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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最后總會屈服。但話說回來,艾勞對待沈煙的態度,也的確讓沈天海欣慰。沈天海交代了很多事,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讓沈煙別受了委屈。沈煙覺得很幸福,自己和艾勞的事,如果得不到父母的祝福,他一樣會堅持自己的愛情,但如今,沈天海卻退步了,沈煙能不欣喜嗎?至于沈天海囑咐他的事,沈煙一口答應了——沈煙不覺得委屈,如果說最開始還有情緒,可經歷了那么多事,艾勞的心他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對他的愛,對他的感情,讓他甘愿放下所有的驕傲,只為陪在她身邊。沈煙出去的時候,碰到了付舍。付舍一直覺得自己就是運氣不好,和沈煙他們相比,他哪里差了?而艾勞一直沒理他,只是因為他出現的時機不對而已。如果最早碰見艾勞的是他,他相信,現在肯定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沈煙根本不屑理他。上次沈煙被艾勞誤會回了山莊,事后才聽清溪說起,付舍給艾勞下毒,然后欺負了艾勞。沈煙當時已經是心力憔悴了,難受的要死,聽到這話,當時就要沖出去殺了付舍。那時,老大幾人已經出去尋艾勞了,二護法難得地從密室出來,拉住了沈煙,阻止他犯錯。沈煙平靜下來之后,雖然氣憤,卻也知道付舍殺不得,艾勞當時都沒開口說要他的命,這時候他怎么能殺他?沈煙又想到自己還被艾勞誤會著呢,更加不敢節外生枝了。雖然沒殺了付舍,但他從心底對付舍的那份厭惡卻從未消散,從根本上來,就是因為付舍給艾勞下毒的時間,恰好是他下山的時候,也就是說,如果他在,付舍就可能不會得逞,那家伙明顯就是趁虛而入!就因為這樣,沈煙看見付舍,從來沒有好臉色。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對彼此的那份厭惡。付舍停了腳步,轉了身,看著沈煙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聲。早上,老大找了他,話里的意思,無非讓他走——但憑什么讓他走!無論過程怎么樣,反正他現在是她的男人!她不想承認這也是事實!付舍也知道,自己什么都沒有,顯赫的家世,出色的武功,甚至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姿色,比起沈煙來也不出色,偏偏出來還看到習昇、龍溟,最后還看到歐陽慕白!付舍的危機感更加緊迫,其實老大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隱晦地讓他回去看看父母——開玩笑!他走了還怎么回來?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和艾勞談談了。她不找他,他只好來找她了。他不承認,但他無奈地接受現實——說真的,他嫉妒沈煙!沈家的勢力自然不必說,單單說艾勞對沈煙那份心就讓付舍嫉妒得抓狂!沈煙下山那些日子,艾勞的期盼和情緒他都看在眼里,從她的眼神就看看出她對沈煙的那份情義——付舍從來都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也會在她心里占得一席之地!付舍回過頭來,進了房間,卻看見屈皓坐在那里。絕色的少年面色沉靜,一身的儒雅淡然。付舍邁步過來,坐了。屈皓一動不動。付舍也不動,也不說話。他在天霸山莊的時候,就沒有人理他,沈煙清溪炎各等人看見他就跟見了仇人似的,八大護法對他也是不冷不熱,莊里的下人沒為難他,但也不會主動和他搭訕。付舍覺得,這么多日子,他幾乎都習慣了不說話了。日頭緩緩走過,時光流逝,近午時,內間的房門響了。付舍抬頭看過去,卻見習昇一臉慵懶地靠在房門之上,抬抬下巴:“屈皓,勞兒餓了,去準備飯菜——喔,付舍在呢?有事?”付舍的目光在習昇半裸的胸肌上面掃過,不用想都知道兩人大白日的在里面做什么呢!他壓下心里的郁悶,冷冷開口:“有事?!?/br>習昇勾唇一笑,一身的邪魅風流:“勞兒累了,有事改天再說,你先回去吧?!?/br>付舍直覺想反駁他——以為他是誰!都是艾勞身邊的男人他在這里擺什么譜!但隨即想起沈煙等人對他的尊敬,略一沉思,開口:“也好,那我稍后再來?!?/br>屈皓坐著不動,好像沒聽到習昇的話。習昇看他一眼:“屈皓?”屈皓這才抬眸看他。他不是沒聽到,只是沒想到艾勞讓他來竟然讓他等這么久!等就不說了,現在竟然安排他去準備飯菜!她當他是什么人?說是書童,真以為能把他當下人使喚?習昇見他一臉茫然,只得又重復一遍:“去準備飯菜?!?/br>在屈家,屈皓怎么也算是長孫,眾人懾于屈化的勢力,不敢巴結討好他,但對這位屈家的小神童也是喜愛有加的,平日里見了尊敬得很,除了屈化,誰敢瞪他一眼?習昇見他那樣,想了想,也就猜透了他的心思——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想必沒干過伺候人的活吧?他笑笑:“屈皓,她脾氣不好,你快去吧?!?/br>這算是善意的提醒了,誰知屈皓猛地起身,冷冷開口:“既然是你的女人,那就好好看著她,別讓她到處傷風敗俗!”習昇臉色隨即就變了,一身慵懶隨即消失不見,籠罩全身的是懾人的寒意冰霜:“你說什么!”屈皓沒在江湖上歷練過,武功頂多能自保,從小除了被屈化欺負,也是在家人手里疼愛著長大的,這會兒見習昇冷若冰霜,一身的威嚴氣勢,頓時有種莫名的心虛!習昇走近他,因為身高的優勢,他低頭看他:“屈皓,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什么意思想必我不解釋你自己也清楚。勞兒是什么樣的人,我認識了她二十五年,我比你清楚!我警告你,以后再讓我聽到你說那樣的話,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屈皓不自覺地退了一步,想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總不能對習昇說艾勞調戲她,他還看見她和別人——這種話屈皓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習昇收了氣勢:“記住我的話!去吧?!?/br>艾勞護短,習昇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女人當成寶,豈容其他人如此侮辱?艾勞懶懶地靠在床頭:“那小子有情緒?”習昇上床擁著她:“豈止是有情緒,罵你傷風敗俗呢?!?/br>艾勞笑笑:“確實有點——親愛的,其實……”習昇開始給她穿衣服:“嗯?”艾勞嘻嘻笑著跟他坦白:“今天晦氣啦!早上出去,碰見龍溟——就是那別扭小子,你知道吧?”習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