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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莫名的悶漲,特別難受!他再次攔在艾勞身前:“姥姥!我做錯了什么,你說出來,我以后一定改!但是,你別——不要我!我一定要跟著你!我是說真的!絕沒有騙你!”艾勞抬眸看了他一眼,發現他一臉的認真和緊張,她更意外了:“屈皓,這又是為了什么?難不成,一夜的時間,讓你改變主意了?還是說,現在,你又喜歡我了,以至于一定要跟著我?”屈皓再有個性,這會兒也不敢再說不喜歡這三個字,但讓他說喜歡,他也說不出來:“姥姥,我不管,我就要跟著你!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讓我在你身邊,做牛做馬,我也無怨無悔!”“做什么都愿意?”艾勞挑了挑眉:“這句話倒是挺耐人尋味的。難道,姥姥說想和你上床,你也愿意?”屈皓耳邊猛地就響起了習昇的話,頓時覺得耳垂發熱——但他堅決不承認這和艾勞有關,這只是正常的身體反應而已!如習昇所說,說好聽的哄她,他真的做不到!他不可能對著一個不喜歡的女人說那些甜言蜜語!也就是說,他做不到出賣自己良心的事情!他咬牙——他不能出賣自己的心,那么,他只能貢獻自己的身體!相比較來說,他更能接受后者!艾勞切了一聲:“這就是你的誠意?”他閉了眸子深吸一口氣,然后睜開,看著艾勞:“也就是說,這是你想要的?如果,我和你上床,你就讓我留下?”艾勞這會兒是真的奇怪這孩子哪根筋不對了,到底是什么事讓他做出如此的犧牲?然后,更讓她掉眼珠子的事情出現了——如果她沒有出現幻覺,那么,眼前的少年,在解自己的衣扣!艾勞一瞬就恢復了冷清,什么大世面她沒見過,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表演現場版脫衣,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屈皓的手都在顫抖,習昇解釋了之后,他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用行動證明了。其實,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夏天穿得不多,即使屈皓的動作再慢,外面的長衫也被緩緩脫下了。艾勞注意到了,這家伙換了衣服,現在穿的,已經不是從船上下來的那一套了。她索性又回去坐下,好整以暇地看他。屈皓一見她的動作,立即知道了——這辦法真的有效!也就是說,這女人真的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他都脫了一件了,眼看事情有轉機,他不可能半途而廢,想到父親要親自來這女人身邊卑微屈膝,他就覺得心疼——所有的一切,讓他一個人承擔好了!就當做——他上輩子欠了她的!艾勞重新把腿曲起來,然后抱膝看著他。屈皓的動作越來越慢,即使已經打定了主意用這種方式讓她留他,但真的實施起來,肯定是有難度的!屈皓覺得,這事,真是太屈辱了!比上一次被她那樣折騰還丟人!不管怎么說,上一次是她動手,即使他最后沒忍住,求饒了,想要了,可那也是她撩撥的。可這一次呢,是他主動。是他想要往她身上纏。這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褻衣的扣子被解開,屈皓的胸膛露了出來。艾勞突然吹了一聲口哨:“不錯??!”屈皓臉上一紅,更加覺得心里難受——她這個樣子,根本就是把他當成了任人買賣的牲口了吧!但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他閉了眸子,濃密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他的手放在褲腰的位置,卻怎么也沒有力氣去打開那個結!艾勞的下巴抵在膝蓋上,迷人妖媚的大眼睛眨呀眨地盯著他的關鍵部位:“你不會認為這樣就能上床吧?怎么說,看了一次,也應該有點經驗了??!”屈皓一狠心——怕什么!這里她又不是沒見過!他手一提,一松,褲子滑下去,然后,他睜開了眸子。艾勞嘻嘻笑了笑:“真不錯。別說,要勾引人,還真是有這資本。十四歲能長成這樣,真是挺厲害了?!?/br>屈皓心里跳得咚咚的,他緊張,他害怕,他覺得丟人,但打死他也不承認心底還有一份期待!他站著不動,其實想讓艾勞主動過來,因為這事,他真是不知道怎么開始。艾勞也不動,只對著他上上下下地瞧了幾遍,嘖嘖地贊不絕口。最后,視線停在關鍵部位,她開口了:“知道要上床的關鍵是什么嗎?”屈皓隨著她的目光看下去,卻不明白她的話是什么意思。“軟趴趴的,能行么?”艾勞的話,直白大膽,屈皓只覺得心底流竄過一陣怪異的悸動,奇妙極了!但艾勞這么說了,屈皓肯定就明白了,他經歷過幾次,此時也知道了艾勞說的關鍵是什么了,的確,這個樣子,上不了床。可要有感覺,不是得先——屈皓想起那一日她和龍溟的野戰,似乎,兩個人,是從親吻開始的,纏綿了很久,才……屈皓深吸一口氣,緩緩移動腳步,朝著艾勞走過去。他到了艾勞跟前,艾勞吃吃地笑——兩個人這樣的距離,他站著,她坐著,視線所及之處,恰好就是那能惹事的東西!屈皓心里跳得更加厲害,此時垂眸看她,突然又想起那一日她的撩撥,那一瞬,他瘋狂地覆上她的唇,那般的甜美味道,讓他至今不能忘懷!他伸手,捏住了艾勞的下巴,緩緩上移。艾勞抬眸看過去。一張絕色的臉,完美的五官,無可挑剔的流暢線條,特別是那嬌嫩的紅唇,此時如最美麗的花瓣,等待著他的采擷!這一刻,屈皓感覺自己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緊張么?不是!恥辱?也不是!那么,是什么?明明是他不愿的,明明是被迫的,明明是討厭這個女人的,可這一刻,為什么他心底有無數個聲音在叫囂——吻上去!吻上去!吻上去!屈皓的呼吸開始粗重,即使他不承認,可每一次在夢里的發泄,都是和這個女人糾纏!他想要的甜美,也都會在夢里如愿奪??!既然討厭她,為什么還對她有感覺?難道僅僅是那一次留下的后遺癥?那么,同樣是女人,在船上,為什么那個叫什么珠的倒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會覺得煩躁厭惡?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第一次,他開始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即使現在時機不對,他還是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