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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大把的時間和好友們斗雞斗牛斗蟋蟀,結果大哥推二哥,二哥不在家,就變成了他成天在府里陪著她認大字!他本來就不樂意教,她還不好好學,明明就是簡單的字也扭曲得不像話,根本就是個笨蛋!“喂!水笙!”他敲了敲桌子:“快點寫!小爺我還要出去玩呢!”“玩?”這個字水笙已經會說了,她一聽這個字眼急忙歡呼起來,強烈要求也帶她去,一著急就冒出了中國話。當然這聽在白老三的耳朵里就變成了@¥%%&*之類的,他難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雀躍,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又很嚴肅地對她一個字一個字說道:“不——帶——你——去!”不字她也聽得懂了,水笙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拜托了又拜托,還再三表示自己不說話跟著他就行。白瑾塘有點猶豫了,今天大哥不在家,給她扔家里還真不放心。在金元,有了未婚妻那是值得驕傲的事,他偷偷瞥著水笙,其實她皮膚白白嫩嫩的,模樣嬌俏可愛的,帶出去也絕對打眼……他再三的連說帶比劃叫她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得到了水笙再三的保證,這才帶著她出門了。這還是水笙第一次出門,她只是想得到更多的關于這個朝代的信息,平日里他們都不讓她跟著,外面的世界一直吸引著她去看,去接觸。跟她想的差不多,古典的小鎮,就像古裝電視里那樣,她臨出門之前特意穿了件新鮮的翠衫,白色的抹胸在其中掩映交錯,羅裙下擺處全是鮮綠,頭上應景似的別了跟綠色瑩玉簪,遠遠的一看,肌如白玉,真真是蔥心綠嬌嫩小佳人一枚!白瑾塘還沒到能理解女人一出門就愛打扮的年紀,他對此耽擱時間頗為有意見,兩個人一直沿著街道向西大街走去,他說要去玩,其實是找昔日好友羅小天,不曾想剛路過雅馨酒樓,就碰見了會商的大哥白瑾玉。在水笙的眼里,他在白家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瑾玉平日也是不茍言笑,她打心眼里有點害怕,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心里突突直跳。他站在酒樓的大門口正和友人話別,不經意間一搭眼,就瞧見了弟弟和水笙。水笙的嗓子里忽然冒出瑾玉的字眼,于是她為了表達自己不是什么都沒學會就脆生生喊了聲:“瑾玉!”這是白瑾塘教的,她念了好多次都覺得咬嘴。白瑾玉招手示意她倆人走到跟前,前面友人頓時好奇起來:“白兄,這位難道是……”“沒錯,”他看著這蔥心綠突然有了一絲笑意:“這就是我的未婚妻,水笙?!?/br>“哦~”那人連忙抱拳看向水笙:“恭喜恭喜?!?/br>水笙只聽懂了她的名字和我的兩字,等那人走了,想著他奇怪的笑意,趕緊回頭問瑾玉:“我的?說什么?”白瑾玉知道她沒聽懂,一笑了之。白瑾塘翻了個白眼,兄弟倆頓時交換了你怎么不好好教她我好好教她她也沒學會的眼神。水笙看著兄弟倆,很想大聲地告訴他們:“給我說中國話!”☆、共妻守則二第二章這種無法溝通的日子根本沒法過,水笙穿越之前父母都是醫生,她有兩個哥哥,從小就是受盡寵愛,穿越時空這樣的事,她除了不敢相信也相信了之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學習當代文化,好多了解一些她如今的現狀,找一找蛛絲馬跡,看看能否回去。白瑾玉似乎不怎么想讓她出門,自從那次在酒樓門口遇見之后,白府的人也沒再讓她出過門,水笙笙在院子里自娛自樂倒也沒怎么覺得悶。她甚至發現自己的樣子,有了明顯的變化,那就是原來干干的皮膚越來越水靈,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本來雙十年華的自己,竟然真的像是十六七歲。水笙又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勉強能和白家人溝通了。雖然白瑾塘對她說出來的話依然是冷嘲熱諷,但起碼,她能聽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弄懂了,之所以不方便出府的原因,原來她這個天外飛客,還沒有戶籍。戶籍對于女子來說,尤為重要。這件事也讓白家人猶豫不決,白夫人很喜歡水笙,她的病也有了一點起色,兄弟幾個都很欣慰,也是借著生病這由頭,白夫人催婚了……其實白瑾玉還不能確定水笙的心意,他對她的來歷也有點顧忌,再三試探之后發現她和金元格格不入,對他們共妻的事,好像也不怎么了解。因為有一天,他路過書房時候,剛好聽見水笙好奇打探他這么大年紀怎么不成親的事,白瑾塘怕她刨根問底地追問白家家產的事,就隨便說了句大哥喜歡的二哥不喜歡,二哥喜歡的我們不喜歡。結果她瞪大眼睛非常好奇再問,為什么一定要你們喜歡?然后發表了一篇長篇大論,大概就是人無完人,沒有誰能讓所有人喜歡之類的,還和小三說實在不喜歡就分開住什么的,到時候自己娶自己喜歡的……這些話簡直是大逆不道,瑾塘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當時他走進去打斷了她們的對話,事后兄弟們在一起研究了下。這個水笙,她的優勢是獨身一人,沒有諸多需要養的娘家人帶著。而她的劣勢就是此人來路不明,連戶籍都沒有,若是不早些安排好,以后怕惹禍上身。白瑾玉表示娶誰隨便,白瑾衣來信說娶誰隨便,白瑾塘的意見無視,白瑾米的意見不作數。當然,他更想征求一下水笙的意見,她在這里無依無靠,若是不想嫁給他們恐怕也無法立足。所以說,他也是有點壞心的,先沒有幫水笙辦戶籍的事。她就一直是個黑戶。水笙對于自己能通人言感到十分興奮,她時時惦記著要出去看看。這一天,白瑾塘撇下她自己出去了,后院里一個人都沒有,白府因節省開支,家里只有三兩個短工少年。后門鎖著,她撩起羅裙,看著院中的大樹,不一會兒就爬了上去。只是,上去是上去了,她借力一下子跳騎到了墻頭上,然后往下一看,赫!好高!于是她就有了喊救命的心,午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這可怎么辦?水笙欲哭無淚,她咬牙剛想先跳下去再說,忽然聽見下面一聲輕笑,低頭一看,一個書生模樣的搖扇而立,他穿著青衫頭戴耳帽,看著她窘迫的模樣,似乎一點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喂!”水笙可算遇見了救星:“能幫個忙嗎?”“怎么幫?”那書生眉峰輕挑:“書生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上前一步還怕被砸死呢!”“???”她有點傻眼,以前書里可不都是這么寫的么,這么一想頓時就垮下臉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