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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洪凌?”“他來的時候,桌上放了不少油,他自個放上在了桌子上,所以我沒想到你會想不到?!?/br>開心又瞅了眼門外排著隊,等著倒油的人們,“為什么沒人在上面放油?”僧人幫著解釋道:“往年郡主都不來送油的,所以大伙都隨意放。前天郡主來了,那些人就不敢再把自家的油和郡主的油放一塊,所以桌子昨天就空出來了,給郡主專用?!?/br>開心的臉即時黑了下去,“昨天怎么不跟我說?”僧人諾諾道:“我們見公子自個抱著,以為……以為公子特別心誠,所以……所以……”他說到后面,見開心的臉黑得不是一般二般,完全看不得,不敢再看。無憂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謔笑道:“心誠則靈,心誠則靈……”開心氣得滿臉通紅,去捉無憂,“你這該死的丫頭?!?/br>無憂慌忙避開,笑著往寺外跳著逃走。常樂郡主是女皇心尖上的人,嬤嬤難得與郡主有機會相處,指著這次送油,能乘機巴結,以后萬一是郡主坐上皇位,她還能保著地位。昨天郡主忙著跟夫君斗嘴,她不敢插嘴,今天法式完滿結束,回去就要隨女皇離開,哪肯放過機會。從這幾天暗中觀察,郡主是極護著她的幾個夫君的,見開心累得發火,貼上來道:“法式圓滿結束,公子功德無量,皇上……”開心最憎女皇,又正在火頭上,嬤嬤又是一張諂媚的臉,看到就心煩,如果不是顧忌她是女皇的人,一腳能將她跺開。板著臉一眼橫了過去,目光凜冽,嚇得嬤嬤往后一縮。開心不再理她,沖門外吼道:“丫頭,你給我站住?!?/br>他越叫,無憂跑得越快,三步并兩步地跳上馬上,催著馬夫快走。開心見她居然想丟下他,更氣得七竅生煙,不顧許多排隊的人看著,單足一點,身體撥地而起,如黑色大鵬一般,飛躍向馬車,身體半蹲,不發出任何聲響地落在車頂。就連前面趕馬的馬夫也沒能發現。無憂撩著車簾,往后張望,不見開心追來,叫馬車停下。馬夫回頭,看見坐在車頂的開心,微微一怔,見開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會意的點了點頭,仍轉過頭去。無憂和開心鬧歸鬧,但開心一路背油下來,累得不輕,絕不能再讓他自個走回去。等了好一會兒,仍不見開心身影,開始著急,怕他出了什么事,撲到車門邊,拋開車簾,吩咐車夫,“趕緊回去尋開心?!?/br>車夫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車頂,車頂上空空無人,又是一怔,忙左右亂看,哪里有開心的身影。心里迷糊,思索著剛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無憂見車夫神色古怪,也隨著他左右張望,并無異樣,鎖了眉頭,“叫你趕緊調頭,回去尋白開心?!?/br>話剛落,腰間一緊,接著后背有身體貼來,將她的身體裹入對方懷中。陡然一驚,本能地扣住環在她腰間的結實手臂。正要用力將身后的人摔出馬車,伴隨著耳邊熱呼呼的呼息,開心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尋我嗎?”無憂怔了一下,側頭過去,入眼便是開心一臉的壞笑。未等她反應,開心輕貼在他耳邊的唇,已覆了下來,將她的唇牢牢吻住。無憂渾身血液瞬間涌上頭頂,臉上火辣辣地燙了開去。下一瞬便被他翻身壓在身下,身體被他的手臂死死箍住,嘴又被實實堵著,動不得,也叫不得,只有眼角看見仍在翻卷著的窗簾。291好情人馬夫張口結舌地看著縮進車簾的兩雙腳,過了半天才回過味,這頭是不用調了,揚了揚鞭,吆喝著接著往前走。可憐嬤嬤遠遠跟著跑了這一路,好不容易遠遠見馬車停了,顧不得腿軟,加快幾步,趕上馬車。結果眼見快趕上馬車,卻又走了,眨眼間就去得沒了蹤影。望著前路,叫苦連天,滿以為可以得機會親近郡主,結果郡主沒親近著,卻來回走足二十里路。捶手跺足的想罵,又怕人聽見,萬一順風溜進皇上和郡主耳朵,她這條命也就到頭,只好生生忍著,把氣撒在油罐上,摔了油罐,一瘸一拐地回走。開心人長得碩健高大,把無憂實實在在的箍在身下,緊得怪不得把她壓進自己身體里,看她還敢不敢這么壞。無憂出氣多,吸氣少,感覺被他壓得快斷了氣。嘴又被他的唇強堵著,心里七上八下,這個生冷不忌的混蛋,今天怕是不肯輕易放過自己。一顆心上蹦下跳,正沒著落,他卻沒如她所想的,再有下一步的動作,反而放開手,從她身上翻了下去,雙手枕在腦后,只是拿眼斜看著她,“今天怎么不還手?”她打是打不過他,但絕對不至于孬得全無還擊之手。“你還能有力氣把我怎么著?”無憂臉上紅了一紅,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她有幾分能耐,被他摸得清清楚楚。她不還手,是不想他再劇烈動作,拉損肌rou。他瞅了她一陣,突然挑眉笑了,“我現在還真不能把你怎么樣?!爆F在身上酸痛得厲害,實在提不起那些邪心。無憂白了他一眼,抱了團被子側躺著看他,“睡會兒?”“嗯?!彼_實累了,閉著眼翻身過來,屈腿壓在她身上,將她連著被子一起勾進自己懷里抱著。無憂哪肯讓他說抱就抱,想親就親,手腳并用地要將他推開。他不睜眼,突然道:“再亂蹭,勾起我的火,你別怨我?!?/br>無憂看著他閉著眼,都象痞子的臉,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著襪子的腳下,壓著一團軟呼呼的東西,那東西正在她腳掌心中慢慢發漲,搔得腳心癢癢地,一下子僵了,當真沒敢再亂動。開心忽然想到什么,睜開眼,將隔在二人中間的被子拽開,握了她的腳踝,將她的腳掌翻轉過來。她的腳底仍畫著一個憨態可鞠的娃娃頭,那眉,那眼,那可惡的笑赫然就是他的模樣。他抬眼起來,橫了她一眼,哼了一聲,又去扳她另一只腳。無憂忙護著,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