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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自己挑,是扔臉上還是塞衣裳里?”“都不要!”孟棋楠雙手抱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衛昇,只覺天地茫茫雪霽光彩,不及眼前一人風華奪目。她摟住衛昇的脖子,湊上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表叔公,我覺得我大概是愛上你了?!?/br>衛昇一怔,五指松開雪塊撲簌掉下。雪地里凍得他身子發僵,滿身熱血卻像沸水一樣突突冒泡。他遲疑垂眸張口欲言,卻又見她抿著嘴狡黠地笑。不好,中小狐貍的計了!衛昇剛剛反應過來,孟棋楠已經抓緊時機推開他,逃走之際不忘送他一捧涼雪。“兵不厭詐,表叔公笨死了!”被雪一打,衛昇發熱的頭腦才漸漸冷靜下來,他無奈地笑笑,暫且把孟棋楠似假還真的表白拋諸腦后,追逐著找她算賬去了。等到楠木堂的人重歸清靜,側門才慢悠悠晃來一個裹著白狐裘的人,是德妃。她走進空無一人的園子,在那匹白雪馬前駐足,兀自凝望了片刻。梅雪道:“娘娘,不過是臟雪堆起來的玩意兒,過兩日就化了,不值什么?!?/br>德妃從暖套里抽出纖手,撫上馬背:“皇上親手塑的,這份情意比什么都值?!?/br>她似乎有些哀戚,梅雪也不知該怎樣勸,一低頭看見雪地里有塊東西,趕緊刨了出來。是塊玉佩。“娘娘您看?!泵费┌延衽暹f給德妃,德妃起先也沒在意,但一見玉佩乃是龍紋,眉頭一蹙便拿近眼前仔細端詳。梅雪道:“許是皇上方才落下的,娘娘您明日親自給皇上送去罷?!?/br>“不是他的?!钡洛謹蒯斀罔F,衛昇身上的這些玩意兒她哪一件不清楚?此玉從未見過,而且看樣子也已經有些年頭了,并非新制。思忖須臾,德妃把玉佩收進袖中:“回去臨摹一份花樣,暗中找宮里的老人打聽,切莫聲張?!?/br>主仆二人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往回走。長街的雪被宮人掃到兩側,青石路上有些濕滑,梅雪小心翼翼攙著德妃,低聲道:“消息已經放給紫蘭殿了,就是不知那邊會不會有動作?!?/br>德妃垂首看著被雪水打濕的臟污鞋尖,眼中流露出厭惡:“別人難說,但紀婉蘭一定沉不住氣?!?/br>“誰叫她是真心實意愛著那個男人的呢?”回了含冰殿,三人的衣衫都濕透了,一撩簾子進了屋里,青碧見了她趕緊拿手絹拂去她頭頂的殘雪。“娘娘怎么弄得這么濕?待會兒該受涼了,快換件兒衣裳罷?!?/br>孟棋楠解下濕透的斗篷,把宣兒推給青碧:“你帶宣兒去更衣,這兒我自己換就行了?!?/br>青碧領著宣兒去了隔壁,屋子里就剩衛昇和孟棋楠。孟棋楠蹬掉濕透的麂靴,抬眉見衛昇還杵在原地,便踩著地毯迎過去,踮起腳解他領口的盤扣:“別以為你身體就多好,濕衣裹體照樣得生病?!?/br>她比雪還純凈的臉龐近在咫尺,衛昇垂眸靜靜盯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拔掉了她的發簪。滿頭青絲如瀑,幾許發絲滑下落在她耳畔。衛昇幫她把頭發別到耳后,低聲發問:“你是認真的么?”孟棋楠乍聽沒明白,專注解著玉帶,眼皮也沒抬:“嗯?”衛昇捉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了揉:“雪地里那句話你是不是認真的?你平時總是沒心沒肺,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倒讓朕不敢相信了……”孟棋楠咬著唇,過了會兒才笑瞇瞇道:“我說過什么嗎?不記得了呀!”“裝瘋賣傻……”衛昇笑著把她摟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額角,像是緊繃許久的弦松懈下來,微微嘆息:“從前朕的身邊只充滿了算計、爭奪,有時候看見嬪妃們蓄意的討好邀寵,只覺得膩煩,一想起這樣的日子要過一輩子就發慌,像吞了只蒼蠅似的惡心發堵。其實在宮里算計沒有錯,但算計到朕頭上來,卻是絕對不能忍的,偏偏她們最愛謀算的就是朕……后來朕也就想通了,就這樣罷,朕對她們何嘗不是存了利用之心?慢慢兒蹉跎著,以前的年歲也就糊里糊涂過去了?!?/br>“如果不是你,朕恐怕還過得渾渾噩噩?!彼麧M眼憐愛地看著孟棋楠,“咱們初識之際,朕老在你身上吃虧,當時真是恨不得把你嚼碎了咽下去,慢慢的朕覺得你怪有趣兒的,比一般女子有見識有度量,再后來你古靈精怪的主意多,能幫朕捉jian臣抗外敵,簡直像個打仗的女將軍,威風極了……認識你越久,朕就越發想跟你在一起,了解你多一些。小狐貍,朕是真的被你迷住了?!?/br>他說一大堆,孟棋楠再傻也聽得出來這是在表白,她活了兩輩子這是頭一回經歷這么正兒八經的示愛,不禁臉頰一紅:“我也常常算計人的……”“那不一樣,你是幫朕算計別人,不是算計朕。你頂多有時候使些小性子,跟朕慪氣罷了?!毙l昇鄭重其事吻上她額頭,“所以不要辜負朕,你對朕真心,朕也會對你真心,一輩子都真?!?/br>一輩子那么長表叔公都許諾了?哎呀呀,這么正經好不習慣,寡人好害羞!孟棋楠雙手捧臉,遮住腮邊可疑的紅暈,重重點頭:“嗯!”反正都決心要跟表叔公睡一輩子了,寡人就吃虧一點答應了罷。“啟稟皇上,貴妃娘娘求見?!?/br>這時安盛在門外稟告,打斷了兩人膩歪說情話的氣氛。衛昇皺皺眉頭,一是不解紀婉蘭此時為何而來,二是不怎么想見她,便道:“天寒地凍的,不用請安了,叫她回去吧?!?/br>安盛道:“貴妃娘娘說有要事,懇請皇上務必見她一面?!?/br>孟棋楠一聽勸道:“去吧去吧,她十天半個月也難得出門一次,這回說有要事,必定是很大的事,你去聽聽也好?!?/br>“就沒見過你這么愛把朕往外推的,罷了,朕去見她?!?/br>說完衛昇連衣裳也沒換就出去了,只道三兩句打發了人就能回來。孟棋楠便獨自換下濕衣,只著絹褲羅衫待在暖烘烘的屋內,一邊梳頭一邊等衛昇。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只見門口簾子一飛,衛昇鉆進門來,肩頭落滿雪片。孟棋楠笑嘻嘻撲過去:“表叔公你怎么又沾了一身雪?快拍掉!”她的手還沒碰到他,便被他一把掐住了咽喉。孟棋楠愣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