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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捏在她的手上,而是捏在警察、律師、法官的手上。而她只有十天。看不到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她不甘心。──所以,她舉起了法外制裁的鐵錘。所以,她把這兩個或許不會死的人,還有那個該死,卻該交給法律來審判的黃總,用最確定,最便捷的方式抹殺了。“正義”和“秩序”之間,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她自己的“正義”。──哪怕這正義,已經歪斜。如果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如同她一樣能用自己的“正義”去隨意制裁有私怨的他人的話,秩序會一瞬間崩壞,那地球和第七殖民星也差不了多遠了。但是,她卻不後悔自己這麼做──而這,便是她徹底不屬於這個地球的,最大證明。她已經不愿意被這個世界的“秩序”,所束縛了。就算最終她贏得游戲的勝利,也無法留在這個地球了──因為她成了殺人犯,而地球的法律,是不允許隨意殺人的,能殺人的,只有法律。羅星律和時錯的答案,就是如此簡單。當你高舉不屬於你的制裁之捶,你便一同敲碎了自己的世界。☆、(44鮮幣)17世界最溫柔的審判瑤光在殺人之後的休假第三天,整整一天閉門不出,把自己關在了旅店的客房。并不是逃避現實,也不是混沌度日,而是,她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現在的定位,以最快的速度,改變了自己之後的行程。所以,她需要一些東西做準備。她去了附近的電子產品商店,輕易地“借”來了一臺配置最頂級的手提電腦──游戲運營者并沒有給她豐裕到能買電腦的資金。而她的購物賬號和銀行卡,似乎都已經因為她的“死亡”,而注銷了。在時間不夠用的情況下,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做了自己極為不齒的事。在大學時期寫了一半的游戲引擎,現在還依舊完好無損地保存在她的付費網路空間內,離開地球一年半,當初她以為完美無缺的代碼,現在回頭去看竟是生澀幼稚得可笑,當然,這并不影響它在普通人眼中的完整度與優秀度,這一切只不過是她在這一年半來因為生存所需而激發出來的能力飆漲,讓她的標準也大大提升了而已。所以,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她把那個引擎沒有寫完的部分填補完畢,同時也休整了一下以前沒有發現的錯誤、漏洞,以及不規整的地方。以前或許需要一周高強度勞動才能完成的量,現在卻只用了僅僅一天,她甚至為自己的能力增長感到驚訝。──但是,卻絲毫沒有竊喜。畢竟,伴隨這種強悍,她付出了把自己變成了怪物的代價。時至深夜,她終於從桌椅前抬頭,拿起一張同樣從店里順來的空白DVD,把檢查完畢的引擎源代碼和一直以來積累起來的大學期間的研究成果和各種計劃書,全部刻錄到了那張DVD上??掏曛?,她消除了電腦里的所有痕跡,又悄聲無息地把電腦還回了那家電子產品店內。一切整頓完畢後,一看PDA,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3點。這個時候,爸爸mama已經睡著了吧?想起那兩道蒼老而悲傷的人影,瑤光內心就一陣絞痛,但她咬緊嘴唇把這份脆弱強壓了下去,硬逼著自己來到了自己家所在的小區。夜深了,小區內絕大部分住戶已經入睡,只有少數幾幢樓有亮著燈,萬籟俱靜,澄澈的黑色天幕中閃耀著微微的星光,偶爾從綠化帶里傳來幾聲蟲鳴,更是增添了這種安寧、平穩的氣氛,空氣很清新,白天的燥熱此刻已全數散去,微涼的夜風拂過面頰,帶著附近的樹影發出細微的刷刷聲,讓人覺得愜意。一切都是如此平靜而美好,但卻又如此讓人不習慣。瑤光避開巡回的小區保安,如同一只潛伏在夜色中的豹一樣,在幾分鍾內攀上了她家所在的十五樓。──是的,十五樓,在翻越進陽臺前,她又徹底體會了一次自己這媲美沙亞克的身軀在這地球有多強悍,那些不起眼的外墻的凹凸部分,甚至還不足一只腳這麼寬,但她竟然就利用這些作為攀登點,輕易地攀爬到了十幾樓的高度。──更可怕的是,攀登的全程,她完全沒感覺到害怕。還是那個熟悉的家,屋內擺設和離開之前并沒有多大的改變,父母大概是已經入睡,屋子靜悄悄的,一片昏黑,只有常明的地燈亮著,發出極其昏暗的光芒,把瑤光的影子在客廳中拉成模糊的一大塊。她悄聲無息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輕輕打開門往里望去,室內一塵不染,擺設也和她離去之前一模一樣,甚至她離開前,放在書桌上的幾本書和影碟也依舊放在原地,就好像,她從未從這里離開過一樣。瑤光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頭的酸澀,手指慢慢地劃過書桌、轉椅、書架、衣柜、床,最後,停留在床頭那個小柜子上。在那里,放著一張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那個時候,她還是個靦腆內向的乖乖牌,面對鏡頭,雙手抓著衣角僵硬地笑著,父親母親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肩膀,露出滿足而幸福的笑容?,幑馍焓?,把照片從相框中拆了下來,放進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中,然後又從包中取出了之前刻錄的DVD和提早寫好的留言紙,放在了自己的電腦桌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在自己的小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該離開了──理智這麼提醒著她,但是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讓她幾乎窒息的留戀。她定定地看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甚至是把窗臺上那極其細小的、沒有擦干凈的小小粉塵也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妄圖把自己看到的,全數清晰地烙印在腦海之中。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出現在自己曾經的房間中,這是最後一次。而就在這房間一墻之隔的臥室里,睡著自己世上最重要的兩個親人。她想要和他們相見,想要撲進他們的懷中,想要對他們傾訴自己的委屈、恐懼和想念,想要告訴他們,自己還好好活著,想要自私地要求他們,不要去領養那個可憐的孤兒,不要把父愛和母愛,就這樣從她身上移開,轉到一個陌生女孩的身上。──但是她知道,她無法這麼做,也沒資格這麼做。不知道嘆了幾口氣,她終於說服了自己,艱難地從床上站起,走到陽臺,打算離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母親,穿著睡衣,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