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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雙眼盯著緊閉的殿門,方才那個賤奴已經被帶了出來,可過了這么許久殿內還是沒有動靜,他心中的擔憂越來越甚。便在此時,從里頭傳來了一聲驚呼,他皺眉,這是阿姐的聲音。他立刻快步上前,侍衛們方想去攔阻,就聽得聽后殿門開啟的沉悶聲,下一刻,太子君琰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呦,還沒走啊?!?/br>他張開雙手攔住了君琰的去路,眼神灼熱,言辭堅定:“微臣要帶著阿姐回去?!本蜿堑乜粗?,嗯,還挺固執的,點頭吩咐了侍衛好生看守著付寧,一步都不準踏出。付燁擰眉,沉聲問了,“殿下是要囚禁阿姐?”聳聳肩,君琰大方地承認了:“是又如何?別忘了,本宮要你做的事情你還沒完成呢?!彼剖窍肫鹆耸裁?,他邪邪地笑了,曖昧地舔了舔唇,“對了,你阿姐的味道不錯,所以你的手腳最好快些,否則等本宮喜歡上你的阿姐了,那可就來不及了?!?/br>他身子一怔,難到太子把阿姐她.......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搖搖頭,使勁揮去了這個想法,恢復了神色說道:“靠付家除去高家,殿下的算盤可打得真是精,可是微臣為何要這么做?”他的唇邊不由溢出了冷笑,“且不說高家勢力強大,即便真正倒臺了,照著殿下的性子,難保不會對付家出手?!?/br>“哦?那你現在可有別的法子?”懶得再和他做口舌之爭,君琰直接甩下了這話就離開了。眼下付家除了被當作棋子,別無他路,即使這小子知曉對付家而言那是個火坑,他也不得不跳。付燁呆滯地站在原地,抬頭望著君琰遠去的背影,目光微沉,忽然莫名地笑了起來。太子絕不敢囚禁阿姐的,他險些就忘了,太子最為忌憚容家,正巧有個人可是自稱阿姐是其未婚妻,怎么著,那人也該出點力才是。不過這好處得由他來占。回去后就立刻修書一封給容卿,借著要辦事的由頭,現下宮內人都知道他在幫太子辦事,也沒多加阻攔。在添油加醋了一番付寧在宮里的情況,尤其是提到了冬城的真實身份,想利用容卿的擔心,便如上次那般來逼迫太子交出人來,此時他在趁機救出阿姐,這樣才好。當容卿收到信時并沒有付燁想象的那般,而是頗為鎮定,只淡淡蹙眉。凝神思考了半天,提筆就寫了封密函,拿出了他的印章,親自蓋上,并囑咐了人定要妥善地送到信上的人手上。那奴隸很是疑惑:“主人難道不救小姐了嗎?”“救?!比萸浒踩坏匦α?,他知道付燁打的什么算盤,那小子也算聰明,知道挑起他和太子之間的紛爭,不過他可不想攪進了這局,救出阿寧才是最為重要的,“快些送去吧,順道去打聽下宮里的事,務必一字不漏地來報?!?/br>這么些年來,白家人一直在暗地里聯絡他,期望通過兩家之力推翻朝政,容卿都是不加理會的,而方才的那封信是通知白家余人,是到了他們可以動手的時候了。容卿靠在了輪椅上,他目色平靜,提其筆,寫了下付寧的名字,微微嘆息,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要救不想救的人。阿寧進宮唯一的目的是要救出那個奴隸。所以只要救出奴隸,一切問題就會迎刃而解,她也沒了非要留在宮里的理由了。此刻,他只盼著白家的人快些救出那人,那么,他派去的人也就能帶著阿寧出宮了,否則,就是強行帶她出宮,也是惘然。而彼時身在宮力的付寧好似感應到了一般,渾身一滯,環視了四周,待確定無人時才躺回了回去。忽然窗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在寂靜的一片的殿內顯得尤為明顯。剛躺下的她警惕地起身,循著聲源慢慢走近,猶豫了許久才敢伸手,剛想要推開窗時,付燁比她快一步從窗口跳了進來。“啊......”趕緊捂住她的嘴巴,壓低了聲音:“阿姐,是我?!彼h視了下殿內,好在太子喜靜,里頭沒什么女奴在,他貓著腰關好了門窗,抱住了她,眨眼說道,“阿姐,我來救你了,我們現在就走吧?!?/br>“等等?!?/br>“阿姐?”他仰起頭,很是不解,“難道阿姐不想走嗎?”“冬城的事,是你做的?”付寧拂開了他的手,下一刻,腰又被他緊緊地纏著,她厭惡地皺眉,喝道,“放開,你私自帶我的奴隸進宮,又讓他刺殺太子,你還來見我做什么!”“我......”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他面上就結結實實吃了一個耳光,紅了好一塊,他捂著臉,詫異地瞪著雙眼:“阿姐,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那么疼我.......你居然為了一個奴隸打我?”付寧搖頭:“阿燁,你做的太過分了!”如今冬城身在牢里,還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未知,若是阿燁不帶著他進宮,他的身份又怎會被揭穿?他紅了眼眶,把小臉埋入了她的懷里,迫不及待地把滿腹的委屈都吐漏了出來:“阿姐,你只顧著那個奴隸,可曾想過我當日在牢里是什么感受?”感受著她身子輕愣,想來是阿姐還不知道這事了,又蹭了蹭,悶悶地說,“阿姐心里就只有那個奴隸,現在還多了個瘸子,可是我呢,你只當我當作弟弟,我又怎么會甘心?”抓住了她的衣袖,捏揉成一團,目光閃過了一絲兇狠:“只要是占據阿姐心頭的人,我都要除掉!”自然了,那個奴隸也絕對不會是第一個。現下,太子該煩惱容家那瘸子了,既然太子能利用他除去高家,他也可以反利用太子來除了容卿,只要容卿和冬城都沒了,阿姐就是他一個人的。“阿姐,我.....”濕漉漉的眼眸直直盯著她,雙手捧住了她的臉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凝視著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走近了她,彼此的呼吸頓時糾纏在一起。撫摸著她的面容,他動了動唇,輕柔的低語劃破了這曖昧極致的氣氛,然后,咬上了她的唇,“要我說多少次都可以,阿姐,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br>“阿燁.......”“其實,阿姐你一直明白,不過不愿去相信罷了?!?/br>“你....我.....”她頹然地垂下手,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然對她生了這分心思,頓時茫然無措了。從他種種跡象上來看,她并非不知他的心思,只是不愿往那處想,覺得他長大了就會好的??伤尤蝗绱酥卑椎卣f了出來,讓她,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貴族之中近親*以保證血統純正,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所以她若是以這個堵他的嘴,定是無用的。一時間,她連口都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