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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看。白瑾塘砸吧砸吧嘴,不屑地背過身去:“什么玩意?還怕我看,小爺我不稀罕你們女人的玩意好不!”水笙見他背過去心一松,就打開手里的半成品看了看,不想他赫然轉身一下搶了過去。她氣呼呼地看著他偷襲,他則拿在手中擺弄著想看出這是個什么東西。“這什么東西?”“還給我!”她瞪他:“等我縫好了再給你?!?/br>她這么說,他更是好奇,翻來覆去的看:“給我的啊,還……挺好看的?!?/br>水笙差點捂臉,她抓著他的胳膊給香包拿在手中,一邊的干草香料散發出淡淡香氣。她拿著香包對他比劃著,里面兩層。一層放香料,一層要送他一件護身符,以保他平安。一聽說這個東西竟然是她要送他護身的,白瑾塘心里差點樂開了花,他挨著她坐下了,見她在包上縫著字,仔細看著,這才辨認出來,是平安兩個字,剛才她拆了一處錯處,這會已經很清晰了。她的擔憂,她的惦念,他還沒走,就已經能深深體會到了。白瑾塘看著她咬了線,往里面填充香料干草,心里滿滿的都是暖意。水笙想把朱少君的親筆書信放在其中,兩層布料之間緞紋加厚,還有防水的功效。白老三脾氣暴躁,性格倔強,她真怕他知道自己去求了人,直接將這道保命符給了他會得到什么下場,說不定當時撕了也很可能。她想等他臨走在給他,讓他在路上自己看,到時候念著她一片擔心,也能留下。當然,白瑾搪是不知道她在準備什么,他只當她女兒家心思,給他做個東西留個念想,單單只這樣,他就十分動容。他深信自己通過努力,不光會活著回來,還會光鮮地回來,到時候他白瑾塘做了頂天立地的男人,既能保家衛國,又能得到妻子的心,實在雙收,只要他堅持住,能活著回來。他不傻,知道刀劍無眼,這些日子一直在勤加苦練,多年來的武功底子讓他除了硬闖的勇氣還有自保的自信。也許是這兩天有點累,白瑾玉再折騰她點,水笙做好香包之后,不多一會兒就哈欠連連,白瑾塘趕緊叫她休息,她也不顧他在旁,一會兒就睡著了。燭火還未滅,她迷迷糊糊的連這個都忘記了。白瑾塘側身在她身邊,久久難眠。她穿著單薄的小衣,勃頸上還有點點紅痕,他看大哥春風得意的模樣多少猜到了點,成親前,水笙不愿共妻時候,大哥就曾勉強過她,其后她心情起伏他都看在眼里。前兩天,羅小天給他兩本書,他偷空看了,其實手癢得很。想摸摸……甚至想在臨走之前和她圓房。這個要求不知道有沒有過分,他一邊想等水笙真的認同再圓房,一邊又怕自己真的回不來。白瑾塘終于摸著她的手,沉沉入睡。一切照舊,白日里水笙得了空隙,去找柳臻。也是他在臨縣又看了一處地方,想問她有什么打算,她同他又坐車到了臨縣,原來是縣衙邊那兩大間旁邊,他說動了另一家,兩間變成了四間,她看了看,地方變大了很多。柳臻耐心漸失,一路上只追問她的決定。水笙卻有點猶豫不決,她應該和白瑾玉白瑾衣商量一下,不然她突然搬走到這縣里,恐怕家里還不翻了天。她只好說再給她一天時間考慮,柳臻冰冷的目光只盯著她。他說她優柔寡斷,實在不適合經商。他這般直言水笙不服氣,與他辯論,這不是優柔寡斷,說是家事,必須經過家人的同意。柳臻不置可否。他懶得再看她一眼,送她先回白家。馬車停在白家大門前,水笙心里極其不舒服,她在這個世界是需要人肯定的,可柳臻再三否定她,甚至有激化她的嫌疑,她心情沉淀了下,跳下了馬車。水笙想起他是家中唯一的兒子,二十六至今未婚,平時相處艱難,忽然轉身在馬車下挑起了車簾的一角,里面柳臻端坐在內,淡漠的目光垂視著她。她笑意妍妍:“柳大掌柜二十六了至今未婚,我勸掌柜的還是改改脾氣才好……”柳臻臉色更冷:“嗯?”她掐斷了后半截話,刷地放下了車簾,隔絕了他的目光。馬車緩緩駛離,水笙拍了拍手,心情轉換了不少,可她一回頭,就對上白瑾衣冰涼的目光。他倚門而立,也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她突然看見他怔了下,才走過去:“瑾衣?”白瑾衣挑眉輕哼:“怎么不請柳大掌柜的進來坐會兒?”說著也不等她答話竟然甩袖而去,水笙呆立在地,忽然無言以對。其實她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早不早?。?!妖等你們十分鐘,十分鐘留言必回?。?!下章提要:白瑾衣吃醋大醉,期待他的強勢歸位吧!還有重要提示,因為劇情的需要,這幾章里面會有幾場rou戲的,因為送子娘娘等著送子呢!☆、50共妻守則五零第五十章歡愛(上)她的眼皮直跳,心里也是莫名的煩躁。白家三兄弟,白瑾玉貨店有事,沒有回來。白瑾衣不知所去,晚飯都沒吃就走了。白瑾塘去縣衙確定補替手續,怕得一會兒才能回來。水笙拿了三原色,本來是想在配出些新顏色來??尚乃级疾辉诖松?不是弄灑了汁液,就是錯亂了記錄,倒弄得一地狼藉,心煩意亂。只好先收拾了,天氣逐漸冷了起來,這是在金元度過的第一個年頭,白瑾玉給她屋里放了炭盆,她早早點了,撥弄著火花。香包已經做好了,水笙把朱少君的親筆書信放在了香包的夾層里,然后封了口。她針線活不是很好,只得細細縫了兩圈。剛做好了放桌上,外面就傳來了白瑾塘的喊聲,他推開門搓著手跑進來,她趕緊上前給門關好。外面起風了,天氣一下冷了很多。白瑾塘一見屋里沒有別人嘿嘿地就笑了,他回來這么晚還沒有人來她屋里,毫無競爭力嘛!他在炭盆邊上烤手,水笙拿了香包遞給他。他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她拽過來給他塞進懷里,叮囑他仔細收好,里面有送他的護身符。白瑾塘嘻嘻笑著,這才把去縣衙的事說了一遍,他是替鄉下一個叫趙武的去的,也就是說,他走了之后,他就是趙武。水笙拿手巾沾了水幫他擦臉,他戴帽子一路跑回來,手凍得冰涼,頭上卻全是汗。白老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她伸手夠又夠不到。氣得她直拉他:“快起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