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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吻她,卻再沒有強行進入她。水笙做了一個夢,她又夢見了那個長桌,不同的是,當她光溜溜地躺在那里,沖進來的不時瑾衣,而是周景春。她想起成親前這個人曾找過她給她道歉,一副熱心腸的模樣,又想起她說白瑾玉的話,忽然間一下子就驚醒。屋內黑漆漆的,是個夜晚。脖頸下是男人的胳膊,他給自己摟在懷里,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她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動了動想要起來。白瑾玉登時醒了:“水笙?要起夜?”她頭腦無比的清醒,一時間就像撥云見日般充滿了希望,因為心里想通順了所以一下就感到了饑餓,水笙也不矯情,對著他大聲說道:“我餓了!”他一怔,繼而輕笑著吻上了她的唇。幸好只是蜻蜓沾水般碰了碰,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口咬下去。白瑾玉出去給她找吃的,不一會兒就端回來兩碗稀粥和兩個饅頭,還有點小菜,都是白天剩下的,她二話不說就是吃,吃飽了就起來穿衣裙。距離亮天還有半夜的時間呢,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兩圈,水笙開始思討自己的將來。他沒有強求她睡覺休息,她折騰到了亮天,就說要出去,也不管白家人是什么樣的態度,自己就一門心思出門了。她身上沒有銀兩,也是人生地不熟的,白瑾玉也不放心讓她自己出門,當然他也是好奇她的去處,就讓白瑾塘跟著。水笙只當不知道有人跟著,她記得周景春說的那個胡同,直接打聽了,當然有人指點,找周捕快家還是很好找的。之所以來這么早,就怕她不在家,或者是去了縣衙,那個地方水笙一輩子都不想去。還好她敲門的時候,剛好是周景春才起來在院子里晨練。給她開門的是一個少年,他摸樣清秀,還沒等她細看,一聽說是找周景春的就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周景春!有人找你!”她跟著他走進小院,發現里面是個四合院,周景春跑了過來一見是她嚇了一跳。“你真的來了?是不是白家騙你了?”一個廂房里忽然走出一個捕快打扮的男子,他和水笙點點頭,回頭和少年說了句之夏給客人倒點水,然后伸手給周景春落在地上的長腰帶重新掖好,說他去縣衙先走叫她別耽擱太長時間。水笙打量著周景春,后者大咧咧地拍著男子后背:“快走吧,啰嗦!”她熱情地給水笙帶到屋里,叫之夏的少年真的端了茶水來,周景春揮揮手打發一邊去了,這才細細問她怎么回事。水笙只說自己以前真的是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現在嫁人了才知道有點惶恐不知所措。周景春聽了這話樂不可支,她給水笙細細講了金元的律法和如何發展成現在這樣共妻的歷史,水笙發現白家沒有騙她。金元女子多金貴,大多是不思進取,只知道受寵生子,律法也真的規定女子成婚后不生子則不能無故和離,若真的有問題,卻要在至少生一子的前提下向當地部門提出和離,然后還得等待批準。這個世界走到哪都是共妻,而金元,家里只有一個兒子真是很少。水笙又詢問了有關自己成婚后的福利,周景春告訴她白家應該會給她聘禮,有明確的契約,否則就是騙她。說起騙她,水笙有點好奇白瑾玉騙婚的事,她本著找他把柄的態度打聽個徹底,周景春說起這事義憤填膺。原來白瑾玉原來有個未婚妻是米鋪之女,傳聞他對她用情至深,可后來他爹娘和離之后,他倆就要成親之際,這女子卻言稱他騙婚騙她家產,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還鬧上了縣衙。不過后來不了了之了,又過一段時間,周景春的一個女友經過媒人介紹認識了白瑾玉,她覺得白家也算不錯,不顧周景春的警告和白家要結親,后來那個米鋪的小姐怎么又跑回來找白家,白家為了幫助米鋪度過難關花了不少銀子,周景春的女友見他們曖昧不清,兩家就斷了來往。周景春說白瑾玉后來又去找過她的女友,她對他的人品表示非常質疑,叫水笙小心。水笙倒是不以為意,他要是有意中人那才好呢!不過她暗暗將這些記在心里,又討教了些金元的流行元素,和這縣城的人際關系之類的,兩個人也是一直說了一早上,后來那個叫之夏的少年來提醒周景春去縣衙,這才分開。臨別前,周景春還大言不慚說有什么事就去找她。水笙點點頭,這才又返回白家,白瑾塘見她從周家出來,就又跟上了她。“你去找周景春干什么?是要告我們嗎白眼狼!”“閉嘴!”水笙這時已經不想再軟弱給任何人看了。“哎呀!好你個水笙!”白瑾塘揮了揮拳頭:“還敢頂嘴了?”“怎么?你哥叫你跟著我,還叫你打女人了?”水笙站住,臉一偏迎了上去,瞪眼道:“我看看你是怎么打的?”“你……”他當然不能打她了,她白白嫩嫩的是自己妻子,就是嚇唬嚇唬而已。瑾塘訕訕背過了雙手,知道她這是要回白家了索性走在了前面。布莊出了點事,白瑾玉出門了,家里只有瑾衣在。水笙暗自松了口氣,比起瑾衣,她現在更不愿意見白瑾玉,她直接回房先收拾衣物和自己簡單的隨身用品。瑾塘早就去叫哥哥了,不一會兒功夫,瑾衣就找了來。他依舊是青衫白鞋,只這兩日折騰得清瘦了些,水笙只當沒看見,自顧著收拾東西。白瑾衣見她是在整理隨身穿的衣裙,登時懵了:“水笙你這是要去哪里???”水笙索性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定神道:“我嫁給你們白家,你們的聘禮在哪里?”瑾衣一愣,老實回答道:“大哥說給你田地和布莊,這老宅也有你的一份?!?/br>她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地契給我,布莊在哪里?”他想了想說:“都在大哥那里,我曾看過轉讓文書,只要你按了手印就都是你的?!?/br>“好,”她繼續問:“那白瑾玉什么時候回來?”白瑾衣答不出來,他一直在想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想不出來。水笙知道這個家是白瑾玉說的算也不想再廢話,她收拾好了就等這個當家的回來,好在這人沒讓他等多久就真回來了。白瑾玉一早就接到了布莊的消息,說是染布時候出來差錯,有人故意搗亂,布莊里那么多的步都變成五顏六色的了,這是行業大忌,所謂就是花了。他很頭疼,可是到了布莊,卻只能讓人先收起來曬好。回到家里,還沒坐穩,瑾衣就找了來給水笙的事說了,對于聘禮,他不可能欺騙水笙,她找過來時候,他已經將東西放好,水笙滿意地按上自己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