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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皇對鬼面是恨得咬牙切齒,發誓日后定要將他碎尸萬段,這時卻不敢做什么表示,只是點了點頭。無憂心里暗嘆了口氣,她再惡毒,也是自己的母親,無法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拋起女皇闊大的裙袍,小心撕開里面褥褲,又撕了自己身上干凈里衣揉成團,撒上金創藥,一手握了箭柄,往下一按,再猛的往上撥出,布團飛快的按住噴血的傷口。女皇慘叫聲遠遠傳開。無憂等傷口不再噴血,才又敷上些金創藥,包扎起來,“再忍忍?!?/br>又如法炮制,去了女皇另一條腿上的箭。給女皇包扎好傷口,無力的坐倒下去,女皇早疼得昏死過去。無憂掏出絲帕,拭著她額頭汗水。自她記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敢這么近距離的看母親。女皇已三十好幾,但平時注重保養,看上去仍很年輕,與姨娘有幾分想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鏡中人與母皇也有些相似。嘴角不自禁的勾起一絲微笑,那笑剛剛牽起,便慢慢又褪去,化成一抹苦澀。輕嘆了口氣,如果她不是這么惡毒,只是一個尋常人家的母親,該多好。鬼面無聲的一聲嘆息,心道:“憂憂,她不是你的母親?!?/br>無憂抬頭,與他目光一對,眼底深處是她自己沒能察覺的復雜神色,撇開臉,看向前面燃著的香頭。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怕忍不住沖上去問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子言到底是不是他殺的,又是誰雇他殺子言。只得半柱香時間,王妃便匆匆領了個衣著素雅的婦人過來。婦人眉目絹好,也算得上漂亮,但如果事先不知,斷然不會想到她的兒子會有那等絕世的容貌。鬼面不見寧墨,嘴角略沉,也不搶先問話,等著對方先行解釋。無憂也覺得意外,不解的看向王妃。婦人明顯心情激動,掃了眼場中人,略略失望,向王妃問道:“王妃不是說,我兒子要見我。墨兒,他人呢?”“已經派了人去通知,馬上就到?!睂幠诘脑鹤雍偷乩胃舻糜诌h,王妃怕來回折騰錯過一柱香時間,所以另外派人去通知寧墨。話落,果然聽見林中傳來木輪壓過落葉的聲音。無憂不知為何,心臟突然加速跳動,睨了眼鬼面,后者仍是面無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受雇而來,不帶任何感情因素,圖的只是順利完成任務。平兒推著輪椅緩緩而來。寧墨望著前面婦人的背影,喉間滑動了一下,才艱難地輕喚了聲,“娘?!?/br>寧夫人尋聲望去,目光與寧墨的交結在一起,淚就涌了上來,喉間哽咽,“墨兒……”視線從他的臉龐移下,落在他座下輪椅上,即時怔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臉色大變,撲上前,蹲下身,顫手握住他的膝蓋,“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寧墨清冷的眸子,終于染上別樣的顏色,微微泛濕,微微一笑,神色溫柔:“跌了一跤,摔了腿,得養一些日子。無什么大礙,娘不必擔心?!?/br>寧夫人回頭冷瞥了女皇和王妃一眼,顯然對寧墨的安慰之語并不相信,“我看看?!?/br>她跟隨寧岸不短時間,在醫術上,雖然不能象兒子這樣高超,卻也熟知一二。“當真沒事?!睂幠プ∧赣H拋他袍子的手,阻止母親的動作,柔聲道:“孩兒無法給您磕頭,娘怪孩兒嗎?”眼淚從寧夫人美目里滾了下來,她養大的兒子,哪能不知,他越是不給她看,說明越是有事,手顫抖著,慢慢抬起,撫上他蒼白無色的面頰,“墨兒,娘拖累了你?!?/br>“娘?!睂幠乜趷炌?。“寧兒,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寧夫人反握住兒子的手,入手一片冰冷,更是不安。“真沒事?!睂幠p拍拍母親的手背。靜立一旁的鬼面掃了眼女皇,怕時間長了,又生枝節,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時間不早了?!?/br>寧墨抬頭起來,看向鬼面,“我母親就托付給閣下了?!?/br>鬼面輕點了點頭,“寧夫人,走吧?!?/br>寧夫人雖然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在留在女皇手中,對寧墨而言,就是最大的拖累。眼含著淚慢慢起身,拉著寧墨的手,欲言又止。寧墨輕聲道:“綠鄂,很好?!?/br>寧夫人松了口氣,這才放開寧墨的手,一步一回頭的走向鬼面。寧墨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母親。許多年前的慘痛往事涌上心頭,心頭更是如被沸油澆過,赤辣辣的痛。眼前這位雖然不是他的親娘,但自他出生,便吃著她的奶長大,后來在隨母前往南朝的路上,遇到匪人。親眼見母親為了不被匪人**,一條白綾當場吊死。一家大小,連著家人護衛,一百來號人,被原地屠殺。奶娘自己的后背挨刀,卻將他緊緊裹在身下,他的嘴被奶娘死死捂住,透過奶娘散開的長發縫隙,看見匪人手中鋼刀再次扎下。嚇得連眼睛都不知道眨一眨。就在這時,奶娘的丈夫撲了上來,抱住妻子,那致命的一刀插進他的后背。他用力拱著身體,盡自己所能的將身體挪開些,不讓從身體上穿過的鋼刀刺進妻子身體。鋼刀被用力再次抵入,他當場死去,趴俯在妻子身上。刀鋒避開了奶娘要害,刺入她的肩膀,鮮血蒙了身下孩子的眼。奶娘后背挨了一刀,沒立刻死去,乘那些人屠殺其他家人的時候,推開丈夫尸體,抱著他滾下一旁山坳蘺刺叢昏死過去。后來被前來救緩的寧岸尋到,才逃得一死。寧岸為了掩下他的身份,給他改名寧墨。對外揚言,奶娘是家中為他打小定下的妻子,失散多年重聚,孤男寡女,做下了夫妻之事,懷上了孩子。但寧夫人顧念蘇家對寧岸的養育之恩,偷偷離開。被他尋到時,孩兒已長到四歲。蘇家絕不容許蘇彼為妾,他只得帶妻兒離開,重建門戶。等奶娘傷好,已是一年之后。義父同奶娘前往北齊京都外的小村鎮尋,尋找被丈夫寄養在那里的女兒綠鄂。寄養綠鄂的那家人,久不見人送綠鄂的撫養費用,托人打聽,才得知,綠鄂的爹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