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梅格蕾特(原名:欲色)、Hold on tight(女明星/高干/SP/1v1/高H)、骨rou寵(骨科np)、讓了你我真不舍、強搶(公媳)、女尊:絕色夫君有九個、溯(真骨科)、哪里逃(1V1 H)、舍藏書局、日蝕gl(純百)
到一處豪宅的圍墻,硬是比人高上半個身形的深紅色圍墻,代表著一種不能輕易碰觸的威嚴,但是在今日歡樂的氣氛,以及點點煙花的照射之下,卻又顯得柔和許多。「就是這里?!剐m女停下腳步,佇立在圍墻的某處,兩人穿著黑色的衣物,正好躲在陰影之處,與夜色融合為一。「現在?」水晴好奇地問,現在不是應該有人前來接應,怎麼連一只夜貓的影子都沒看到。「耐心點?!剐m女伸手摸著那片圍墻,似乎在找些什麼,摸著摸著似乎找到了,空出一只手,在上頭敲著有規律的節奏。正當水晴想要問她在作什麼的時候,只見圍墻發出低沉的轟隆聲,緩緩地從中切割分開,圍墻移動到一個人可以經過的空隙便停下,小宮女看到水晴目瞪口呆的模樣,連忙道:「發什麼呆?快點進去!」「喔!」水晴從訝異當中回神,連忙鉆了進去,只是當她看到圍墻的另一邊等待著她的人影時,當下楞在原地。小宮女跟著水晴的後頭進來,在墻壁上又摸索了幾下,高聳的圍墻又再度合攏,恢復成為最為普通不起眼的模樣,她當然也看到前方的人影,連忙上前一步,如釋重負地說:「任務達成,已經沒有小的事情,小的先退下?!?/br>「下去吧?!广紤杏值统恋纳ひ舻卣f,小宮女就有如得到特赦一般,連忙離開,留下水晴一人面對。木易從容地走到了水晴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如瀑布一般的黑色發絲上,輕輕地撫摸著,似乎端詳著一件珍貴的物品是否有損害,發現到她似乎一切安好,才露出淺淺的笑容,說:「好久不見了,水兒?!?/br>「木……」水晴眼眶浮出霧氣,一陣激動吐出一個字,便發現到不妥,急忙退後一步福身并改口說:「民婦參見二王子?!?/br>「水兒,你、我之間怎會如此生疏?」對於水晴的生疏,木易語調中夾著一絲不出的情緒。「王子身份尊貴,民婦只是低賤之民,禮不可廢?!顾缯f完,眼神移到木易的身後,又是恭敬地福了身,說:「徒兒拜見師父?!?/br>「晴兒,你沒事就好?!箤端缣匾馐桦x的態度,顧靖堂苦笑著說,原本她的心就已經離他很遠,沒想到現在更是有如隔了一座高山,或者萬丈深淵,兩人想要接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徒兒一切安好,請師父無須掛心?!顾巛p描淡寫地說,一雙水亮的雙眸淡然地望向兩個男人,方才太過於震驚,沒有仔細觀察過兩人的情況,沒想到現在一看,才發現到木易與顧靖堂與她記憶當中的模樣有了很大的差別。先說木易,原本他就是一個高高在上,除了王位,對其他事物都漠不關心,雖然對人客氣,與人為善,在他身邊的人都對他的氣度贊不絕口,但沒有人真正懂得他的心,也沒有人真正與他交心,這樣的一個人傲視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然而,現在的木易表面上依舊淡然,卻多了一絲迷惘,原本對王位充滿著欲望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之時,似乎多了一些什麼,讓木易變得更加有人性,然而看在水晴的眼里,心中卻忍不住地想要問,那一個自視甚高的木易,怎麼會少了霸氣,多了柔情。相較於木易只有些微的改變,顧靖堂的身形變得比之前更加單薄,人也顯得憔悴許多,那一頭白發原本閃著耀眼的光芒,現在卻變得黯淡無光。在他時不時的輕咳當中,不難發現到身體似乎比以往變得更加虛弱,忍不住擔心地問:「師父身體是否微恙?」水晴的關心讓顧靖堂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間開朗起來,雖然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對於她不經意的溫柔,依舊欣喜地笑著說:「為師沒有大礙,只是最近染上一點風寒,休養幾天即可?!?/br>顧靖堂的一番話聽在在場的人耳里,各有不同的解讀,木易當然知道顧靖堂的身體狀況,并非只是染上小風寒,而是積累郁悶之氣,使得自己體內氣息紊亂,在一次練功當中,差點走火入魔,幸好當時莫承瑜在他的身邊,要不然現在水晴紙會看到一壞黃土。水晴點點頭,雖然師父對她作過一些不值得原諒的事情,但他對她也有養育之恩,身為晚輩這點關心也是應當。作家的話:☆、(10鮮幣)127.產子木易發現到水晴不經意流露的真心,忍不住地心中發酸,說:「師徒情深是好事,可現在水兒的身子不是一個人,今日想必已經累了,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等睡醒後再說?!拐f完,伸手招來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婢女,特別囑咐著要她好好伺候水晴,不能有一絲閃失。婢女如履薄冰地稱是,來到水晴的面前,伸出手要扶著有著金貴身子的人,卻被水晴搖頭拒絕,說:「謝謝,我自己走就行了?!闺S後便向木易與顧靖堂福身致歉,「感謝二王子的幫助,民婦銘感五內。師父,請多保重身體,徒兒明日再向師父請安?!?/br>顧靖堂原本還有許多話想要對水晴訴說,木易卻一點都不留情地將她支開,看到水晴臉色有些疲憊,他也不便再強留,只好默默地任由水晴離開。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盡頭,木易才望向顧靖堂說:「記得你向我保證過的事情?!?/br>「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诡櫨柑猛纯嗟亻]上眼,當初看到水晴墜崖,一開始認為以自己的力量絕對可以找到她,一天又一天的尋找過程,卻連一點蹤跡都沒有,他開始感到不安,心煩意亂的時刻,又正好遇到他的特殊時期,差一點就走火入魔,雖然勉強挽回神智,身體卻大受損傷,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向木易低頭。木易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也不是一個善心人士,既然有求於他,當然得要付出相當的代價,這個代價讓顧靖堂掙扎了好久,為了水晴,他還是毅然決然地接受。和煦的日光,輕柔的微風,夏日的午後下了一陣小雨,天氣少了些炎熱,多了幾許涼意,水晴懷中抱著兩個才剛滿月的兒子,看到他們吃著奶,粉嫩小臉露出滿足的模樣,忍不主地微笑。等到兩個小家伙吃飽,輕拍著他們的背,讓他們打了個嗝,兩兄弟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大哈欠,看得水晴更是憐愛不已,站在一旁的兩名婦人看到水晴有些皮累的模樣,便上前說:「請將兩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