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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好有個照應,又被他拒絕,現在不凡這樣安排,正合心意。寧墨到了婉城,執意不肯以興寧的夫君的身份入住王府,只要求不凡將他安置在軍醫的住處。為了不被敵人混入,婉城軍中編制極為嚴格,就算是軍醫,也得親自前往領牌。但寧墨身有殘疾,來去不便,加上有不凡擔保,所以領牌的事,便由不凡帶著平兒前往。無憂去到時,見寧墨一個人靜坐在陽臺上吹風透氣。她想給他一個驚喜,見房門半掩,就偷偷溜了進去。大風刮過,吹熄了桌上燭火。今夜怕荊國襲城,不許滅燈。軍醫所住的這排房子門坎極高,如果沒有人幫助,寧墨的輪椅無法出入。無憂正想過去點燈,卻見寧墨朝這邊望了一陣。屋里光線比外面暗了許多,伸手難見五指,寧墨無法看見屋里的無憂,無憂卻能借著月光看清寧墨清冷的面頰。寧墨略為猶豫,竟手撐著扶手,慢慢站起。無憂整顆心都吊在了噪子眼上,看著屋外的寧墨,將呼吸屏住357寧墨起身無憂盼著寧墨能夠重新站起,但他的腳筋被反復挑傷,雖然上次手術很成功,腳筋接駁得很好,但他能否真的重新站起,無憂沒有一點把握。這時突然見他站起,雖然吃力,但終究是站了起來。剎那時間,眼淚直涌上眼眶,喜悅中滲著更多的,仍是心疼。她想用力吸鼻子,將眼里的淚咽下,但不敢發出聲音驚動了他。只能張了嘴,無聲地吸氣,強壓下內心的涌動,任淚滑下臉龐。對尋常人而言,最簡單的站起動作,他做得卻是極為艱難,雖有雙手緊握輪椅扶手支撐這身體,腳上的疼仍是直竄進頭頂,額頭陣陣木訥。身在何處,是否有危險,他不在乎。但近來不知何故,每次看見無憂和不凡一起,都會莫名地感到擔憂。這種未知的擔憂,又無法告訴他人。他沒有立場陪伴在無憂身邊。雖然無憂幾次提出,讓他到王府暫住,以便有個照應,但聽說她日日在軍中,極少回府,她有什么事,他同樣不能及時得知。那么在王府和在‘常樂府’有何區別。這次不凡來接他入駐軍中,倒正合他的心意。軍師在軍中算是最自由的,而他又并非當真的軍師,只要不妨礙戰事,可以適當地走動。那樣就可以時常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關注著她,于她的安危也可以了如指掌。他雖然不常在軍中,但知道軍規由不得一點疏忽。大戰在即,越加嚴格。剛入軍中,便有人前來慎重告知,今晚絕不能滅燈,不小心被風吹滅,也得馬上點上。寧墨是由不凡擔保駐入軍中,這里出了差錯,首先有麻煩的就是不凡。前幾日已經隱隱覺得腳上能使上些力氣,但怕cao之過急,反弄巧成拙,不敢輕易嘗試站立。但現在不想給不凡添加麻煩,只得勉力一試。手扶著墻,等身體完全站直,額頭上冷汗密布,吃力地抬起一腳,邁入門檻,已經痛得分不清是何種滋味,但重新站立的欣喜,卻是無以比擬。等雙腳都挪入門檻,腳上已經沒了一點力氣,背靠著門框,喘著粗氣。冷眸望向前方黑暗,只要能再走上三步,就算是摔倒,腕間金絲也能助他點亮燭火。深吸了口氣,強忍疼痛,放開扶著門框的手,向前走去。一步……兩步……三步……他最后一步邁出,雙腳又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仰面跌向地面。腕間金絲飛出,準確無誤地擊向桌上燭頭。眼前一亮的剎那間,他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向他跑來,腰間一緊,他的胸脯壓在她削薄的肩膀上,倒下的身體被牢牢支撐住,鼻息間是熟悉的冷梅寒香。呼吸一窒,整個人僵住。“寧墨?!睙o憂緊緊抱著他削窄的腰身,她單薄身子支撐他無法受力而更加顯得沉重的身體,“你……能走了……”她不敢動,但他跌摔下去,再次扭傷剛剛有所恢復的腳踝。寧墨僵著身子,雖然目不斜視,眼角余光卻是她如瀑的青絲。前塵往事是心有千千結,百折不能解,只求能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能悄悄地看著她,此生就已經足夠。之前在‘常樂府’見她與不凡情投意合,眼里,嘴邊噙著的全是笑,是心滿意足地笑。這些全是她在他這里得不到的。那一刻,他心下一片死寂,一顆心真如死灰一般,默默無語,再不敢有絲毫他想。如今被她這般抱住,死灰般地心,卻也難以平復。“放我下來?!彼穆曇羧岳?,卻也禁不住微顫。無憂學醫地,知他腳上剛剛能受力,但這樣貿然將他放下,如果受力不均,卻會重新傷了腳筋,一旦再傷,恢復上就難上加難。正猶豫不定,平兒從門外進來,看著屋中抱在一起的二人,吃了一驚,匆匆趕過來,“公子”無憂松了口氣,“快去拿輪椅?!?/br>平兒這才回過神,寧墨身后竟然什么也沒有,輪椅仍在陽臺上,怔一下,迷惑地瞅了無憂兩眼,實在沒辦法相信,身子單薄的她,能把公子抱到這屋里。更想不出她這么做的居心是什么。迷惑歸迷惑,腳下卻是不停,飛快地去把輪椅推來,助無憂扶著寧墨坐回輪椅。見寧墨額邊耳發已被汗濕,身上袍服也有些被汗水粘在身上,以為又是無憂對他做了什么,勃然大怒,心疼主人,也不再理會無憂的身份,瞪向無憂,“你對我們公子做了什么……”“平兒”寧墨將他喝止,“是我點燈跌倒,郡主扶住我?!?/br>“寧墨……”無憂眸子閃爍,雖然寧墨說的是事實,但她從來沒想過,他這么冰冷的一個人,會為她說話。“點燈?”平兒不敢相信地看了眼燭臺,再看向陽臺,又看向寧墨的腳,最后看向無憂。無憂沖他做了個鬼臉。平兒剛才沒弄明白,就急上了火。對方是主人,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奴才,她竟沒半點怪罪之意,反露出這副模樣,微微一怔。突然覺得,如果剛才換個人,他絕不敢象剛才那樣責問。因為就算自己這條小命不值錢,也得為公子著想。自己在她面前變得這么不知分寸,卻是因為知道她不會對公子如何。得出這個結論,暗暗一驚,再看向無憂,臉皮竟有些發燙。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竟會相信面前的這個女人。寧墨不再做任何解釋,望向無憂,“你每天都這么夜回府?”無憂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