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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說很突然,可是,君子不奪人所好,如果不是萬般無奈,我也絕不會做出這等事。北當家的,只要你把墨玉棋盒交給我,無論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艾勞這話說得太大了,什么條件都能答應,這種誘惑,別說普通人了,就是十大世家,又有幾個能抵擋得???要知道,天霸山莊意味著什么?天下第一!無論是財富還是武功!而這兩樣,又是這個時代賴以生存的根本!艾勞此時的意思,就算北揚開口要了天霸山莊,她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北揚也明顯愣住了,自然知道艾勞的承諾意味著什么,可即使如此,他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對不起!姥姥,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定要那個棋盒!可是,我想告訴你,于你而言,那棋盒只是一件珍寶,天下無雙,可于我而言,那棋盒,就是我的命!我也知道姥姥對我說這些,實在是對我客氣了。什么東西要是姥姥看上了,總有辦法拿得到。但是,我不得不說,如果這墨玉棋盒真的離開了北家,我絕不獨活!”艾勞咽了口口水——這么嚴重?連命都不要了?這話說到這份上了,兩個人肯定談不下去了,最后,艾勞說:“北當家的,我也是誠心誠意來的,我要那棋盒,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心血來潮。不管怎么樣,請北當家的再考慮考慮?!?/br>北揚一直沒再說話。艾勞被北府里的奴婢一路送回去,艾勞就在想,看來,這北揚的話,并非虛言??此莿蓬^,真是有和棋盒共存亡的沖動。艾勞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人是有多喜歡一件東西,才能甘愿為那個東西付出生命——那只是一塊玉,沒有生命沒有氣息,不能說話無法交流的,要是個人,或者是個寵物也行啊,可偏偏是個死物!當然了,艾勞也明白,這玉在北揚眼里,肯定不是死物??稍诎瑒诳磥?,這玉和那些瑪瑙翡翠沒什么區別,都是裝飾品而已!只是,有朝一日艾勞終于體會這種心情的時候,已經物是人非了。艾勞覺得這事不好辦,看北揚那勁頭,她是沒轍了,這事,干脆還是去找那和尚算了!畢竟當初,那棋子是和尚給她的,說要放進墨玉棋盒里,也是和尚交代的,如今她盡了人事,該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聽天命了。她直接讓人帶著她去了和尚的房間,站在門外,她敲門,喊了一聲:“和尚!”很快,虛空開門,先嘆佛號:“阿彌陀佛?!?/br>艾勞一擺手:“好了好了,別來那一套——跟你說個事,那個棋盒,北揚是死也不會給我的,你說吧,怎么辦?!?/br>虛空再沒躲閃她,目光清遠地看著她:“精誠所至,金石為開?!?/br>“靠!”艾勞抱胸靠著門:“你這意思,老子沒盡心?”“事在人為?!?/br>艾勞恨不得一腳踢過去,她能有多少耐心?陪著北揚又是吟詩又是喝茶的,跟她那些男人她都沒這么刻意巴結過,敢情這和尚還嫌她不盡心?“和尚,咱丑話先說到前頭,這事呢,我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說要什么棋盒——不管你怎么想,老子盡心了,這事成不成,老子不管了。你給個話,咱是馬上啟程走,還是呆在北家?先說好,我是拉不下這個臉去和北揚說了,那是人家的命根子,我至于和人家搶東西嗎?”艾勞那脾氣上來,誰也沒轍,更別說這和尚了。他微微點頭:“施主,此事成與不成,關鍵還在你。但施主也不必多想,這事,貧僧也有安排?!?/br>艾勞瞪了他一眼:“你有安排還讓我費什么心??!你故意折騰人是不是??!”“貧僧不敢?!碧摽諉问重Q立,頷首。艾勞哼了一聲:“我那身世的事,我也不急,反正什么時候走,我無所謂,你自己看著辦!”她欲轉身就走,突然色心大起,上前,手臂搭在和尚肩上,湊過去:“和尚,上次把姥姥看光了,你也不給個話——到底,想怎么解決?還是,你以為這事姥姥就這么算了?”虛空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步:“姥姥,男女授受不親?!?/br>“授受不親?”艾勞笑得陰測測地又湊上去:“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來說授受不親?”虛空眼觀鼻:“那日也是情況緊急,施主何必——”艾勞挑挑眉,豐潤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手臂:“和尚,要想姥姥不計較這事,也行。要么,你脫光了,也給姥姥看看摸摸,要么,這棋盒的事,你負責搞定。你選一個吧!”虛空身子一直在后退,卻被她一次次貼上來,虛空俊臉通紅,艱難開口:“姥姥,你這是強人所難!”艾勞步步緊逼:“你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嗎?清白!可是,我的清白被你毀了——別不承認,也別找借口!你看了是事實,摸了也是事實,難道,你想不認賬?”虛空一直被她推到床邊,再無路可退,身子被她壓著坐在床邊,只覺連呼吸都難為了起來:“姥姥,出家人四大皆空,有則是無,無則是有,看見了,其實也是沒看見——啊——”艾勞的唇離開他的臉:“這話說的,那老子剛剛親了,就是沒親——你這邏輯思維我喜歡,索性多親幾口!”她抱著虛空的臉就湊上去,虛空下意識地去推她:“姥姥!不可——”艾勞突然不動了,目光含笑地看著他。虛空后知后覺地看向自己的大手——此時,他的手心里,赫然是艾勞那傲人的豐潤,柔軟豐盈,被他以一個抓握的姿勢包在手掌里!他頓時覺得手下一片炙熱,慌忙松了手,起身,再次退離艾勞的侵略范圍:“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他低頭垂眸,艾勞隱隱聽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類的,不免好笑,又上前一步道:“和尚,早說了,你這僧衣還是脫了的好,不然,佛祖都會覺得難為情的——觸感如何?摸了之后,是不是心神蕩漾?”她湊得近,身上那股迷人的少婦氣息妖媚誘人,和尚的背已經貼到了墻壁,再無路可退,眼看艾勞又要貼上來,他慌忙開口:“棋盒的事,貧僧去說!”艾勞的動作立即停了,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又拍兩下:“這才乖,早這樣說,姥姥也不至于親你??!不過,你也說了,有則是無,親了也當沒親,無所謂的,是吧?”她哈哈笑著,揚長而去。虛空的身子直不起來了,依著墻才能站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