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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衛昇初時只是想借李代桃僵之計與孟棋楠相會,順便讓人收拾烏獲一回,安個刺客之流的罪名,先胖揍一頓出氣,然后仁吉肯定會出言求情,屆時再大人大量的賣胡越部族一個面子放了他。勢必要讓烏獲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豈料計劃沒有變化快,淑妃暗中瞄上了孟棋楠,跟蹤她去了假山。趙剛的影衛看見趕緊請示,兒衛昇得悉后并沒有馬上回復,謝安平卻給他們出了個主意。“臣覺得刺客這個罪名太牽強了,一來他是正大光明受詔進宮,二來在殿前各人都卸了兵器,行刺的理由站不住腳。但如果他不是想行刺,而是專程來幽會什么人,特別是女人……這里面的貓膩兒就大咯!”論起栽贓陷害謝小侯可是一把好手,他摸著下巴道:“上回的擊鞠賽意外皇上您還記得么?臣暗查是誰與胡越部族私下來往,發現每季都有一支商隊出關去胡越做買賣,而商號則是高相夫人娘家的生意。太后壽誕胡越不請自來,是誰給他們通了消息?高家人絕對有最大嫌疑。還有,那一次淑妃口口聲聲說賢妃與人有私,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這種誣蔑可是讓賢妃娘娘受了好大委屈呢。高氏女處處針對賢妃娘娘,屢施毒計,這種人留著恐怕……”有些話只用說一半,剩下的就交給權勢大的那一個拿主意。小侯爺自認把女人的那點事琢磨得很清楚。英明神武的皇上嘞,您要想討娘娘歡心,那就得先把亂七八糟的花花草草都鏟除了!您沒發現咱家貓兒最近都不撓人了么?因為她過得舒心了,這才會讓咱也舒心。衛昇抿唇須臾,好半晌才定了下來:“留著也是禍患,你們做的干凈點?!?/br>之后,謝安平與趙剛串通一氣,小侯爺負責糾纏烏獲,時機到了才放人走,而趙剛則打暈了淑妃埋伏在花園,把她跟“jian夫”送做一堆。捉jian拿雙,現在人贓并獲,烏獲自是免不了受一頓皮rou之苦了,但淑妃又該如何處置?衛昇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傳朕口諭叫高相入宮,看他養出個什么好女兒?!?/br>都快到子時了,孟棋楠在紫蘭殿里和紀貴妃下棋下得昏昏欲睡,好幾次都是紀貴妃落子了喊她,她才勉強睜開眼掃一眼棋盤。“你累了就回去睡罷?!奔o貴妃也意興闌珊,把掌心里的白子兒全部放回棋盒里。孟棋楠支著頭搖搖晃晃:“不回去……皇上叫我在這兒等?!?/br>“隨你?!奔o貴妃冷冷扔下一句話,拂衣下榻,走到佛龕面前點香敬上,然后跪下敲木魚念經,嘴里喃喃有詞。孟棋楠的瞌睡都被她敲沒了,她懨懨打著哈欠:“大半夜你念什么經,吵著人呢……”紀貴妃不理她,直到念完了經文才放下木魚,又無比虔誠的在佛前磕了三個頭。她站起來不曾回首看孟棋楠,只是淡淡說了句似乎無關緊要的話。“我不過是提前為亡魂超度,今晚宮里沒有人睡得著?!?/br>剛到子時,果然有人來紫蘭殿請紀貴妃?,F在后宮是她掌權,出了什么事自然落她頭上,處置行為不端的嬪妃,也該她下諭。“知道了,本宮就去?!奔o婉蘭回殿里罩上一件華重的宮裝,喊上孟棋楠一起去了紫宸殿。夜是越發冷了,倆人都披上了薄斗篷,手里還捧著暖爐。繡鞋軟底踏在青石路上的梧桐葉上咯吱咯吱,驚得蜷在兩側屋檐下的鳥兒撲棱棱飛出來。孟棋楠畏冷,縮緊了脖子:“怎么才入秋就這樣?”紀貴妃卻不懼怕這樣的天氣,她走得很快:“宮里有很多地方都是冷的,久了便習慣了?!?/br>到了紫宸殿,只見殿門緊閉,殿內燈火通明,宮人侍衛們都撤得老遠,神情凝肅沉重。兩人讓阿淳進去通傳,等候召見的間隙,殿內的爭吵聲溢出些許鉆進耳里。“我高氏沒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為父殺了你這賤婦——”“冤枉……父親!我冤……”“晉皇陛下,他其實是、他……”……晚上看這座氣宇恢宏的宮殿,沉穆下更多的是恐怖陰森,孟棋楠有種猛然驚醒的感覺。她已經嗅到即將來臨的血雨腥風了。轉眼阿淳出來:“貴妃娘娘、賢妃娘娘,皇上請您二位進去?!?/br>進殿之后,孟棋楠規規矩矩跟在紀貴妃身后不敢抬頭,眼角瞟到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女子是淑妃,已經哭花了一張臉,男子卻滿臉血污幾乎看不清面容,只能從身形依稀辨出是烏獲。二人給高高在上的衛昇行禮:“臣妾參見皇上?!?/br>“二位愛妃漏夜前來辛苦了,賜座?!?/br>剛在軟凳上坐下,孟棋楠都還沒坐穩,就聽紀貴妃問:“不知皇上深夜召見臣妾所為何事?”衛昇表情為難:“這個……還是叫安平說罷?!?/br>謝安平一副酒氣都還沒散盡的啷當模樣,搓著手尷尬笑了兩聲,道:“今天太后壽辰慶祝,微臣奉皇上之命招待胡越使團,跟他們喝了些酒。仁吉大人先醉了去歇息,本侯覺得不夠盡興,又跟著胡越侍衛隊吃酒賭錢,玩兒得是野了些……后來微臣有事先走,留下侍衛們在偏殿作樂,哪知有個侍衛許是吃醉了跑到花園,被巡邏的守衛發現當刺客抓了起來,但、但……”小侯爺也是難以啟齒,說著說著聲音小了下去:“但他正摟著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也倚在他懷里,此事好多守衛都看見了?,F在陛下正審他們呢,只是不知二人的關系是否一早……”“胡說!你胡說!”淑妃拼死力爭,跪著上前哭嚎,“臣妾沒有!皇上臣妾沒有與人私通,臣妾是冤枉的!”衛昇蹙眉冷冷看她,明顯是在“鐵一般”的事實之下無法相信她的辯白。高相立在一旁惶恐不安,實在是氣憤女兒不爭氣,可又怕惹禍上身。敢給一國之君戴綠帽子?誅九族也不足以消氣罷!紀貴妃面無表情地看著淑妃,開口聽不出情緒:“你既說你有冤,那便解釋一下為何要去花園,又為什么跟此人糾纏在一起?”淑妃咬唇:“我……我是跟著賢妃去了花園!她在花園鬼鬼祟祟,我便跟上去看她搞什么名堂,誰知被人從后偷襲打暈,一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男人。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我怎么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