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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叫平兒幫著買來圍棋,邀寧墨下棋。寧墨有些意外,卻不拒絕,于是接下來的日子,除了去熬藥做飯,便在房中陪無憂下棋。無憂以前不喜好圍棋,與他對弈,包輸不贏,兩天下來,不禁有些著惱,“你明明看得出我是新手,怎么不讓讓?”他淡淡抬眼,“本以為你是如何能耐的一個人,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br>“你……”無憂被嗆得臉上紅紅白白,反而生出好勝之心,“我就不信贏不了你?!?/br>“也要贏了再說?!睂幠帐傲藲堊?,去搗配給她治傷的藥物。“如果我贏了你,怎么說?”無憂受不了被人看輕。“我教你學醫如何?”寧墨睨了她一眼,手指順過耳邊發縷,“就怕你贏不了?!?/br>“你不要小看人,我一定會贏你的?!睙o憂青著臉,喚來平兒,請他幫忙買些圍棋的書籍。雖然平兒覺得她想臨時抱佛腳來贏公子,可能性為零,但見公子難得的心情好,屁顛屁顛地去了。寧墨睨了無憂一眼,垂下眼瞼,長睫掩去從眼角泄出的笑意。“你等著,我一定會贏你?!睙o憂瞥著寧墨鼻孔朝天,哼了一聲,摔門而去。走到屋外廊下,肩膀垮了下來,臉上的飛揚神色也漸漸褪去,依靠向身邊石柱,長嘆了口氣,望向腳前地面,呼吸間盡是椎心的痛。~子言和父親都命在旦夕,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這一切都拜長寧和興寧所賜,偏偏這二人,她誰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寧墨隔著窗格,看著無憂落寞的側影,指間拈著的棋子卷入掌中,緊了又緊。半晌,將棋子拋入棋盒,坐到桌邊,輕撥琴弦,行云流水般的琴聲漫漫揚開。無憂靜靜聽著,熟悉的曲韻仿佛將她引到兒時,眼前是俊秀清雅的少年,兩滴晶瑩的淚從眼角滾落,臉上卻浮起一抹迷離的微笑,那些恨和痛卻在琴聲間慢慢流逝。“好曲子?!?/br>琴聲隨著一聲喝彩嘎然而止。風卷著一抹紫色身影自門外進來,鳳止輕搖畫著紅牡丹的白玉骨折扇,風情萬種,緩緩走來,“真是郎情意妾……可憐此時此刻,有人卻生不如死”無憂忙拭了淚,看向來人,臉上淡淡地,已尋不到半點凄楚模樣,“你狗鼻子真靈?!?/br>“只需跟著王妃,自然能找到你們?!兵P止站在臺階下,收了折扇,順手摘了枝桃花放到鼻邊輕聞,笑了一下,“真香?!?/br>無憂收了悲楚,心智漸漸清明,“你找寧墨?”“自然找你?!兵P止往屋里望了望,揚聲道:“我想你不會介意,借美人一敘?”屋里無人應答,只是琴聲再次揚起,寧墨垂頭只看琴弦,就算阻止得了她的人,也阻止不了她的心,倒不如由著她。無憂冷笑,“你既然跟著王妃而來,就該知道,我并非常樂郡主,與‘常樂府’也不再有任何關系,你我也就沒什么可談?!?/br>“我只是代人轉交一封信?!兵P止從袖中取出一個牛皮紙信封,上面字體鸞翔鳳翥,內斂含蓄,卻又入木三分,正是不凡的字跡。無憂呼吸一窒,伸手去拿,手指剛觸了封信,鳳止捏著信封往旁邊一讓,令她拿了個空。“不忙?!?/br>“你想要什么?”無憂伸出的手握成拳,就知道這家伙不會白給人跑腿。“隔墻有耳,不如進屋談?!兵P止不等無憂讓路,從她身邊走過,進入客房,自行在桌邊坐下,瞥了眼寧墨,笑道:“不必勞煩斟茶,我坐坐便走?!?/br>“也好?!睂幠珎饶?,冷冷望來,“可需在下避開?”“這倒不必,橫豎也不是太要緊的事?!兵P止笑看著跟在他身后進屋的無憂,握著桃枝比了比身側空凳,“請坐?!眹廊?,他是主,而無憂是客。無憂不照著他的意思坐到他身邊,而是坐到八仙桌對面,“有屁快放?!?/br>鳳止‘嘖嘖’兩聲,“民間長大的女子,果然……不拘小節?!?/br>無憂瞪了他一眼,繼而伏身向八仙桌面,拽了鳳止的衣領,將他拉近自己,笑道:“聽說峻衍是假的,你上了他那么多侍兒侍妾,不知峻衍為了保命,會不會口不擇言,把你給供出來?”鳳止漫不經心,扳開她的手,捻碎朵朵桃花,縷縷幽香自他指間碾轉,“我可是守身如玉,并沒碰他們?!?/br>“手指沾染,也是沾染?!睙o憂捧著半杯冷茶,笑嘻嘻地看著他。寧墨向他們望來,無憂才坐正身子,收斂了些無賴像。在無憂看來,寧墨如同玉人一般清新雅凈,在他面前說這些渾話,實在不該。鳳止臉上有些掛不住,咳了一聲,“無關的話,也就不說了,我今天來,只是想問你一句……你是否還想著與不凡雙宿一起飛?”無憂嘴笑微翹,仍在笑,眼里卻冷了下去,“這是我與他的事,不必仙巫費神?!?/br>“就算他逆天而行,被天下人不恥,人見人誅,即便是死后,也只能魂飛魄散,你也無所謂?”“我已經說了,這件事,與仙巫沒有任何關系?!睙o憂胸口蓄壓著的痛苦象是利刃要刺破他的胸膛,臉上卻越發的淡漠冷然。鳳止半瞇了眼,用眼角掛著她瞅了良久,道:“無論你聽與不聽,我都想告訴你?!?/br>無憂抬眼,冷看向他,等他開口。“他如今的模樣,無人識得,到了南朝,自會為他建府封王。因為他執意不肯與興寧成婚,所以以后,他再不是常樂郡主的二夫,更不是什么什么天女夫君。但無論他再怎么掩飾,只要你一靠近他,這一切都會化成烏有,他的逆天之行,便是鐵板釘釘?!?/br>無憂紋絲不動,連睫毛都不曾有一點顫動,“說完了嗎?”鳳止眉頭微蹙,好狠心的女人,“也罷?!倍杜燮鹕?,將信丟在桌上。向門口走去,走出兩步,回過頭來,突然一笑,“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他封王之時,便是納妃之日,準王妃,我昨天有幸見著,真是個美人?!?/br>無憂冷眼看著桌上的信封,不伸手去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氤氳,每一下吸氣,都象一刀鋼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