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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興寧的東西,身上換洗的,還是與千千在府外成衣鋪買的現成的。“紇公子說,今天是郡主的好日子,不能沒有新衣,所以趕著叫人做的,只得大半天時間,時間實在太緊,所以趕了些,手工難精致,請郡主擔待著些?!毙〖t見她面有遲疑,忙照著不凡的吩咐回話。無憂打心尖直暖進心坎,同時對他存著的那點懷疑也隨之散去。如此看來,在興寧沒回來前,他是安心讓自己呆在府中。穿好衣裳,仍不梳高髻,簡簡單單貼著后腦,挽了個單耳垂髻,也不多加飾品,只是在正中束了個小金環。由一堆媽子丫頭陪著前往墨隱。到了竹林小道,一縷琴聲傳來,無憂不由的放慢腳步,打發了媽子和丫頭回去,自己撐了油紙傘,慢慢前行。到了臺階下,傘面微抬,那雙澄清的眸子在雪光中,越加顯得盈亮。門扉一聲輕響,由里打開,暖氣撲面而來,平兒避到一側,“公子請郡主進屋?!?/br>無憂輕抿了抿唇,心里砰砰直跳,輕舔了舔因緊張而微干的唇,步上臺階。平兒接過她手中油傘。無憂一直到出門,都沒有太多想法,到了這里,反而有些止步難行。定了定神,聽著那熟悉的琴聲,終是邁步進屋。琴聲在那一刻,有瞬間的停滯。無憂回頭望了眼,在身后關攏的木門,竟有些想打退鼓。然而那琴聲絲絲入耳,讓她怎么都退不出半步。慢慢上前,撩著里間珠簾,望向依著床柱,坐在榻邊俊美無匹的少年。依舊一身青衣,清峻的面頰在燭光下顯得極淡的,神色難辨。今天攏了地龍,屋內很暖,卻在他身上尋不到一絲暖意,只仿佛感到淡淡的幽竹清香在鼻息間掠過。長琴橫放在他的腿上,清瘦的手指在琴弦上輕撥慢壓,不急不緩,清漫的琴聲從指尖揚開,旋繞不去。冷蕭的眸子抬起,只略睨了無憂一眼,便又垂下,“你真來了?!?/br>“看樣子,你沒認為我要來?”無憂握著珠簾的手放下,珠簾在身后叮當相碰,清脆悅耳。他不答,向她望來,手指輕壓琴弦,琴聲嘎然而止。半晌,才道:“你不該來?!?/br>“該不該,我也來了?!睙o憂望著他的眼,“我要你的承諾?!?/br>“我從未失過言?!彼D開臉,不再看她。無憂走到床邊,在他的琴弦上輕輕一撥,“你的琴……上次害你毀了把琴……”他手指微頓,淡淡道:“那次是我冒進了?!?/br>一種復雜的酸楚充滿無憂胸腔,五味雜陳,無以言語。看著他越加茫然,過去受冥王給她攬來的各種訓練和任務所累,不知被多少次炒魷魚,每次被人批得一無是處時,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那些時候,也從來不曾委屈的想哭,頂多會認為是自己又倒了一次霉,更多的是想將冥王揍上一頓。琴的事,雖然明知他將自己誤當興寧,但仍是委屈,這時聽他認錯,鼻子竟然微微的發酸。一個沖動,想直接問他,他曾經有沒有一個叫‘子言’的名字。話到了嘴邊的話,終是咽了回去,萬一他不是,這夜提起其他男人,實在不妥。“夜了,睡吧?!睙o憂撇開塞在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那個夢是真的,而她真有過失憶,這一夜,不會全無感覺。雖然他在這里,而她在二十一世紀,那樣的想法有些荒謬,但如果不荒謬,她在六歲時就已死去,豈能在二十一世紀生活那么些年,又如何重新回到這里,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如果在他人聽起來,何嘗不是無稽之談。“不后悔?”寧墨內心并不如外表這樣清冷無波,如果是她,該如何自處,指尖一滑,未來沒有過的惶恐升上心頭,指下曲子頭一回走了調。無憂不答,只是默默的解去身上的斗篷,輕輕放在一邊角凳上,除去外袍,從他腳下方爬上竹榻。他的床榻顯然沒有為兩個人準備,她縮到床里,窄窄的竹榻便顯得有些擁擠,與他之間再難有太遠的距離,他精致無暇的五官,在眼前變得清晰。她輕咬了咬下唇,她自己也有一副好皮囊,可是在他面前,卻生出自卑。不僅僅是完美的五官,還有不經意間自骨子里透出來,不盡人情的孤冷清寥,又如寒蕊般不容人觸碰的傲寒之氣。讓她覺得用自己這雙世俗的手,去碰了他,便是玷污了他。幻夢中被他擁在懷中,聞著他身上青幽竹香的感覺油然而生,下意識的看向他被闊袖覆蓋,僅露出幾根清瘦玉骨般的修長手指。晃了晃頭,再次將那夢打破,怎么可能,這樣的他,怎么可能那樣抱著她,親吻著她,又怎么可能那樣輕柔的跟她說話。盤腿坐在榻上,見他沒有主動親近她的意思,開始犯愁。如果今天跟他成不了事,他的話還算不算數?如果不算數,弄這么大的動靜,豈不是白搭?管他再怎么好看得不食人間煙火,管他是不是自己該不該碰的,無論如何,讓他答應治腳,才是正事。省得離開后,留下什么遺憾,關鍵是萬一,他是子言,那腳……不由打了個寒戰。將牙一咬,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事辦了,如果能從中找到到夢境中的答案,就是福利。眼風掃過停放在床邊的輪椅,他的腳不方便,那么這事該怎么辦?自進屋,他就不拿正眼看她,指望不上能和他商量。過去所看過的關于這方便的教科,小H書,網上各種小廣告圖片,在腦子里飛快轉動。他的腳不方便,讓他主動實在太難為他,那女方主動的話……就該是男下女上,寧墨那冷冰冰的性子,叫他乖乖聽話,平躺下來,讓自己折騰,似乎有些難度。最終結合他現在的坐姿,或許該自己爬到他身上去。不過這事畢竟不是爬上去就行的,也就是說爬上去前,還得將他身上的衣裳剝了。念頭一過,又開始瞅著他腿上的琴,他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衣裳發愁。寧墨雖然淺彈著琴,并不看她,但眼角余光終是罩著她的,見她若有所思,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苦悶的在自己身上亂轉,神色間不時的躍躍欲試,眉頭不由的微蹙。無憂視線回轉,看過他清峻的面龐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