絡工具里留言,急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要你每天國內時間八九點請安,記得帶跪姿自拍。每日三餐或者兩餐給我拍照,回家洗完澡給我拍居家照片,去哪里給我報備,晚上不回家要給我發請求,有應酬提前說,加班也要說,不論什么事都要跟我說。 鑰匙就拜托你了,阿姨每三天來一次打掃,你要是在這里吃飯也可以提前給她打電話,她會做的。魏玉掏出護照塞進箱子收納袋中,備用鑰匙我放在車里,車鑰匙在門口,第三把備用鑰匙在景天那。 最后魏玉抬起頭,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坐在床邊靜靜聽著的樂殊。 如果你想發泄或者怎么樣,我允許你去找景天。 這一句話給樂殊干沉默了,樂殊歪著頭用看陌生人的表情看著魏玉。不是說把我當戀人看待的嗎? 魏玉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大步走向前,捏住樂殊下巴就把人往床上壓。 你還知道,魏玉手上加重力氣,你還知道這個的話,之前為什么不理我? 男人跨坐在樂殊身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樂殊沒穿,被魏玉居家服一剮蹭還癢癢的。樂殊不占理,只是任由他壓著自己。 吻來的并不是這么猝不及防,啃咬撕扯下整個下巴連帶嘴唇都翻出艷紅色來。牽連的透明體液被抹勻在唇周,讓艷紅色透著一絲光亮意味。 那就聽話,好嗎? 樂殊點了點頭,乖巧的吻了一下上位者的唇角。 總之我做什么都要報備? 所有。魏玉看著身下狀似乖巧的人兒嘆氣,你上一個不管你嗎? 樂殊沉默地看著魏玉,我們只在玩的時候聯系。 他有幾個? 我不知道。 那,你們到底怎么在一起的? 我發的招友信息,他說不進入生活,我說好,沒了。 況且,樂殊自嘲地笑了笑,做出感情的是我又不是他。 他第一次發覺原來她是這么干脆利落的女人?;蛟S是太久的平淡相處生出的上位者姿態作祟,他一直以為她不過是自己生活中的過客。 直到新婚夜看見曾經相處的房間中再也沒有一道身影才發覺似乎影響頗深。趁夜來到她面前的時候,自己在希翼什么呢? 平日柔順的軟玉纖手這時候卻化為推開自己的唯一力量,把自己扔在原地消失的卻是被動方。 嬌妻一如既往的愛著他,而身邊卻丟了條狗。 他想起最開心的時候,是早上才牽起嬌妻柔嫩的雙手,夜色中卻捧起另一人軟嫩的乳rou。早上親吻過柔唇的嘴,夜色中就變成至高無上的權威。 這樣的日子,卻因為夜色消失了。但他不怕,他知道這個圈子吃起人來恨不得連軟骨都細細碾碎,將人拆開分為一格格然后溶于某一頁記賬中。 她會被別人碾碎,然后七零八落的被他再次拯救,就像當年在她初出社會時候,落魄的尋找一處避雨點一般。只不過這一次主導權有些失控,但他不急。凌楓圈里出名訓犬師,他不信他不想。 不想救風塵。 他知道她的軟,若是被人拆開看見,還流落到她最不喜的項目師手上,必定被啃噬的連心都不剩幾分。 話說他有在論壇說過她不喜歡什么嗎,不記得了。這樣想著的人卻牽起身邊的嬌嬌兒。 兮之。他臉上帶著溫柔神色,小心翼翼地捻起她白細滑軟的手腕,細細的手腕在自己大手下占不到五成空間。 今晚可以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