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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的拽著柳意:“好了,快走吧!”柳意則站著沒動,她想了千百次,可也沒想過白瑾米會是這么隨便的……她恨恨的跺腳,眼淚刷的一下不爭氣的就落了下來。“白瑾米,我討厭你!”第七十一章(四)柳意從千畫堂跑了出來,柳少龍趕緊就跟了出來。她臉上淚珠不斷掉落,一手抹著淚花一手抓著香包是越走越快。他步子大,三五步就追上了腳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她使勁掙扎著,對他是又打又踹,兩個人拉扯著到了街邊,見多有行人議論才都住了手。好多人都回頭張望,柳意兇巴巴的瞪他:“你拽我干什么!”柳少龍結結巴巴的看著她,平日的伶牙俐齒都仿佛拋到了九天云外去一樣:“你、你別生氣,小米他有什么錯你都算在我身上好啦!不解氣你就打我!”她惱怒地瞪著他,一聽他這么說,頓時在他胸前捶了一拳:“打你就打你!”柳少龍腰板站得溜直:“對,你生氣就打我出氣,沒事我不怕打!”柳意杏目圓瞪,伸手又去捶了下:“打死你個混蛋小王八蛋!”他緊張得盯著她:“小心點,別傷了手哈!”她氣呼呼的看著他,懷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拳頭,試探著又捶一記:“疼不疼?”柳少龍傻傻笑著:“不疼!”二人這番模樣,看在別人眼里那自然是打情罵俏一般。她也知自己都是下了力氣,他連著挨了幾下不能不疼,鼻尖頓時就酸了起來。柳意想起白瑾米和柳少龍倆個人對她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里委屈得不行,看著他還呵呵傻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傻????”她一指戳在他的腦門上:“柳少龍,你是不是傻!”她平常對他呼來喚去的都叫小名小六子,這時候可是第一次叫他柳少龍三個字,他更是眉開眼笑,湊近了些,挺了胸膛迎上去。“再打兩下再打兩下,我都不疼,你氣也沒消……”“傻瓜,笨蛋!”柳意將香包摔在他身上,憤憤道:“我不喜歡你這樣的你不知道嗎?”他怎能不知道,三人年紀相仿,柳意成天粘著小米,他每次看著都羨慕不已。小時候見了柳意就覺得她嬌俏可愛完美無比高不可攀,好吧,其實他只能說出這么幾個形容她的詞來?,F在好容易家里攢了些銀兩,大哥完全沒有娶親的意向,他就動心了,小六子跑慣了鬧市,本來就早熟,女子一般二十才成親,也就是說他還有幾年的時間可以追趕,這就一心一意的追趕著……小米不知怎么想的,他腦袋里不知道裝是什么玩意兒,柳少龍一直覺得他總讓柳意哭是有眼無珠,多么好的小姑娘,從小培養的媳婦兒和媒人介紹的能一樣嗎?想著心事時候,她鼻子一抽一抽的已經止住了眼淚。柳少龍趕緊從懷里拿出了手帕,想要給她擦擦又覺得不配,只遞到她跟前,柳意一把拽了過去使勁抹了把淚水。“你那么想要那香包我就給你做一個?!?/br>說著,她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個重新揣在了懷里。柳意向前走了一段路,回頭見他還傻站在原地看她,頓時皺眉叫道:“不想要了?快點走!”“誒誒!來啦!”柳少龍趕緊跑過去,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臉色,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再說白瑾米,左思右想,還是打算將這副美美的仕女圖買下來,結果一問,千畫堂的掌柜的說此畫是非賣品,上面連落款和小印都沒有,只是客人隨手畫的又忘記取走的一副畫而已。他再三打聽,那掌柜的卻說不出是誰畫的,他只好作罷,隨即,連買別的畫心思都沒有了。出來大半天也是肚子餓,一轉身又沒看見柳少龍,更是無精打采的就往回走。白家新的大宅子距離前街很近,是白瑾玉特意花大價錢買下的一個落末的商戶人家,有二十多間的屋子,和一座小樓。冬暖夏涼,院里還有荷花池子小亭假山,風景沒的說。小米和柳意樓上樓下的住在小樓。白瑾玉則在后院書房旁邊,其余多是空屋子,家里只有看家的老白,縣里的老宅雖然沒有賣,但里面只有一個打掃護院的長工了。老白仍舊跟著他到了省里,他在大門口住了,連幫忙看門。剩下除了灶房做飯的,就是一直跟著白瑾米的天白和伺候白瑾玉的兩個小廝,也大多是做灑掃工作。偌大的院子一直都空曠的很,也正因為如此,水笙才不愿回去。白瑾米神情低落的回到家里,草草吃了點東西,發現寫字的時間到了,他一向自律,撇了心思就去書房練習打字。也正因為如此堅持,后來他的字體受到了追捧,當然這是后話。日頭逐漸偏了西,正當白瑾米在書房寫字的時候,老白一開門,迎回了自家的主人白瑾玉,他臉色蒼白疲憊,與往日神采奕奕的模樣可相差甚遠。若不是夫人在一邊站著,他是真的以為是兩口子鬧別扭了。他作為白家一位資深的老人,他覺得白家老大比起白老二的脾氣要吃虧的多。人家白瑾衣嘴甜手也勤快,這白瑾玉什么話就愛悶在肚子里,對夫人的好也都是含蓄的表達,有時候夫人總不回來,他都替老大著急。目送著二人走回院里,老白微微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念了幾句阿彌陀佛才罷休。水笙走在前面,白瑾玉慢慢晃著步子跟著她,兩個人一前一后回了他的屋子,一時間相對無言。晚飯還沒有吃,她先叫小廝打了兩盆水來。白瑾玉坐了床邊,她端水過來示意他起身洗漱。他怔了怔,又怕她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站起身來任她伺候著洗漱一番。兩個人也算默契,不過一刻是功夫,水笙拿了新衫子就給他打扮了清清爽爽的個人。白瑾玉照了鏡子,只覺得有點詭異。按道理說,水笙應該是惱了怒了,但是她的反應就起初時候有點異常,后來跟沒事人似得,這更讓他有些疑慮,甚至產生了些許的不安。伺候了他洗漱換衣,水笙自己也要去拾掇拾掇。因是多日勞累,她讓小廝打來了熱水,直接在屋里屏風后面擺了浴桶,先推了白瑾玉出去用飯,自己則脫了衣服泡在水里洗澡。她一點不餓,心里堵得很。溫熱的水將她赤裸的身體緊緊包圍,水笙沉浸在熱氣當中覺得有點恍惚。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身子,最后舒展了兩下身體,伏身趴在了浴桶邊上……白瑾玉從書房抓住了白瑾米,兄弟二人一起吃了晚飯,他一直不喜歡死讀書,也不愿意弟弟變成個書呆子,平日里還要問上一問他白日里都做了什么,結果卻因水笙是心不在焉。這小米更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