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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破的鮮紅的嘴唇,晶瑩欲滴、卻又端莊圣潔。“就算那是我心中最不得滿足的欲望,那又怎樣?我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可以戰勝它。欲望之所以被稱作欲望,那本就代表它只是表面的、官能性的東西,無法代表我意志中的任何一個部分!”鬼羽因為這句話,無端地升起了一股怒氣來。說得好聽,全是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話!人若是不為欲望而活,造成的結果恐怕會比直面欲望的更可怕吧?!說白了,你也只是在一定限度內才能保持這種道貌岸然,一旦你的理智全線崩潰,我看你還能拿什麼堅持你口口聲聲所說的“更重要的東西”!新人類殺手,彎腰撿起了那滾落在一邊的藥瓶,再次從中倒出了三粒,然後在瑤光表情中的勝利還沒收回的時候,把藥遞到了她的嘴邊。“……你──!”瑤光這次發瘋似的掙扎了起來──一粒藥,她尚且可以逃避,可以忍,要是再來三粒的話,那──“放開我??!我不要吃??!你放開我!你這混蛋??!畜生──??!”但是鬼羽卻無視了她的反抗,只帶著猙獰的笑容,把藥塞進了她的口中,然後,再次坐回鐵床上,饒有性質地看著她的變化。半小時之後,她的神智開始崩潰,在地上滾動掙扎,眼淚流得滿臉都是。一小時之後,她僅存的堅持開始瓦解,已經沒有焦距的雙眼,數次掃過了在觀察她的鬼羽的面頰。兩小時之後,所有的抵抗、咒罵、自殘,全都失去了最後的作用,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大腦也徹底無法進行思考。她腦中一片空白,看著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向鬼羽,看著自己和饑渴的強暴犯一樣,開始撕扯鬼羽的衣服,看著自己像是發情的動物一樣,磨蹭著對方的身體,發出了令人羞恥的呻吟聲。她慶幸自己的神智已經麻木,甚至感覺不到痛苦或是悲傷。但是她還是聽到了,內心深處,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有什麼,發出了啪的一聲,細小的、微弱的──代表什麼徹底崩斷的聲音。=======================================================阿斯蒙蒂斯,七宗罪之一,司掌“色欲”的惡魔。14阿斯蒙蒂斯在冷笑(4)人在情緒亢奮的時候,容易喪失時間感。在千鈞一發的危難時刻,一秒都如同一年般漫長,而在歡笑著享受溫暖的時候,一年也如同眨眼般短暫。瑤光帶著輕聲但短促的呼吸聲,定定地看著那灰色的鐵質天花板。新人類是沒有疲倦這種定義的,區別他們是否有活動意愿的,只在於體內的能源足不足,或是身體部件是否需要保養,因此基本上人類或是沙亞克都很怕在床上碰到新人類,只要愿意,後者能讓任何活物都因為吃不消而告敗。不過現在卻拜此所賜,那被四倍強化的欲望,也被鬼羽成功地安撫下來了一部分。她的神智漸漸恢復了清明,視線越過伏在她上方的鬼羽放空,兩人的下身還在激烈地交纏碰撞,思維卻漸漸地隔絕了這種瘋狂與快意。新人類體表的人造纖維組織和人類的皮膚還是非常像的,包括汗水也能很逼真地模擬,他們和人一樣,對於事實的承受力,直接會影響自己的反應──就如同容易緊張的人會經常出手汗,心態穩定的人碰到大事也不一定會變一下臉色一樣。因此,瑤光已經因為長時間情欲的刺激一身濕汗,全身染上了薄薄的水光,而鬼羽,明明已經占據了主動的一方,動作也比瑤光要費力許多,卻只是出了少量的汗,只是那對銀色的機械眼中的紋路一直在細細地動著,表示他情緒的高揚。他的頭盔已經被隨意地丟到床下滾到了墻角,一頭奢華的暗金色長發披散在那有著漂亮曲線的精瘦的脊背上,他的劉海很長,低下頭就徹底蓋住了那有些駭人的眼睛──吊梢、黑色眼球,銀色瞳仁的──帶有殺意同時又滲出一絲奇妙魅惑的,妖魔感的鳳眼。也不知道是瑤光的身體讓他滿意,或者是那沈寂而絕望的神情讓他興奮,他的嘴角帶著那來自勝者的嘲諷,在很長時間內,都用居高臨下表情,賣力地進行著那枯燥而機械的運動,他甚至不怎麼愿意使用其他姿勢,因為,他很樂於欣賞瑤光那皺著眉頭半閉著雙眼、沈寂在情欲之中,卻又帶著絲絲掙扎的樣子。恐怕,這女人離墜入深淵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吧──鬼羽在心中,有些得意地這麼想著。已經……過去幾天了?或者是才幾小時而已?來自身體的那過於激烈的感官反應,混淆了她對外界的清楚判斷。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沒有鍾表,沒有電視,簡直像是與世隔絕的囚牢一般,把她封鎖在了這種讓人發笑的、泥潭一般的欲望之中。鬼羽正在對她笑著,那歪起的薄唇,那輕瞇的妖眼似乎都在嘲諷她的敗北。“不要忘記,索求快樂的人,敗給欲望的人,是你?!?/br>那句話猶在耳邊回響,如同一把鈍鈍的刮刀,正把她那逐漸清醒起來的心,一絲一絲地攪成碎末。但是很奇怪,眼眶中已經流不出半點淚水,而那心臟被翻攪的痛苦,也遠沒有想象中的蝕骨。她甚至感到一陣奇異的輕松。啊啊──反正自己堅持著的最後的底線也被打破了,不如就這麼順應靈魂深處的欲望走下去算了,以她的能力,就算再怎麼頑固,也會落敗,那又何必再苦苦掙扎呢。除了被這世界的原住民嘲笑污蔑輕辱,又能得到什麼。口口聲聲理直氣壯地在內心說著最後的尊嚴不能出賣,做出來的行動,卻用鐵打的事實,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大耳光。這是作秀在給誰看呢──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了。是啊。連自己的表哥流霆,不都說過,讓她把自己的容貌,當做籌碼來使用嗎。到現在這地步,是不是該順著他說的做,比較好?流霆哥,我錯了嗎?她那漆黑的瞳孔宛如密布烏云的黑夜,沒有半點星光。我真的錯了嗎,從一開始,我就不該這麼不識時務地堅持這些莫須有的驕傲,從一開始,我就不該選擇,在所有的“正常人”之中當一個“不正?!钡漠愵?,從一開始,我就應該聽你的安排,老老實實當著薩圖的情婦,至今在嗥月號上吃香喝辣?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