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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沒什么好說的,更何況,他不覺得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調戲了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他不說,艾勞反而更確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測。男女之間,不好啟齒的,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其他的么?她靠在習昇懷里,了然地開口:“算了,不想說呢,姥姥也尊重你,過幾天,屈化落姥姥手里的時候,隨你處置就是——老四,你腳程快,去看沈煙和家里那幾個人怎么還沒來!要他們趕緊的,實在不行讓老八先過來,姥姥有事呢!”幾個人都清楚,姥姥這是要動屈家呢。讓老八來,沒別的事,就是生意場上那些彎彎道道。明面上都知道,屈家發家,靠的是販馬。但沒人知道,屈家品種最優良的馬種,是老八經營的塞外馬場提供的。習昇不知道老八是干什么的,但他也知道,依著艾勞的性子,這事要是這么久了了,還真是奇怪的很——不過,他挑挑眉,這女人性子沒改,看男人的眼光倒也沒變,瞧她身邊一個二個的男人,哪一個不是人中之龍?習昇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使勁往自己懷里帶,沒說話,就那么不輕不重地看了艾勞一眼。艾勞立即沒骨氣地全身都酥了,當身邊沒人似地湊上去就親了習昇一口:“乖寶,咋這么勾人呢!”習昇也不說話,唇角勾了勾。艾勞擺擺手:“該干嘛干嘛去!老大,從今天起,教呂哲武功!屈家下人都能動了他,他不嫌丟人姥姥還覺得丟人呢!”呂哲沒說什么,率先出門,腳下如風,不知是急于逃避什么還是被心底一股酸澀之氣給嚇的。老大幾人規矩地出去了,老四連忙去辦事,老大心里琢磨著教呂哲武功的話從哪里開始。老五老六回了房間就拿出艾勞送的玉佩,一人手里一塊,頭碰頭地湊在一起,對比著兩塊玉有什么不同。艾勞回轉身跨坐在習昇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怎么?吃醋了?”習昇扶住她的屁股,含笑不語地捏了捏。艾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報復性地捏了捏習昇的臉:“昇兒,你什么時候恢復記憶??!以前,你可從來沒這樣和我打過啞謎。都說男人心海底針,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習昇張口就咬上她的唇——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的!敢情話都讓她說了!他是吃醋,可還沒小心眼到讓艾勞不找男人!她什么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她對每個人的真心也絕不是假的!那一次他們去野外玩,他和艾勞掉進了獵人設置的陷阱里,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偏偏兩個人下墜的時候,他為了照顧她,背上還被尖木刺傷。習昇的吻慢慢變得纏綿溫柔——每每想起那一次的事,他就覺得,這輩子,能愛上她,真的值了。不管她有多少男人,不管她的心能分給自己幾分之一,就沖著那一次她做的事,習昇就覺得把一輩子給她,都還覺得不夠。兩個人是偷偷跑出去玩的,習昇的意思,就想和艾勞單獨相處,結果沒想到,驚喜變成了驚嚇,兩個人在大坑底下,爬也爬不上去,習昇還有傷,真是要多悲催有多悲催。深山老林的,手機也沒信號,兩個人成心躲開那些人想享受二人世界,這會兒真是應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第三天的時候,習昇背上的傷有惡化的趨勢,他開始發燒了,他努力地想集中精神,想抱著艾勞,想說好聽的哄她不怕,卻也漸漸地不能控制自己。他陷入黑暗之中的時候,真切地聽到了艾勞的哭聲,那么細弱的聲音,卻刺得他遍體鱗傷,他昏過去的時候,覺得,他的心,都碎了。再睜眼,一個拳頭毫不留情地朝他的臉打過來,他想躲,也是沒什么力氣,結果,重重地挨了一拳!這下好了,本來就頭昏眼花的,受了這一拳,感覺更是暈眩了,眼也睜不開,心心念念著叫著一個人的名字:“勞兒!勞兒——”結果,就聽見李晨在一旁惡狠狠地開口:“你還好意思叫勞兒!習昇!如果不是看你躺在床上,我真想打你個半身不遂!”聽到這個聲音,習昇又華麗麗地放心地暈了——如果李晨在,那么勞兒肯定是沒事了。最后,習昇醒來的時候,被眾人凜冽的眼神殺死了無數回,因為林源開口了,倒是沒人打他了,也沒人罵他,就是那么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個個的目露兇光,那架勢好像要吃了他一般!他不管那么多,只關心那女人的安危:“林源,勞兒怎么樣!”林源明顯憔悴了,拿著一支煙在手上把玩,開口,聲音冷冷淡淡的,聽得人心里不是滋味:“習昇,以后做什么事,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別帶著勞兒一起。你的命,沒人稀罕,可如果她有事,整個習家陪葬都換不回來。這些話,我只說一次,你們都聽著——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別怪我不念舊情。她的命,你們沒人玩得起!”習昇早就悔死了,如果艾勞真有什么三長兩短,他也不用活了:“我記住了,我發誓,沒有下次!”事后,習昇算是知道了那些人想吃人的眼神是怎么來的了。他們在那個大坑里整整呆了六天!沒有水,沒有食物,他還高燒昏迷!脾氣好的齊懇告訴他,發現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都昏迷了,艾勞,咬開了自己手腕處的動脈,為他補充缺失的水分!習昇無法形容當自己聽到這個消息時心里的感覺!他更不知道那些男人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暈倒在習昇身邊手腕還放在習昇嘴邊時的暴怒心疼和震驚!所有的人都不否認艾勞對他們的愛,但直到那一天那一瞬,他們才知道,艾勞的愛,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無法分割開來。艾勞醒過來看見他們,第一句話就是:“別為難習昇。如果那天在我身邊的,是你們其中任何一個,我也會這么做?!?/br>這事其實已經過了好幾年了,但習昇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他想,佛家講究前世今生,究竟,前世是他欠了艾勞的抑或是艾勞欠了他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糾纏在一起,無論是苦是悲是喜是樂,他習昇認定的女人,只有艾勞一個!“勞兒——”他喚著她的名字,結束深長綿軟的吻,把她擁在懷里,用他滿心的愛去償還他欠下的一切:“愛你,生生世世?!?/br>艾勞迷離了雙眼,這會兒顧不得聽甜言蜜語了,她想要的時候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嗯,給我——”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