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了
他后悔了
傅欽微頓,腦海中不由浮現起女孩倔強不服輸的面容,如麋鹿般純情的眼眸,誘人的紅唇。 他是喜歡漂亮女人。 但不喜歡有文化的漂亮女人。 尤其,還是又倔又有文化的漂亮女人。 他調查過宋歡的背景,父親濫賭,母親跟人跑了,她同時兼工好幾份,不但要供著自己上學,還要一邊替父親還債,但即使是這樣的環境,她還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a大。 女孩不易,遭遇感人,卻并不足以打動他,踏入暮色的,誰背后沒有血淚故事。 傅欽的眸子冰冷,女人什么時候都可以玩,但有些東西不行。 今天來場子里的,可都不是一般人,黑白兩道都有,打點必不可少,能夠用漂亮女人維系關系,犯不著再去費別的什么心思。 黃毛忍不住的豎起拇指,還得是傅哥! 腦瓜子就是比他們清楚。 要是他的話,早就忍不住上了娘們。 想要試試這女大學生和婊子,cao起來究竟會有什么區別? 這時,突然不遠處一陣喧囂聲傳來,走來一個中年男人,一身唐裝,笑聲爽朗。 白宏林笑呵呵說道:傅老板,場子可真的是越做越大,生意越來越好了。 白叔謬贊,這都離不來您的幫助。 傅欽起身一笑,應對這種寒暄場合游刃有余。 白宏林是暮色毒品的主要供貨商,手底下有著緬甸,金三角,泰國的多處重要資源,手腕冷毒,為人狠辣,擅長笑里藏刀。 傅欽因為利益合作,平時和他交際頗深。 一個出錢,一個出貨。 傅欽勾唇,您來晚了,必須自罰三杯。 你這小子,連我都不放過。 白宏林笑笑,卻是很給面子,一飲而盡。 他們等人全部都落座,周遭的打手保鏢卻都沒退下,腰里面都別著家伙,二十四小時保護安危。 白宏林掏出雪茄,手底下的人立馬上前點燃,吞云吐霧。 阿欽,聽說你安排了節目? 傅欽一笑,東港的貨,白叔賣給我這么大一個人情,自然是要投桃報李。 他場子里大半的賭鬼都沾毒癮,生意自然是不用說,前段時間掃毒查得嚴,境外的貨進不來,暮色供不應求,是白宏林出面,將東港的一批貨頂著風險送來。 傅欽算是欠他一個人情。 能夠和這種人維持好關系,風險雖大,但利益豐厚。 白宏林興致勃勃,很是期待他口中所說的節目。 這時,全場的燈光暗了下來。 眾人全都微楞,緊接下一秒鐘后,燈光都聚集在了舞臺上。 音樂聲響起,燈光繚亂,暮色中頂級的小姐,都穿著性感的比基尼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們的走秀,自然不同于傳統的模特步,尺度也都大的驚人,簡單的布料只遮住rutou,丁字褲甚至都可以看到xiaoxue,一個個全都在上面搔首弄姿,賣弄風sao。 不少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褲襠里的老二各個都起了反應。 宋歡是最后才出場的。 她穿著白色比基尼,胸前的春光露出,卻并不顯得低俗,腰身更是不堪盈盈一握,翹臀下的雙腿纖細筆直,踩著高跟鞋一步步上前。 她按照麗姐所教的,擺出性感撩人姿勢,明明是在勾引人,可偏偏舉手投足之間卻散發出清純氣息,顯得和這里格格不入,就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傅欽正摟著懷中女人調情,抬眸無意一瞥,就看到臺上這一幕。 他微楞,瞇了下眸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香煙。 他知道宋歡身材長相不錯,卻沒想稍微一打扮,竟然這么好看。 宋歡即使身處在這樣的艷靡場景,脊背卻仍舊挺得筆直,是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清冷,眸間清澈如水。 傅欽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那就是將這女人壓在身下cao弄的時候,她還會是這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嗎? 他舔了下唇角,心中突然期待,升起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想要將她墜入這地獄,融入暮色。 傅欽口干舌燥,下腹邪火越燒越旺,直白赤裸的目光直直停留在她的臉上。 宋歡站在臺上,看似鎮定,但心中早就緊張不已。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臺底下又這么多人,手心里早就滿是汗。 宋歡的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微微一錯,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于這昏暗的光線中,交錯匯聚在了一起。 他的眸深邃而又犀利,似是藏有無數把利劍,直擊人心。 宋歡心口一震,原本淡漠的面孔,微微心驚皸裂,強裝鎮定移開。 傅欽勾起薄唇,忍不住露出嘲弄的笑容。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有多大膽,現在看來好像也不過如此。 在傅欽盯著宋歡的同時,白宏林的視線也沒有移開過。 他咂了咂舌,耐人尋味,最后一個挺漂亮。 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宋歡剛下臺,就被兩個黑衣人帶走,好像要帶她去見什么大人物。 麗姐又是激動,又是羨慕,說她年紀輕輕就遇貴人,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伺候,讓她別掃了對方的興。 宋歡內心冷笑不止。 現在她的眼中,對方是什么人都不重要,來的都不是嫖客嗎? 她被領去暮色的套房,里面布置旖旎而又曖昧,到處放著情趣用品。 宋歡沒等多久,就有人推門而入。 白宏林年邁五十,表面斯文有禮,翩翩君子,可是骨子里卻還是難逃男人惡劣本質。 他如餓狼撲來,狠抓住了她的乳揉搓,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 傅欽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女人一臉心不在焉,滿腦子想的全是剛剛宋歡的眼神,清純怯懦,帶著風情,就好像是一把鉤子,狠狠勾在了他的心上。 那張面容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令他煩躁不已。 他頓感懷中女人索然無味,總覺得缺少了點什么,一把推開在旁。 黃毛察覺不對,小心在旁邊問道:傅哥,你怎么了,沒事吧? 傅欽的臉色陰沉,抿緊了薄唇,沒有說話。 但渾身的氣場卻寫滿不悅,冰冷一片。 旁邊的女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他這突然是怎么了,頓時連大氣都不敢吭一下,生怕得罪了這位祖宗。 傅欽沉默許久,突然站了起來。 他長腿一邁,直接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傅欽從不是一個苛待自己的人。 既然他感興趣,那這個女人就要留著自己玩。 比起看著她在別的男人身下墮落沉淪,不如他親自來替她開苞,將這朵蓮花親手折下,踩進淤泥。 眾人楞在原地,全都一頭霧水。 暮色,套間內。 宋歡渾身赤裸,四肢被綁,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白宏林并不著急破她身,而是拿起了皮鞭,狠狠打在了她的奶子上。 比起cao逼,他更喜歡性虐。 難得遇到一個這樣不錯的貨色,白宏林更傾向于慢慢品嘗。 反正夜還很長。 這個小處女,整個晚上都是他的! 他又是一鞭打了下去。 宋歡吃痛,貝齒咬住下唇,眼中含著淚。 白宏林看到后,只感覺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眼中愈發興奮,揚起手腕剛想要繼續打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砰砰砰的,像是催命一般。 一下子打斷了他所有的興致。 白宏林皺眉,眸底涌起戾氣,打開門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 他的臉上寫滿了被打擾的不悅,阿欽,還有什么事? 傅欽的眼底冷光乍現,薄唇微勾,露出的笑容意味深長。 白叔,不好意思,那個女人,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