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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喜悅之情:“常滿是來告別的?!?/br>柳少謙大步離去,水笙看著他的背影走遠,這才回頭注視她:“你要去哪里?”常滿竟然披著一件雪白的斗篷,她精致的容顏就像是盛開的花朵,被那兜帽掩住一半若隱若現更覺致命誘惑,就連水笙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她徑自走到她身邊,深深鞠了一躬:“自然是要回京里,小王爺傳來口訊,讓我回去伺候著。這一切也都要感激你,我念你救命之恩,此生難忘?!?/br>水笙了悟道:“所以你一直幫我?”她點頭:“常滿最感激的,是你給了我一個不一樣的人生。若不是你出言相救,我又怎么可能去小王爺身邊?他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子,如能一生侍奉,也是美滿?!?/br>“那人富貴非常,你我之流怕是不能入他法眼,聽我一句勸吧,”水笙嘆息道:“嫁人生子,做普通婦人有時也不失是一個好選擇?!?/br>常滿嬌笑:“小王爺的確是高攀不起,我知他心中有人,可就是日日見著,心里也滿足了。我來是想告訴你一聲,聽那傳訊的還提起了個要回京的小趙將軍,聽那描述,多半是你們家白瑾塘,也恭喜你了?!?/br>這一句話猶如驚雷,炸得水笙差點跳起來:“真的?”她一下子抓住常滿雙手:“他是怎么說的?”常滿難得一直笑,平日里給其他掌柜的都是冰涼模樣,水笙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心是越跳越快,越跳越快。“那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回京之后會跟你保持聯絡的?!彼词治兆∷蟽墒郑骸艾F在我的心事也全都對你說了,希望以后你別再為難我白大哥了,他的心里的的確確是只有你一個人的,可要珍惜,莫辜負了他一片真心才好?!?/br>哦……這才是她今日來的目的,水笙了然笑笑,還是記掛著白瑾塘的事。“多謝你特意來告訴我,既然有了白瑾塘的消息,近日我也會跟他們商量下進京的事情,去了京里,再請你吃酒?!?/br>“好說,”常滿俏皮的眨眼:“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哦,柳少謙這個人其實也不錯……”“……”直到她走了之后,水笙才反應過來,在金元這個見鬼的地方,因為共妻現象太過于普遍,其實情人這東西也是真實存在的,有一些不嫁進家里的男人多半都被睜一眼閉一眼對待,是稀松平常的事。柳少謙對她的態度又有了改變,也難怪常滿玩笑,他這舉動的確是逾越了些。幸好沒被白瑾玉撞見,不然又得一番口舌。她一邊想著白瑾塘的事,一邊苦惱著柳的舉動,白瑾衣還約了他去家里吃酒,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水笙在是否告訴白瑾米的問題上又糾結了一會兒,柜前的小掌柜的又來對賬,一時間拋到腦后就不在意了。沒到黃昏,白瑾衣就來接她和柳少謙,只說家里做好了酒菜,要慶祝一番。她這才知道,原來是柳的生辰,他已經快三十了,卻還未成家,想到此處有點心酸,打定主意了是要幫他找一個賢惠淑良的好妻子。四合院里靜悄悄的,白瑾米親自下廚做了八個菜,他和柳少謙多年交情猶如兄弟,水笙藏了心思是不打算說出去,柳少謙更是感慨萬千,一個勁的勸酒喝酒。三人坐在一桌,席間酒杯交錯,提及往事更是不堪回首,那些苦日子都過去了,柳少謙如今已經自成一家,再不似當年落魄。水笙酒量小,不敢喝酒,白瑾衣卻是不管那個,誓死要一醉方休。柳也是不顧她良言相勸,只管倒酒飲盡,她說了這個管不了那個,后來索性先離席離去。白瑾衣其實是想要勸他成家的,柳少龍長大了,柳少謙都快三十了還不想成親,這豈不是要耽擱了嗎?可他提了幾次,都被柳少謙搪塞過去,二人從小杯到大碗,話沒說多少,酒卻沒少喝。到了酉時三刻,水笙忍不住回來查看二人的時候,白瑾衣已經半趴在桌上敲碗醉笑了,柳還算好一些,卻也是敲著碗和著小曲哼著小調,倆人儼然是喝多了……她無奈,只好叫小廝準備客房,這邊先安頓了白瑾衣,那邊自然是叫小廝將柳攙扶過去,聽著滿口的胡話,水笙拿手巾擦了白瑾米的臉,幸好他不耍酒瘋,喝多了就是睡覺,她端了水盆伺候著他睡下,這就出門倒水。天紫在門外等著,見她出去急忙小聲說道:“柳大爺直嚷嚷著叫夫人過去一趟呢!”水笙皺眉瞪他:“什么時候了?我去合適嗎?你就去看看缺什么少什么添置下伺候著睡下,等他醒酒就沒事了?!?/br>他為難的看著她:“我們三個人都按不住,柳大爺從床上跳下來還踢了我一腳,這不說來找夫人你,他才回去等著……”她咬牙嘆息,猶豫片刻,到底還是不敢冒險過去,只無奈的擺了擺手:“別管他任他鬧去,我去灶房看看能不能做點醒酒的湯一會兒給他喝點再說?!?/br>天紫趕緊領命而去,水笙只好撇了水盆在外面屋檐下,去灶房做湯。經過這兩年白瑾衣的熏陶,她多少已經會做了不少的菜式。灶房里一個人都沒有,她尋了火點著,正蹲了身子添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水笙站起身子,沒等回頭看清來人,就被他一下從后面抱住。帶著酒氣的呼吸就吞吐在耳邊,柳少謙緊緊抱著她,恨不得將她就著酒喝到肚子里面去。“水笙……我難受……”“快放開我!”她急忙去抓他兩手:“柳少謙!你喝多了!”他哪肯松開,更是抱緊了,踉蹌著推她到墻邊,水笙掙扎著用手肘拐他,他更是將她翻身過來死死抵住。溫熱的心逐漸升溫,柳少謙只覺得心都要化了,這一切都像是在夢中一樣,他大力將她按在身下,忍不住湊過去胡亂親著,口中還不時叫著她的名字,水笙,這兩個字,儼然已經成了他的魔障。水笙勉強躲著,她強抽出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頰,只聽啪的一聲,他怔住,呆呆的看著她。她低叫道:“柳少謙!你瘋了嗎!”他怔怔的捂著臉,這才松開她,水笙連忙推開他飛快說道:“我念你和瑾衣多年情意不忍傷及兄弟感情,你看看你在干什么?我這就告訴你,”她一字一句放慢了語速:“你這樣我看不起你,也永遠不可能接受你?!?/br>說完,更是一把將他推得更遠了些,頭也不回的離開。柳少謙酒意全無,看著她飛快的消失在視線當中,踉蹌著差點摔倒。這時從暗處走進一人,天紫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臉上半真半假的擔憂對著他輕輕皺著眉頭。“柳大爺?你怎么跑這來了?看見我們家夫人了嗎?”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