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9
書迷正在閱讀:男孩看見野玫瑰(女出軌、虐男)、《升溫》糙漢 高干H、私藏(1V1)、蛇果、每天都是奇遇人生(高h合集)、吳哥窟(出軌H)、壁上觀(劇情 h)、你好,我叫萬青、蜜汁櫻桃(產乳NPH)、【快穿】軟弱人渣但可口的少女NPH
,寧墨一生凄苦,卻還得與這樣的一個傻子過一世。平兒敲門進來,和他一起同來的,還有一個無憂不認得的婦人,平兒喚她娘。婦人向她行禮,“云娘給郡主請安?!?/br>“我不是郡主,叫我無憂吧?!贝舜坞x府,就再也不會回去,也就沒必要再假冒著常樂郡主的身份。云娘笑了一笑,與平兒一起扶綠鄂出去。無憂想,之前她受傷暈迷,寧墨要照顧她,又得看顧綠鄂,為了方便,自然將她們二人放在一個房間。現在她醒了,也不必要再與她同房,而綠鄂是他的妻子,他們自該另有房間。想到傷,才發現肩膀麻木得不能動彈,見桌上有一面銅鏡,掩了房門,隨手將雪蛋放在桌上,解開衣裳,背對銅鏡,查看傷口。肩膀被繃帶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到傷情,但繃帶以外的肌膚干凈細滑,沒有一點血痕泥跡,顯然在暈迷的時候清洗過。這一折騰,痛得額頭上滑下大滴冷汗,跌坐在桌邊圓凳上直喘粗氣。身后傳來寧墨冰冷的聲音,“還想用箭,就別亂動的好?!?/br>無憂慌忙拉攏散開的衣襟,看向房門,又聽寧墨冷道:“我敲過門,無人答應?!?/br>第369要安分無憂臉紅了一紅,剛才肩膀處痛得厲害,竟沒聽見敲門聲,“是云娘給我包扎的傷口么?”寧墨不答,眼瞼微垂,斜看向別處,目光越發的不看向她,“換藥?!?/br>這樣的情形,實在無需再解釋。無憂曾身為醫者,看慣了病人身體,但想到自己赤身**的坦呈在一個少年男子面前,就有些不自在。換藥又得除衫,更坐不住,拉著衣襟遲疑不定。如果換一個人倒也沒什么,一看到寧墨,就會想起夢里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纏綿。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倒也罷了,偏偏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哪敢與他再有肌膚親近,“云娘呢?”后肩上的傷,她實在沒辦法自行換藥,但如果有人幫著,就算對方手法不熟練,也只是痛些。“和平兒一起護送綠鄂先行離開?!睂幠暰€落在她緊攥著衣襟的小手,慢慢垂下眼,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無憂有些意外,“你不與他們同行?”“你所中的毒十分霸道,短時間無法解除,我將你體內的毒引到一處,抑制它不會輕易發作,引毒需要時間,不能奔波辛苦,等毒抑制住了,我們再上路?!?/br>寧墨性冷話少,但關于她身體的事,不能不說明白,她也是懂醫的人,只有知道自己身體狀況,以后才能自行注意。“我們?”無憂怔了。寧墨抬眼起來,平視向她,“是”無憂深吸了口氣,慢慢呼出,背過身,緊攥著衣襟的手緩緩松開。衣裳從她肩膀上慢慢滑下,修長的頸項和單薄的肩膀勾出優美的弧線,一點點在他面前呈現。肌光賽雪與雪白的衣裳融于一體,一邊肩膀上裹著的繃帶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寧墨靜靜地看著,這具柔美的身軀曾經在他身下與他抵死纏綿,毫無保留的給予和索取。他們水**融的歡悅猶如昨日,真相將她擁入懷中,可惜如今的她心和身體都不再屬于他。別開臉,壓下內心盟動的情悸,再回過頭,眼中再無雜念,只有冰潭般的冷寒。麻利地解開縛在她肩膀上的繃帶,“一段時間內,你都得與我一起,一是為你的傷,二是我與長寧的交易,如果你不想不凡死,安分些好?!?/br>無憂回頭過來,他只是垂眼看著她傷處,俊美的面龐沒有任何表情,至于什么交易,不問也能想到,“你不必為我費神?!?/br>“既然如此,不凡的傷,我也不必費神?!彼O聯v傷藥的動作,毅然開始收拾一旁的藥箱。無憂心臟猛地一絞痛,迅速轉身,抓住他正要關攏藥箱的手,眼里慢慢蓄上淚,直直地看著他冰一般的眼,“為什么非要這樣?!?/br>“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情,你曾為我治過腳傷,這情,我都得還,治好你的傷,也當是還了你的情?!?/br>“我不圖回報?!?/br>“我以給不凡去毒治療為條件,在長寧手上換下你。既然你的傷不必治,不凡那里,我也無需再花心力,至于之前所承的情,我自挑腳筋,還你便是?!?/br>他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喜怒,無憂卻打腳底升起一陣又一陣的寒意。“為什么要逼我?”無憂用力吸了吸鼻子,爹娘見過了,子言也見過了,這世上再沒有什么可以留戀的。“我說了,只是不想欠別人的情?!?/br>寧墨轉眼過來,與她四目相對,這樣的她讓他心疼。但他知道子言對她意味著什么,如今的情形就算說再多的安慰話語,對她而言也不過是輕風拂過,絲毫不能讓她重新振作。無憂迎著他直視過來的冰冷目光,慢慢退縮。不凡的胸口那傷,再加上毒,已不是尋常醫者能夠救治。神醫已經云游不知去了哪里,無法奢望。而身為沙華的綠鄂癡癡傻傻,更不用指望。直覺寧墨的醫術不在沙華之下,如今救治不凡的所有希望全在寧墨身上。無憂張了張口,過了好會兒才點了點頭,“知道了?!敝匦侣剞D過身去“我會安份?!?/br>肩膀上一陣滲骨的涼,但那涼卻讓火辣辣的傷口極為舒服,舒了口氣,“你的醫術和沙華,誰更好些?”他不答,將搗爛的草藥細細地敷上她的傷口,麻利地重新包扎好,為她拉上垮在后背上的衣襟,“十日內,這條手臂盡量不要動彈?!?/br>無憂以為他還會說什么,靜靜等著,結果身后傳來離開的木輪聲,慌忙回頭,“我想見見他?!?/br>寧墨的身影只是頓了頓,一言不發,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無憂崩著的身子垮了下來,望著門口怔怔發呆。不凡和鬼面的種種在腦海中翻涌,從無法相信,到漸漸了然,最后化成自嘲的苦笑。她傷他手臂那回,他對她的試探,竟拼著胳膊廢掉,也要隱瞞,這世間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心狠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越是想著那些往事,心里越是難以平靜,最后再也忍不住,起身拉開房門。不管如何,得再見見不凡,起碼確認他當真無事。望向左右,才發現不知寧墨住在哪個房間,站在隔壁房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抬起手,正要敲門,聽見里面有人走向門口,慌忙退開。房門“嘎-”地一聲,由里面打開,小二抱著換下的被褥出來。無憂忙迎了上去。小二見著她,行了一禮,“客官,您醒了?”無憂點頭,她人事不知的進來,小二不會不知道,“小哥,請問一下,坐輪椅的公子住的哪間房?”“由于您昏迷不醒,您夫君衣不解帶地照顧您,所以沒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