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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推門而出。經過昨晚的煅神煉骨之后,整個天地給她的感覺,似乎又發生了些許變化。庭院中的石榴花,蝴蝶蘭似乎更加色彩絢麗,鶯歌燕舞別樣清晰動人,就連空氣中那稀薄的可憐的靈氣,似乎都在潛移默化的融入她的體內。果真,第五件上古神器的融合,讓她整個人都得到了一種質的飛躍!就在她沉醉在花香中,清風里,心曠神怡之時,一個偉岸英挺的宛若三山五岳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背后,擋住了她頭頂的陽光。白玉糖沒有回頭,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她擺弄著花草,心情舒暢的笑道,“阿木,你瞧瞧這些花兒是不是很漂亮啊,不愧是姬爺爺培植的精品蝴蝶蘭,真美。對了,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我回來就沒碰見你,一直在練功?”白玉糖瓊鼻微動,陶醉的呼吸了一下優雅的花香,這才轉過身來,笑的宛若帶著露珠兒的幽蘭,折射著七彩的光暈,在金色的陽光下,如夢如幻。此時,白玉糖并不知道,經了焚世金焱煉體之后,她整個人又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于沉靜清雅中多了幾分自然天成的魅惑,這種魅仿佛聚集了天地靈秀,造化天工,一舉手一投足,盡皆牽動人心,讓人移不開視線。鐵木登時看的有些癡了,烽火流星的雙眸中涌動著宛如焚世金焱一般炙熱的情愫,鋪天蓋地,滾滾而來。白玉糖不由得被這樣的眼神驚的一呆:阿木……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眼前這個神光懾人,霸氣凜然的男子,真的是那個擁有赤子之心的憨厚木頭嗎?這時,鐵木卻是突然動了,他伸出帶著薄繭的大手,霸道而輕柔的撫上了白玉糖的面頰,帶著密密麻麻的熱力,沿著眉眼勾描,劃過瓊鼻,直至粉嫩的櫻唇……如此曖昧的舉動,讓人臉紅心跳,白玉糖幾乎忘了反應!“阿木!”眼見鐵木的眼神越發濃烈危險,白玉糖不由得沉聲叫道。鐵木聞言,陡然一呆,眼底深處劃過一抹懊惱,周身那種凜然霸道的氣勢瞬間潰散,俊美的臉頰多了些緋紅之色!他有些不舍的縮回了手,吶吶的憨厚道,“姐,阿木剛剛不是故意的,阿木就看jiejie今天太漂亮了,比這庭院里所有的花兒都漂亮,所以才會走神的,jiejie可不能生阿木的氣!”瞧著那只宛若大型忠犬一般,不斷的抱著自己手臂搖來搖去的憨厚男子,白玉糖的心終于放了下去。雖然她總覺的有些不對,但這樣的鐵木,終究是讓她生不出一絲的懷疑和責怪,她只是有些擔心……為了安撫鐵木的惴惴不安,白玉糖伸出手,如往常一樣,想要揉揉鐵木的大頭。誰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鐵木剛剛好抬起頭來,白玉糖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鐵木的臉頰上。鐵木順勢伸出一只大手,將那只玉手包裹在自己的臉頰和手掌間,宛若珍寶。白玉糖白玉般的耳朵不由得紅了紅,不知怎的,鐵木今天親昵的舉動,曖昧的讓人有些難以招架。就在這時,一股悠遠清冷的優曇花香突然,由遠及近的飄散過來。“你們都站在院子里做什么,快吃早飯了,姬老爺子讓你們過去?!蹦蟪磕抗獗鶝龅那浦F木的動作,似笑非笑。白玉糖聽到涅梵晨的聲音,身子微微的僵了僵。她反射性的從鐵木的束縛中抽出了玉手,回頭時,卻見涅梵晨這尊黑心佛,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用玉指輕輕的撫了撫自己冰白色的唇瓣。那**的動作,瞬間讓白玉糖想起了昨晚那兩個火辣辣的熱吻!她的臉色不由得紅了紅,有些閃躲的說道,“我正巧餓了,快走吧,吃完飯,我還有事要辦?!?/br>白玉糖近乎逃也似的離開了,只剩下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截然對立。霎時,兩股迫人的氣場猶如脫閘的洪水,在空中激蕩開來,巨浪滔天,火花四濺。鐵木眼眸中的赤子熱忱漸漸退卻,沉聲問道,“你們兩個之間,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涅梵晨,你對jiejie做了什么?”“看來你的靈智已經慢慢恢復了,帝道之劍(赤霄劍)似乎對你的影響很大啊?!蹦蟪壳謇涞目戳髓F木一眼,冷然的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做了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專心扮演好弟弟的角色就可以了,不要改變的太明顯,玉兒會擔心?!?/br>鐵木聞言,眼神稍稍凝了凝,狀似憨厚的唇角露出了雄獅般的野性,“不用你囑咐,我知道該怎么做,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br>他說完這話,直接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就在他快要走出庭院的時候,涅梵晨的聲音飄渺的傳來,好似來自九天之外。“我希望不會因為你而傷害到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br>鐵木并沒有回頭,只是腳步頓了頓。“若真有那一天,我寧愿傷害我自己……”用過了早飯之后,白玉糖就出了門,她的身邊僅帶了龍毓南一人。龍毓東已經去了漢南,因為早晨的事情,白玉糖對于涅梵晨和鐵木都存了一絲尷尬之心,再說了,她要去探望余秋白兄妹兩人,考慮到余笑笑心理恐懼的問題,這人頭兒自然是越少越好。她按照余秋白留下的地址,很順利的就找到了位置所在。那是一片五層樓高的居民樓,很有些年頭了。在京城,這樣的小區已經是不多見了,估計離拆遷也差不多了。余秋白兄妹住在三層,白玉糖站在有些破舊的防盜門口,輕輕的敲了敲。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余秋白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探出頭來,一看到白玉糖,整個人立時一陣驚喜,連聲音都有點兒小結巴,“白玉糖,不是……白小姐,你回來了?!”“是回來了,看起來,你的氣色不錯?!卑子裉堑男Φ?。她說的是實話,可能因為沒有了犯罪組織的壓力,余秋白眉宇間的輕愁已然是消失不見,臉色多了些對生活的希望和朝氣,清爽干凈,讓人看著便會生出一種舒服的感覺。余秋白卻是被白玉糖那魅人心智的容色,晃得一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趕忙笑道,“瞧我,都高興的忘了說什么了,快進來,我這屋子的地方小,你別嫌棄?!?/br>白玉糖也沒有客氣,直接進了門。真正到了屋里,她才發現,這個不足三十平的小居室雖然面積不大,但卻十分的干凈整潔,每一樣東西都纖塵不染。屋子里的家具少得可憐,客廳中只有一張方桌和幾張折凳。但是,那方桌上卻鋪著天藍色的云朵桌布,兩盤煎荷包蛋,散發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