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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早你們再來,一定將銀子還給你們!”屋內忽然靜了下來,白瑾玉挑簾而入。他淡漠地看著他們,幫村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當初借銀的時候可帶著利息,我正當囤貨,就是還銀也得給我時間轉換,明天一早而已,你們不會連周大人的面子都不給吧?”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這跟次日清早沒有多久可以等待,他們大多是受了煽動外加利誘,有的也顧念著白家舊情,就勢順著臺階就下來了。白瑾玉不知道水笙有什么辦法弄到了銀子,但是他相信她口出狂言必然有所依。他早前對她的那點傷心,此時全化成了悸動。直直地看著她,冷厲的臉上竟也滿是溫柔。水笙額頭上全是汗,她是一口氣跑來的。他伸臂扶著她從桌上下來,兩個人彼此相望,相互扶持,只覺得兩顆心從未這么貼近過。爾杰送走了討債者,冷不防一個人披頭散發地闖了進來,他一時懵住了沒攔住,她已奔著白瑾玉撞了過去。她尖聲哭著伸拳打他:“白瑾玉!你還我叔叔命來!”仵作結果已經出來了,周景春帶人傳喚白家堂前聽審。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我熬過來啦,三更成功?。?!☆、27第二十七章常璐給水笙撞到一邊,她扯著白瑾玉的衣裳是又抓又拽,歇斯底里地哭著,就像是個瘋婆子。她說她什么都沒有了,只有白大哥。于是這又愛又恨地只拽著他又打又哭。平日見她,都是梳妝精致一美人,水笙在旁見著,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淚痕交錯,猶自還往白瑾玉懷里鉆。她想要上前拉開兩個人,他卻已先一步給人推開。白家三子有三人的嫌疑,周大人命人前來通知白家聽審。仵作的結果,周景春還不知道,她只能悄悄握了水笙的手聊以安撫。水笙堅信瑾塘清白,兩人一起拉著哭鬧不休的常璐。縣衙內,瑾塘老實地跪在大堂之上,眾位衙役林立兩旁,水笙常璐白瑾玉等人跪后站在兩邊,她搭眼一看,常璐的干爹也在一邊站著,顯然是來了有一會兒了,他一直是微微欠著身子,本來此人個頭不高,這么卑微做小的樣子不由得讓水笙多看了兩眼。她一直不怎么喜歡常璐,對于她這個干爹更是心中不喜,這完全出自于現代人對各種倫常緋聞的厭惡。周縣令端坐在堂,她一拍驚木堂,自然也有一番威儀。“白瑾塘,”她看著下面少年:“常家告你斗毆殺人,街坊鄰里曾見你一身血的從常家出來,你可有話說?”“稟大人,”白瑾塘如實答道:“常家欺人太甚我氣不過就去理論,那常三對我哥破口大罵,還要打我,我是打了他,但被常家小廝攔住,臨走之時他還叫罵不休,就是他真死了,跟我也沒有任何的關系?!?/br>“嗯……”周縣令回頭道:“常家小廝何在?”“已經帶到了,”周景春示意二秋,不多時小廝就上堂作證,他說白瑾塘和常三打起來之后常三就倒地不起,然后他被老板叫去找大夫就知道以后的事了。白瑾塘不由急道:“你胡說!我走的時候他罵我你還趕我快走了呢!”周景春看向姑母:“傳大夫嗎?”周縣令使了個退后的眼色,她立時站到一旁。“仵作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周縣令拿起案上文書揮手示意:“常三卻是死于二更到三更左右,那么,”他看向瑾塘:“昨天晚上你住在哪里,有何人作證?”白瑾塘錯愕道:“我當然是在家里了?!?/br>水笙忙證言道:“昨晚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瑾塘并沒有出去?!?/br>“二更到三更左右,正是夜深沉眠之際,”周縣令面無表情:“你如何能證明他沒有出去過?”水笙真想說他沒出去過就是沒出去過,但是她明白這其中厲害,想了想決定下點狠藥:“回大人,你們都知道我和瑾塘也是夫妻,其實也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說,他少年情濃,可、可是纏著我一直快到亮天……”她臉色微紅,飛快說道:“所以民女斷定他并未出府?!?/br>白瑾塘詫異地看著她,就連白瑾玉也微微錯愕。周縣令干咳了兩聲:“咳咳,常三的確是被人打死的,還是在夜里,常璐,你可見什么人出入常府嗎?”常璐臉色蒼白,她咬著嘴唇看著地上的白瑾塘,張口幾次都沒說出話來。她身后柳洪福向前一步,水笙聽見他說道:“昨天晚上白瑾玉可是來了常家,草民因是顧著別的事沒見他幾時走的?!?/br>水笙抬眸,白瑾玉也上前一步:“稟大人,白家事多,晚上白某在貨店清貨的時候,常家小廝來求,說常璐割腕自殺了?!彼乱庾R看向常璐手腕:“求我去勸一勸,我的確是去了常家,但是后來夜深見她無事就回到了貨店,爾杰可以作證?!?/br>柳洪福直視著他:“白老弟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們白家貨店的豈不會信口護你?”“不!”常璐忽然尖聲叫道:“不是他!白大哥一直和我在一起,我能證明他說的是真的!”“常璐!”柳洪福怒斥她:“你那可憐的叔叔尸骨未寒,就那么袒護他嗎?”常璐含淚看著白瑾玉,仿佛是難以啟齒般的低喃:“我說的是真的,他不可能殺人?!?/br>周縣令再拍驚木堂:“白瑾玉!你幾時回的白家貨店?”水笙扭頭看他,她知道自己臉色一定不好,他昨晚一夜未歸,竟然是去常家了嗎?早上見他,他是如此的疲憊,她不相信他還能跟常璐糾纏不清,所以一直也沒有開口。只是,自己為貨店擔憂他卻陪在她身邊,多少有些不舒服,常璐雖然可憐,但是既然敢自殺就應該承擔后果。水笙刻意避開白瑾玉熱切的目光,她垂目看著自己腳尖,露出了纖細的脖頸。周縣令沒等說話,后院麼麼從側門而入,她附耳過去,聽見她這般這般說著。接著她以白瑾玉尚有殺人嫌疑與白瑾塘一起壓入了大牢。盡管水笙試圖說服白家兄弟沒有殺人的可能,周縣令還是暫定收押,擇日再審。不僅是水笙心急如焚,就連常璐也失聲哭泣,她說叔叔不知是給殺的,但絕對不是白瑾玉,哭著喊著說不告了云云。沒有用,一聲退堂,遣散眾人。周景春給水笙使著眼色,水笙差點急死,貨店還一攤子事,白家一個兒子在外奔波,兩個兒子則下了牢獄,這可如何是好?白家夫人派人來探,她放心不下先回了白家安撫老人,之后再做打算。且不說水笙暗地里去找周景春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