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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又亂七八糟的,偏偏他自己還覺得美得不行,艾勞想起來就覺得好笑。習昇什么也沒說,結果到了晚上死命地折騰艾勞,發著狠地要,沖撞的力道都比以往大了很多——當然了,最開始不是這樣的,男人的小心眼發作起來,真是讓人不能忽視。最先,習昇做足了前戲,把個艾勞伺候得嗯嗯呀呀的,就等著他進去了,可他明明已經堅硬腫脹,可就是沒行動——這還不算,他還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哪里敏感撩撥哪里,聽著艾勞在耳邊求他要她,聽著她軟軟綿綿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他也真是快忍不住了,這才來勢兇猛地開始了!艾勞算是體會了,要說對于這事,女人的勇猛真的不能和男人相比。習昇這勁頭,要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怕是抱著讓她十天起不來床的心態來的。習昇的確挺壞的,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有幾次還欲擒故縱地慫恿著艾勞伺候他,激情澎湃的全套服務,真是讓他爽到家了。但同時,也把艾勞累得半死。第二天,兩個人都沒起來。其實身體并沒覺得多難受,只是有點疲憊而已,而且一晚上不睡,誰那么好的精神頭??!反正老大他們來的時候,艾勞和習昇兩個人還沒起床呢。幾個人就在另外一個房間等著她醒來。老六就問了:“大哥,呂哲那小子是不是也來了?”老大點點頭:“嗯?!?/br>老四補充道:“那天咱離開呂家的時候,呂辛把呂哲叫走了,然后回來呂哲就把姥姥叫到一旁說悄悄話,之后他就沒跟著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次在屈家,我和大哥遇見他的時候,他只說在等姥姥,其他的,我們也不清楚。但姥姥應該知道的?!?/br>老五老六點點頭,表示了解了。老六又問:“那,他以后還真就跟著姥姥了?”老大無語。老五湊過來:“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了?”老六抬手把他的腦袋打回去:“你個呆子!”老四想了想:“我和大哥在屈家,遇見了那個老和尚?!?/br>老五揉著腦袋開口,同時白了老六一眼然后看向老四:“四哥,姥姥一直念叨他呢,姥姥想見他?!?/br>三個人同時用白眼鄙視他。老五很委屈,癟著唇:“我又沒說錯?!?/br>老大沉穩地開口:“姥姥見了他會不高興?!?/br>一句話戳中要害。老五頓時想起上次艾勞見了那老和尚之后的狀態,真是讓人心疼死了——老五頓時掐了自己一下,非分之想,快點幻滅!“可該遇見的時候,誰也逃不掉?!崩狭A了眉:“我總覺得,那老和尚很神秘。還有,我們和姥姥之間的事,他好像知道什么?!?/br>幾個人都不說話了,算是默認。其實,對于老莊主臨死之前定下的規矩,他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事情關乎到艾勞的安危,他們也就沒一個人敢有那個念頭去試一試。反正都是一輩子在她身邊,至于以什么樣的方式陪著她,有區別嗎?當然了,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心里面的那點小心思該有的還是會有,看著吃不著,夜深人靜的時候,誰敢說打手槍的時候腦子里想的不是那個女人?這話肯定沒人說出來,誰心里還沒點秘密?更何況是這么隱私的事!就算是天然呆的老五,沖動上來的時候,也會抱著被子喊姥姥——艾勞如果是心思細膩的人,絕對會發現,隔幾天,老五就不敢看她的眼睛,頭低著,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其實就是因為頭天晚上他褻瀆了艾勞,羞于見人。艾勞自然不會發覺,更何況,自從那天老大說出了要自宮的話,艾勞詭異地想過——莫非八大護法都是神人?不結婚也不找女人,靠,真比和尚還清白!艾勞覺得她真是沒那個本事,美男當前,只要有感覺的,誰不撲上去??!只能說,八大護法的定力和清心寡欲真的讓她莫名崇拜啊。兩個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艾勞是餓了,結果一睜眼,她口里的習昇寶貝正直勾勾地盯著她呢,看那眼神,真是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撲過來把她吃干抹凈!艾勞連忙吻吻他的唇:“還有事呢,老大他們都回來了,咱晚上再來,嗯?”習昇差點吐血——還來?他怎么不知道這小女人這么厲害了?以往的時候,每次他要個三五次她就受不了享受地暈過去,可昨晚兩個人要了多少次?習昇想想,轉念就想通了,敢情這女人現在有了武功,身體比以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看來,下次還要費點力氣折騰!艾勞話雖這樣說,但她也不想動,軟綿綿地靠著習昇,等著他伺候:“我想吃老北京那家的炸醬面了,那味道,我都想了好幾回了,嘶,真好吃啊……”習昇了然地把衣服給她往身上套,熟悉的動作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哪天我給你做?!?/br>艾勞點頭,還不忘伸手吃他的豆腐:“你說的,不許反悔——你剛剛說什么?”習昇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寵溺地沖她笑笑:“你告訴我什么樣的,我不就會做了?”艾勞立即xiele氣,嘟著唇:“我以為你想起來了?!?/br>習昇擁著她:“反正都是你的男人,有什么差別?”艾勞哀怨地在他胸膛畫圈圈:“當然有區別,至少,你有記憶了,就能知道你是怎么來的,再怎么回去,最不濟,也要告訴我他們好不好啊?!?/br>兩個人正磨嘰,就聽老六在外面喊:“姥姥!不好了!”護短更新時間:2013-1-150:37:21本章字數:7158習昇過來開門,一室的旖旎情yu早已被從窗口吹來的清風吹散,留在空氣中的,是艾勞身上淡淡的香氣。愛豦穬劇幾大護法自然是熟悉這種味道的,聞了就覺得神清氣爽的,看見艾勞懶懶地坐在那里喝茶,幾個人連忙過來行禮。艾勞抬手:“行了,早說沒那么多規矩了。老六,嚷嚷什么呢,誰不好了?”老六看了習昇一眼,才開口:“姥姥,是呂哲?!?/br>艾勞眉眼挑了挑,沒忽略老六的動作:“哦?他怎么了?”“在屈家,讓屈化綁了,說是要送官呢?!?/br>艾勞騰地就站起來:“靠!那女人有病吧!”她抬腿就走,不忘拉著習昇,同時吩咐幾大護法:“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