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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將還想一人挑上百人?!睙o憂譏諷道。開心干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那叫聲勢,又不是真打,吃虧的事,我可不做?!?/br>“真打能怎么樣?”無憂真好奇,他到底有多少斤兩。“能被他們砍成rou泥?!遍_心仍在雪兒身上摸啊摸,大有不摸回本,不罷休的架式。無憂輕拍雪兒,“走,看你兒子去?!?/br>雪兒一個翻身,立在青石上,高大威猛。開心眸子一亮,暗下決心,以后說什么也要去東厥弄頭雪豹回來當寵。雪兒瞥了他一眼,居然把下巴抬得更高,屁股撅得快上了天,一副賣俏的形容。無憂看著這一人一豹,好氣又好笑,一拍開心肩膀,“兄弟,你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br>“那當然,也不看是誰的夫君?!遍_心一撩額頭碎發,手臂垂下之際,順手搭在了無憂肩膀上。無憂翻著白眼,接著道:“所到之處,無不桃花飄飄?!?/br>“那是你夫君有的魅力?!彼酥鵁o憂不忍心欺騙這頭豹子,揪到機會就套二人的關系。無憂忍著作嘔,“那是,跟頭豹子也能成就一回風流艷史?!?/br>恰好雪兒回頭,朝著開心一眨眼,斗大的杏眼居然勾出些媚態。無憂悶笑。開心攬著無憂肩膀的手臂一僵,再看前頭扭動著的豹子屁股,怎么看,怎么不是洋味。趕緊打消圈養雪豹的念頭。進了洞。雪兒舔了舔到處亂爬找奶吃的小豹兒,便臥了下來給小豹兒喂奶。開心摸著小豹兒豎著的小尾巴,啥都能養,就是不能養雪豹的念頭,再次瓦解,恨不得將小豹兒抱回家。無憂輕撫雪兒,“它是好母親?!?/br>開心若有所思,“這地方,它們不再呆?!?/br>無憂怔了一下,“難道那些人能言而無信?”“他們不會,但今晚之事,定會傳開。一旦傳開,就免不了會有起貪念的人前來?!?/br>“我怎么就沒想到,明日給他送食物來的時候,我叫了了親自過來,給它挪個地方?!?/br>二人又留了一陣,確信雪兒母子,暫時不會有危險,才一同離開。在路上,開心得知惜了了被砸昏的事,險些笑破了肚子。無憂也覺得好笑,笑過之后,卻是一嘆,“有沒有辦法讓皇上搬出府?”母皇在府中一日,府中就雞飛狗跳一日,人人不得安寧。開心嘴角笑意漸漸斂去。“怎么?沒辦法嗎?”無憂對這世上的事,所知不多,不敢亂做決定,露出更多馬腳,給府中眾人招來殺身之禍。“不是沒辦法,就怕你不肯?!遍_心回眸,狹長的眼角,映著晨光,一夜未眠,仍神采奕奕。“什么辦法?”“去求鳳止?!?/br>“鳳止?”無憂不解。“嗯?!?/br>“怎么說?”“他是神巫……識得天算……”女皇是沖著寧墨而來,得不到寧墨,她如何肯輕易離開。加上腿上有傷,更要靜養療傷,哪能隨便走動。除非……神巫開口,說此時府中煞氣沖天,與女皇相克,百害無一利,才有可能讓她離開。無憂想明白了這點,恍然大悟,蹙了眉,“如果并無相克……”開心拉下嘴角,不屑道:“那神棍的話,你也信得?”無憂‘哈’地一聲笑,開心與她真是同道中人,從來就不相信那些天靈靈,地靈靈的東西。笑完之后,卻又苦笑了笑。鳳止這個人,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去求他,說不定是送走了虎,卻迎來了狼。“鳳止這個人……雖然邪門,卻心高氣傲,沒你想的那么不堪?!?/br>開心也是眉頭微蹙,鳳止確實是個讓人頭痛的混球。“你不會不知,我去求鳳止,會是什么樣的結果?!?/br>“你是興寧?”“不是?!?/br>“那不就得了?!?/br>無憂失笑,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捶了一拳,“你可真壞?!?/br>“哪有,我是成人之美?!遍_心吹了個哨子,突然伸臂掛上她的脖子,將她勾了過來,“不過……”“不過什么?”“不許和他同房?!?/br>在青樓堆里打滾的家伙,實在太邪門,開心光是想想,額頭就跳痛。“我和誰同房,跟你沒關系?!?/br>開心‘嗤’了一聲,咬了她的耳朵,“難道你是看上他的那點床上功夫?”。.。第279章混帳開心“是,又怎么樣?”無憂惱開心胡言亂語,拿話堵他。開心與她識得也非一日兩日,知道她雖然無賴,占人家便宜的事,眼也不眨,但被人占便宜的事,是打死不干。對她的話,半點不信。將她勾得更近些,幾乎是唇貼著她的耳,低聲道:“那就大可不必,我們尋個地方,磨合磨合,我也未必差過他。起碼我體力比他好,讓你爽上三天三夜也沒問題?!?/br>無憂轉過頭,近距離地瞅著他。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他仍葷素的不忌的笑問,“如何?”無憂擠了個笑,“山洞里的那頭豹子,體力也好,你們挺配。等它的傷好了,你們大戰七天七夜也沒問題?!?/br>開心嘴角抽了一下,不是味道:“天底下,怎么就有你這么不知羞恥的女人?”“如果知羞恥,就憑你剛才那話,就能去上吊跳河尋死覓活?!?/br>“你?”開心哈哈大笑,“你是那種死了,還得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人,天下人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你尋死覓活?!?/br>他眉頭緊蹙與她對視,兩人如競技場上的彼此對瞪的公牛,誰也不肯相讓。無憂的馬,前蹄踏入一個淺坑,馬背一顛,無憂的額頭磕上開心的。疼得一手捂著額頭,揮了另一只手向開心摑過。開心舉著馬鞭,輕輕一格,突然勾住她脖子的手滑下,攬上她的腰,將她強抱過自己馬背,手臂將她上半身完全纏住,占有性的將她緊緊囚在懷中。任她怎么掙,他都不肯放松,霸道卻又動作溫柔地不弄疼她。無憂的手連著手臂像被蛇纏住一樣,完全不能動彈。每次呼吸,身體的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