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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感覺,說不清楚,很難受,卻又很舒服……”老六吃味地哼了一聲——剛剛姥姥都那么疲憊了,他竟然還有心吃姥姥的豆腐!就沖這一點,他也不準備幫他:“很正常??!”“正常?”老二真是不明白,他沒抱過女人,除了武功,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你也有這種感覺?”老六看了他一眼:“男人抱女人,都有這種感覺?!?/br>“男人抱女人?”老二其實還不如老五,老五還有做夢的時候,老二長這么大了,一心撲在武功上,真是什么心思也沒有,除了每天清晨的一柱擎天,人家根本就沒泄過:“只要是女人,都有這種感覺嗎?”“誰知道呢!”老六嘟囔了一句:“我只抱過姥姥?!?/br>老二陷入了沉思。老六也在一旁,再次為那一次的機會后悔得腸子都快青了!艾勞挨著龍溟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照顧著龍溟吃了飯,想起龍暮云那惹人急的,對龍溟道:“溟兒,姥姥有點事去找你皇叔,你先休息?!?/br>龍溟壞笑道:“姥姥,可別太欺負皇叔了?!?/br>艾勞哼了一聲:“姥姥突然覺得,你那刻骨銘心的第一次,你皇叔或許該嘗嘗!”龍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只得在心底為皇叔祈禱!龍暮云回了自己的王府,艾勞進去自然是熟門熟路的,輕易地找到了二人曾經同眠的房間,沒進去,在窗子邊悄悄地往里張望。天氣炎熱,窗子自然是沒關的。艾勞一眼看過去,就見那男人正襟危坐在桌旁,正奮筆疾書。她心里不滿——這時候不想她,還處理朝政,可真是中興子民未來的好君王??!她本來就小心眼,龍暮云要當皇帝她本來就不爽了,這會兒看見龍暮云根本沒有半分痛苦之色,那認真的勁頭看起來又對這個皇位十分熱衷——艾勞真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他騙了?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好吧!當皇帝你就去當吧!她男人多得很!也不差這一個!龍暮云心神一動,抬眸往窗邊看去,卻沒看到半個人影,勾了勾唇,拿起放在腿間的衣物,放在唇邊吻了吻,又放回原處,繼續處理桌上的奏折。艾勞走了幾步,又停了腳步——她的男人!這是她的男人!想到以后會被其他的女人享用,她只覺得心底醋意翻滾!她又猛地轉身——就算以后有其他的女人,這會兒,她也得先用個夠本!實在不行,給他閹了!她一腳踹開房門!龍暮云驚得手里的動作一頓,暈染開來的墨色頓時把整張紙都浪費了——他抬眸,大喜:“勞兒?!”艾勞氣沖沖地走進來,隨手把門關上,抬著下巴問他:“挺忙?”龍暮云慌忙把桌上的東西收起來,正欲起身,卻愣了愣,手放下去,拿了腿上的東西,剛想動,艾勞卻幾步奔過來:“藏的什么東西!見不得人嗎?”龍暮云想搶已經來不及了,艾勞把那東西拿在手上,左看右看,最后那放在鼻下聞了聞,最后才不確定地問:“這是——我曾經穿過的衣服?”龍暮云大窘,站了起來,卻不敢看她,只輕輕地點了點頭。艾勞隨手扔了:“怎么?想我了就拿出來聞聞?沒看出來,你還挺癡心??!”龍暮云猛地看向她——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刺耳?他本來就是用那衣服慰藉相思的!他彎腰把衣服撿起來,拂去了上面的灰塵,放在一旁:“勞兒,你怎么來了?”艾勞一把拿過來,再次扔在地上,覺得不解氣,還蹦到上面踩了兩腳!龍暮云拉她都來不及,那純白的衣衫上面立即多了幾個腳??!龍暮云蹲下身子去撿,艾勞踩著不動。龍暮云心里挺難受,她不在的時候,他只能用這件她穿過的衣服解相思之苦,如今,卻被她這樣糟蹋!艾勞就是不動,抱胸問他:“挺忙??!剛剛寫的什么?”龍暮云不說話,專注地看著她的腳下,就等著她起來的時候把衣服撿起來。艾勞真是生氣了,更大力地踩了幾腳:“我的人都在這里!你看一件衣服干什么!龍暮云!你就是存心氣我吧!”龍暮云依舊蹲在那里:“勞兒,你會走,可是衣服會一直陪著我?!?/br>艾勞這會兒根本沒心想其他的,就是覺得自己竟然還不如一件衣服,氣得不行,隨手就把他桌上的奏折全部揮到地上去了:“讓你寫!我人都來了你還這樣!你想氣死我是不是!”龍暮云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奏折,嘆口氣,認命地彎腰去撿——如果可以,他何嘗不想抱著艾勞哄她,可他也有心情煩躁的時候,從太子府里回來,就看到滿滿的奏折,全是支持他的官員請求他立妃的——他登基了都不想選妃,更別說現在這個節骨眼了!以他對艾勞的了解,如果他真敢選妃,她就敢把那女子殺了!當然了,這事,他也絕不會做——現在先拖著,以后當了皇帝,走一步算一步。除了她,他不可能再要其他的女人!艾勞見他如此,頓時覺得委屈又心酸——果然!他心里沒自己了!要當皇帝的人了,開始擺譜了!開始忽視她了!甚至,對她視而不見了!艾勞自己也知道,自己脾氣大,心眼小,人家讓她一尺,她敢進一丈,反正就是這么個不討喜的性子——可對于她愛著的男人,她也絕對是真心對待!對于龍暮云,大半夜的過來,其實她也想和他商量一個萬全之策,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真的去當皇帝,然后弄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可這會兒,龍暮云的態度真的讓她開始懷疑了——到底,龍暮云想當皇帝,是被逼無奈,還是他自己內心還是有那么一點想當皇帝的欲wang?她吸了吸鼻子,覺得自己不爭氣地想流淚——曾經對她那么呵護備至的男人,此刻卻不管她的情緒,忙著收拾那些該死的奏折!“龍暮云!算你狠!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咱倆以后……”她話未說完,唇已經被一只手掌覆上來,龍暮云滿目寵溺地看著她:“勞兒,我不準你說那些!我已經夠痛苦的了,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艾勞恨恨地瞪著他,拉下他的手:“是你要逼死我!一件破衣服你要跟我較勁!一堆爛折子你也當寶!就我在你眼里不值錢是吧!我走就是了!”龍暮云一把抱住她:“勞兒!知道我多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