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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把棋子放進棋盒,然后,交給北風貼身保管?!?/br>艾勞本想著這事也不急在一時,卻沒想到北揚就催促了——這是信不過自己么?還是覺得自己會欺負一個傻子?但隨即,艾勞照辦——沒辦法,只能理解一下北揚的愛玉如子的心情。她垂眸,看著上等綢布包裹的那個棋盒,無形之中,覺得那棋盒的重量都多了幾分。伸手,扯開綢布上面的系帶,入目的,赫然是和那棋子一般材質的即使是在白日,也有著淡淡柔和光芒的墨玉!艾勞心底,忽地掠過一陣奇異的悸動,就如那日見了棋子一般的莫名,但這種情緒太快了,一閃而過,艾勞沒多想,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那棋盒,觸手溫涼,她緩緩打開——猛地,一股無形的力量沖著她洶涌而來,她敏銳地覺察到了異常,身子瞬間偏過去,手中一動,那棋盒已經悄然關閉!與此同時,本距離她最遠的虛空卻瞬間到了她身旁,一臉的戒備,表情里,還有疑惑和不安!她咦了一聲,不僅僅是因為虛空的動作,而是剛剛那股強烈的氣息,太熟悉了,也太奇怪了——明明,棋盒里面什么都沒有,可她就是覺得有東西朝著她襲擊過來!她心神一動,開口:“虛空!怎么回事!”虛空也是萬分不解,他之所以詭異佛門,就是為的有朝一日能在她身邊,護她平安,剛剛,他竟然感知到了那個人的氣息,這才緊張地來到艾勞身邊,可奇怪的是,那氣息,竟然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未來過一般。而這種事,自然是無法同艾勞解釋的,他搖頭:“無事,或許是貧僧過于緊張了?!?/br>艾勞頓時把那些拋到了腦后,如此絕妙的挑逗虛空的機會,她不可能放過:“緊張我?和尚,看來,有時候,偶爾的發泄還是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的!”虛空大窘,只覺臉上發燙,腦海里頓時再次出現昨日那一幕!等艾勞和歐陽慕白歡愛之后想起虛空的時候,虛空真正地經歷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本來,那聲音停歇了,再加上虛空本身的隱忍和控制,身體里的那種火熱也有了漸漸消退的跡象,就在虛空暗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抬眸,差點石化——那女人,剛剛那銷魂聲音的主人,正在房間門口抱肩看著他,她什么時候出現的,他竟毫不知情!虛空猛地閉了眼,只覺得一顆心再次噗通亂跳,明明她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讓他聯想到之前的歡愛,剛剛綿軟的利器瞬間又有了磨刀霍霍的雄壯!他穿了僧衣,又是坐著,艾勞還真是沒看出來他此刻的變化,但艾勞知道,就剛剛那種經歷,對于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這和尚,也不例外吧?“虛空,可要我幫你?”此時,云雨方歇,她的聲音沒了往日的狂傲氣勢,綿軟甜蜜,嬌嗔勾人,像一把帶著倒刺的尖刀,就那么突兀地扎進了虛空的心里,極致的敏感誘惑!本來,虛空之前就如臨大敵,又是念經又是隱忍的,身體就如繃緊了的一根弦,在她的聲音停歇的時候,終于想松,可還沒來得及松開,刺激又來了——而且,是那么的真實近距離!但這次,虛空再也繃不住了,快到了極限的隱忍無法再堅持——會要人命的!心里這種想法剛一冒頭,虛空整個人便如瘋了了一般,再無顧忌地伸手摸到下面,只是那么簡單的觸摸,便嘶吼著解脫了!艾勞看得目瞪口呆的,她以為,就剛剛自己和歐陽慕白的瘋狂,這和尚怎么著也得解決了好幾次了吧,她挑這時候來,其實就是想奚落人家幾句的——可沒想到,和尚竟然當著她的面動手了!而且,快得不可思議!這一切跡象表明,這么半天了,人家和尚一直忍著呢!可隨即,艾勞疑惑了——最難受的時候都忍過去了,怎么偏偏她剛來,和尚就不行了?這么說,真是自己對他有著巨大的影響?艾勞本來想問的,再一看,差點笑出來——和尚整個人都埋到了水里面,包括整張臉!看樣子,就是害羞了,不敢出來!艾勞無聲地笑得肩膀都在抖——這和尚,太可愛了!不過,他要是憋死了可不好了,今日,暫且放過他了!艾勞想著來日方長,說了一句:“其實,佛祖肯定也有想女人i的時候,不然,他那東西留著干什么?怎么不閹了當太監?所以,你也別太難為情了,好好洗洗,然后,可以走了?!?/br>虛空當時真是有想把自己淹死的沖動——他怎么就沒忍???最后關頭了!明明就贏了!他怎么就那么沒用呢!最可恨的,還是當著她的面!可怎么辦!他無法控制!他當時完全就是著了魔了!艾勞說了什么他沒聽見,一心陷在他的自責和羞愧里面,無法自拔!是以,現在艾勞聽到他說出緊張二字,就忍不住想調侃他!其實艾勞不知道,后來,虛空覺得丟人過后,覺得無顏面對佛祖,心里已經做了一個決定——如此褻瀆佛靈的事情,或許,只有自裁謝罪才能洗脫自己的罪孽!此時,面對艾勞的當眾調情,虛空的窘迫已經一閃而過,鎮定自若地在艾勞身邊最好的防守位置站定,再沒說話——她喜歡怎么樣,由著她好了,即使只能以保護她的名義站在她身旁,可是生命最后的日子里,能看著她,也足夠了。這么一打岔,艾勞剛剛的疑惑已經去了大半,但再次看向棋盒的時候,目光還是有了些其他的意味在里面:“北當家的,這棋盒可有什么特殊之處?”北揚剛剛看她的動作嚇了個半死,就怕她一個沒拿穩把棋盒扔了,那可是玉啊,碎了就完了:“姥姥,你可千萬拿穩了,這可是稀世珍寶??!”艾勞忍不住笑了,聽他話里沒別的意思,也就沒多想,再次把那棋盒打開,卻再沒了任何感覺,伸手入懷,把那棋子一一放進棋盒,心底,驀然覺得別樣的穩妥舒適。她把棋盒蓋好,隨手交給一旁的北風,這才看向北揚:“北當家的可放心了?”北揚抹了一把汗,抱拳:“姥姥果然言出必行,北某佩服?!?/br>再沒過多的寒暄,一行人上路了。沒走多遠,迎面,就碰到了由歐陽瀾帶過來的林家人。然后,艾勞和林柔然正式碰面了。這算是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見面,雖然此時并沒有人知道,可多年以后,艾勞每每想起,往往會有一番感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