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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br>開心笑了笑,何止一般般,不再多說什么:“放下吧?!?/br>千千忙將衣衫放到一旁衣架上,偷瞥了無憂一眼,腳底抹油的溜了。開心追著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屏風后,才收回視線,慢慢垂了眼瞼,不知在想些什么。無憂回頭,見不凡已近出了房門,回頭叮囑開心:“不管什么人,我回來再說,你不許先動手?!?/br>說完,三步并作兩步的朝門外奔了去,追上不凡:“我不想殺人?!?/br>不管要殺的是誰,這件事都是因她而起,她不想有無辜的人,為她的所為而死。“你該去換身衣服,再有一個時辰,太子就要到了?!?/br>看著不凡沉靜如夜幕的黑,這眼神……想起子言曾經講過的關于北齊小太子的故事,心念一動。“不必為我和峻珩的事殺人,我和他不會有這樁婚事?!背蛇@樁婚事的該是興寧,但她借用了興寧的身體,在興寧回來前,絕不會和峻珩扯上夫妻間的關系。雖然她和子言只是兒時的情分,但子言是她的駙馬,是她的正夫,那是公告于天下的,她絕不允許再有別人來占據他的身份,哪怕是借用的身份,也不能。不凡凝看了她半晌,道:“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們借一步說話?!彼^聰明,也太過敏感,無憂只是一念之動,也瞞不過他的眼,倒不如說穿去。他側身讓開道路。無憂從他面前走過,一直走到后山那片滿是野花的空曠之地才停下,她選這個地方是因為周圍除了僅過腳踝的野草野花,在沒有別的東西阻擋視線。也就是說,不可能有人隱藏在暗處,偷聽到他們談話。不凡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后,在離她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微低著頭,看著腳邊的野花,并不開口問話。無憂站在原處,看了他一陣,輕抿了抿唇,向他走近,站在離他極近的地方,微仰了頭,可以將他的表情盡數看在眼里:“峻珩真的是我選的人嗎?”“不明白你的意思?!辈环采裆珶o所動,仍只看著腳前那朵輕搖的小小野花。“你當然明白?!彼@樣的人,豈能不對興寧的事,摸得一清二楚?“你以前不會這么跟我說話?!辈环步K于抬眼起來,看著眼前這張清秀的小臉。“你也說那是以前?!睙o憂想通一點,時間能改變一切,他與興寧三年不見,就算她變得面目全非,他除非拿得出足夠的證據,說她不是興寧,否則又能拿她如何?等他尋到證據,她已經遠走高飛。不凡看著她的眼,這雙眼比過去黑了許多,也亮了許多,更多了股過去不曾有的倔強,這份倔強……他心軟了下去,真想抬手輕撫她的眼,將袖中的手握成拳,輕嘆了口氣:“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出生時,北齊的太子殿住著的可不是峻珩?!彼ǘǖ耐?,想從他從容淡然的臉龐上尋到一點動容痕跡,最終失敗告終,失望的輕嘆了口氣:“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可以隨意糊弄?”“在峻珩之前,北齊確實另有太子,不過他未滿五歲便已經死去,你出生時,峻珩確實在太子殿?!?/br>無憂冷笑:“不錯,打了個時間差,我生于冬月初七?!睙o憂說到這時,話音頓住,赫然發現,興寧和自己居然同一日出生,也就是傳說中墨梅花開的日子,墨梅本來只有三個月的花期,不知不凡院子里的墨梅為何可以時時花開。漫呼了口氣,接著道:“北齊前太子被齊皇賜死之日,也是冬月初七,怕是齊皇萬萬沒料到,小太子服下毒酒后,卻肥來彩鷺。他殺死我親選的夫君,如果被其他國君知道,那將如何?他身為國君,當然再明白不過,所以才匆匆令貴妃將峻珩送入太子殿,可惜那時彩鷺早已散去?!?/br>“你從哪里聽得這些?”不凡神色不變。賜死前太子的事,并且不是什么秘密,但彩鷺盤繞太子殿當日,貴妃將還沒封為太子的均衡送進了太子殿,雖然那時彩鷺已經散去,但知道這件事的宮人和侍衛,盡數處死,唯有闖入太子殿想保住太子的皇后因為瘋了,才活了下來,不過后來也死在回南朝的路上,這件事除了榮升為后的貴妃,再沒有人知道。正文061試探“我從哪里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齊皇毒殺我親選的夫君,欺瞞天下國君不說,卻塞了這么個貨色給我,這么大的鱉,我咽不下。?!?/br>“你從何處得知這些?”他直看著她,有了一些認真。以她前世所經歷的事,前后一合計,隱隱覺得子言便是被毒殺的北齊前朝太子。這些事一半是從子言所講的故事來推斷,另一半是從冥王那里得知,然這些話,她不能說:“既然大家說夫君是我親選,難道我自己的夫君,我還認不出嗎?”“你認得出,難道你見過北齊前太子?”不凡漆黑的眸子深處黯了一黯,僅一瞬,又全無痕跡,叫人無法捕捉:“一個已死了十四年的人,你去哪里見?”無憂無言以對,關于天女的傳說不過是國君們的一個信念,她哪里相信真有什么天女之說,就象她不相信真的有基督一樣。何況就算真有其事,天女轉世也是興寧,不是她,她又哪能真的認得出來天女轉世的夫君:“反正峻珩確實是貍貓換太子,他不是我的夫君,這就夠了?!?/br>“那又如何?”不凡云淡風輕,全不為她的話所動。無憂抬眼,他白衣翩然如渺,頂發整齊的用白色發帶束著,樸實內斂,然天然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傲然清華之態,豈能是這件無華白衣所能遮掩。這樣的人豈能甘愿為他人之下,而全無怨言。他守候了興寧八年,他們是青梅竹馬,與冥王守了她十八年并不相同,在她很小的時候,冥王已經是成年男子,又天天忙活著將她推銷出去,掙生活費,在她看來,冥王更象個不負責的爹。無憂不解,真不知什么樣的心態,才能讓他對興寧的婚事無所謂至此。上前一步,手指捏了他胸前衣襟,上下輕撫著衣襟上簡單的‘回’字圖案:“我只想有你陪著我,如果他知趣些,自行消失,他們北齊的事,我也不在意。但他偏要跳出來和我成什么親,而你又非要將我推出去,我絕不允許?!?/br>心中默念,興寧啊興寧,你一心想要的就是不凡。如今我占你的身份,但你日后回來,與他的關系能進一步,也算是我彌補了對你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