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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興頭上,竟沒了。將嘴一扁,寫書的人當真偷懶,一本書只弄了十幾頁,后面全是白紙就拿出來賣錢。再看下面書籍,都是些兵法什么的,看的就甚是無趣。其中一個例舉失敗的戰役的將領叫朱卿,作風很象宋江,無憂是最煩宋江的。看著越加不痛快,見不凡面前擺著的紙筆,順手拖了過來,坐下身去,抬頭偷看書案對面的那位,仍是只顧看自己的東西,對她不理不顧,就象他面前根本沒這個人。無憂頓時壯了膽,提筆在紙上畫了個抱了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胖男人,他身后立著個威風凜凜的將軍,拿著個棒槌,直接暴了前面那位的菊花,被暴的那位自然是眼淚亂颼,在胖男人旁邊寫著‘朱卿=宋江’。她在二十一世紀時極喜歡畫美男和卡通,可以說是到了迷戀的程試,認定如果不是冥王給她定了方向,空不出多的時間,要不然沒準過些年,她就能成為一代插畫家。但越是沒得畫,越是想畫。特別是在冥王逼她畫畫時,只要冥王沒盯著她,便會偷著改畫美男和卡通,這么些年下來,她的美男沒畫出名堂,卡通卻畫得順風順水。這時信手畫來的兩個卡通小人,倒也有模有樣。吹干了墨,看了一回,仍覺無聊,眼皮倒是澀漲了,趴在書案上,沒一會兒功夫便沉沉睡去。不凡這才抬眼起來,看向她畫的暴菊圖,不禁啞然失笑,搖了搖頭。合了手中賬本,放到一側,再回頭間,視線落在無憂的那雙眼上,那雙烏黑澄清的眼,在他腦海里浮過,唇角笑意慢慢褪去,伸手過來,指尖輕撫無憂的眼。無憂睡夢中感到眼皮微涼,下意識的伸手去搔。不凡忙將手縮回,手袖掃過她的臉龐。她又去搔臉。不凡微微一笑,捉了她的手阻止她在臉上亂搔。無憂抬起手露出的‘朱卿=宋江’的幾個字落入他的眼里,他身體輕輕一震,放開無憂的手,將那暴菊圖取過,定定的看著那四個字。過去無憂不愛寫字,不論他怎么迫,總是不用心,寫出的字自是看不得,而這幾個字字跡絹秀,絕非過去無憂可比。近些日子,他聽下人稟報無憂在山中情況時,下人也曾提到過,這三年,無憂練字很是認真,三年時間大有長進也是不足為奇,讓他挪不開眼的卻是‘朱’和‘宋’字的那一撇上。很久以前,他曾教過另一個人寫字,那個人寫什么都還好,獨每寫到撇上就總愛帶勾,任他怎么教,怎么訓,甚至連戒尺都用上了,就是改不了,而現在這紙上的‘朱’‘宋’二字的撇上便帶了勾。良久,輕嘆了口氣,將暴菊圖仍放回案上,起身繞過書案,定定的看了無憂許久,才伏身將她抱起,送上床榻,拉過絲被為她蓋上。吹熄了燈,除去外袍,齊整的搭上屏風,坐在床邊,就著窗外映入的月光,凝看了無憂的閉著的眼,好一陣,才收回視線,落下幔帳,在她身邊躺下。閉了眼,卻全無睡意,滿腦子都是朱’‘宋’二字的一角。重新睜開眼,側臉看向無憂熟睡的臉龐,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漆黑的眸子里有波光閃動,神色越加的溫柔。無憂越睡,臉越癢,伸手亂抓。不凡忙壓下她胡來的手,拂開幔帳,往桌邊角凳上事先備好的清水中滴了兩滴藥水,單手擰了濕巾,輕敷到她臉上。一陣清涼,無憂頓時醒來,月光中直接望進眼前那雙黑如幽谷深潭的眼眸:“吵到你了?”再看帳外,已熄了燈,忙改了口:“吵醒你了?”正文016要吃了他他指尖輕按濕巾,讓上面的藥水能更好的浸上她的面頰:“剛熄燈,還沒睡?!?/br>雖然是初夏,而‘常樂府’依山而建,夜晚甚涼。無憂眼角微斜,望向一角的軟榻,上面空空蕩蕩,連床薄被也沒有。而自己身邊卻堆了床被拋開的絲被,雙眼頓時圓睜,驚問出聲:“你睡這兒?”無憂話出了口才醒起失言,忙閉了嘴,果然見他抬眼向她看來。她怕他又說出什么類似于自己是冒牌的話來,眼珠亂轉,臉上又癢得厲害,與吃飯時完全是兩個級別,神情便有些怪模怪樣。將兩只爪子搭上他的胸前,一吸鼻子壞笑道:“你就不怕我將你……嗯?那個啥……嗯?”不凡眉頭微蹙,眉眼帶出些沒抑制住的笑意:“等你大婚以后,隨你怎么?!?/br>無憂一撇嘴角,突然按了他的肩膀,順勢一翻身,嘻哈笑道:“那還得一年,不等了?!边呅吶コ端囊律?,嚇死他,讓他不敢跟她呆在一張床上。不凡專注著幫她敷臉,沒想到她會突然亂來,竟被她****,按住,一雙小手在他衣裳上亂扯,亂拽。正要去抓那兩只正在胡作非為的小手,臉上一涼,敷在無憂臉上的濕巾掉了下來,反扣了他的臉,不禁苦笑。雖然皇宮貴族家的女子,十二三歲便偷嘗男女之事是再尋常不過,無憂已滿十四,少女情懷也不足為怪,而自己又是她名正言順的夫郎,本是無可厚非。然她終歸是身份特殊,早在幾年前便定下與北齊太子聯婚,所以這府中雖然給她蓄著五位夫侍多年,任她怎么胡來,卻是不允許失/身。她以前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任性妄為,做下許多荒唐之事,身子卻是清清白白的。如果她當真是無憂的話,這三年在山里,跟在她身邊的訓教嬤嬤不知是怎么教導她的,令她變成這么個性子。然她的手徘徊在他衣襟周圍,就是半天不解去他的衣裳系帶,不禁莞爾。原來不過是虛張作勢……這樣一來,他反而不再攔她,由著她胡來,揭了臉上濕巾,平躺著靜看著騎坐在身上的她,那雙笑得象月牙的眼,在月光下象聚了許多碎星,閃爍不定。她的眼象極了他深埋在內心的那雙眼。無論何時,她只要睜著那雙眼可憐巴巴的將他看著,不管她做下了天大的錯事,哪怕是將天捅了下來,他也會原諒她,包容她。頂多事后用自己的身份,力所能及對她做更多的約束,盡量不讓她太過于的妄為。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不該對皇家的人存下一絲私情,但他還是這么做了。三年不見,這雙眼越加的漆黑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