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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間收拾干凈。“小叔不聽話,沒有好好休息?!彼{煙一手拿著梁月臣找來的眼藥水兒,一手撐開藍正君的眼皮,馨甜的氣息呼在藍正君的臉上,令藍正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別亂動,沒滴進去。眼睛紅得這么厲害,待會兒回去后,小叔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彼{煙將滴落在藍正君臉上的一滴眼藥水兒擦去,重新滴了一滴在他的眼眶里。等兩只眼睛都滴好藥水后,藍煙直起身子,將瓶蓋蓋好?!伴]上眼睛休息一下。八點半我們就回家?!?/br>老爺子在家里等著她,來接她出院的是刑文瑞,說好了八點半。八點二十的時候,刑文瑞出現在醫院。見到藍煙的那一刻,他跟梁月臣一樣,也被狠狠的驚艷了一把。小丫頭長大了。刑文瑞提著藍煙的行李箱和藍煙并排走在最后,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他俯身在藍煙粉嫩的臉蛋上輕輕啄了一下,“周末我們去看電影吧。正要上映一部3D的故事片,我們公司投資的,好像還不錯?!?/br>藍煙伸手在剛才被刑文瑞親吻過的地方摸了摸,“對不起,周末要陪爸爸?!?/br>“煙兒,我們是未婚夫妻,將來還會是夫妻,你對我可以不要這么冷淡么?”刑文瑞壓下心底的惱怒,一手攬著藍煙的肩膀,望著藍煙的眼睛里閃過受傷,“我理解你失憶后對我的陌生??墒?,你總要給我機會去親近你啊。你能和月臣哥相處融洽,為何我就不行?我是個男人,看見你對別的男人比對我好,我會吃醋的?!?/br>藍煙側過頭,看著刑文瑞的眼神清澈無辜,“我和爸爸早就說好了?!?/br>“那下個周末可以嗎?”“下個周末要和小叔到部隊上去?!?/br>“去部隊上做什么?”刑文瑞神情微冷,眼里有著隱隱的不耐煩。“燒烤?!?/br>“嗤——你可真有興致——”刑文瑞低笑一聲,攬著藍煙肩膀的手微微使力,看見看眼皺起眉頭后湊近藍煙的耳邊呼了口熱氣,“我就不信你每個周末都有事?!?/br>藍煙也不答話,只是將刑文瑞擱在她肩膀的手拂去,一個人向前走著。她身后的刑文瑞斂起臉上的笑容,眸光幽深,望著藍煙纖窕的背影若有所思。作者有話要說:喜歡小叔的親,快出來冒泡。☆、回家透過半升的車窗,藍煙看見了那一汪碧波蕩漾、漣漪瀲滟的天然湖泊。空氣中透著濕意,夾雜著淡淡的土腥味兒。在氣候干燥的B市,這里無疑是個絕佳的避暑勝地。終楠海,以前只存在于藍煙的聽說范疇里。很少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是個怎樣的地方。說起它,大部分Z國人都只知道,那里是Z國政府的最高象征,是權利的集中地,是一個充滿神秘而又傳奇的地方。藍煙沒有想到,有一天,她自己的家竟然就是在這里。沒有她想象的金碧輝煌,比起故宮的奢華厚重,它更加的簡約時尚卻又不失精致。樓宇錯落、綠樹紛呈,沒有常見的都市里的喧囂枯燥,只有清爽的寧靜安然。車子經過金鰲玉埬橋,從福華門進入,繞過西花廳,最后駛進了一幢三層樓的別墅里。這一片是新建的住宿區域,全部都是式樣統一的頗具東方建筑風格的三層小別墅,屋頂和圍墻上都鋪滿了暗紅色的琉璃瓦,尊貴而大氣。墻頭爬滿了薔薇,一朵朵嫩黃色的小花在蔓藤之間探頭探腦,煞是可愛。進門是一個小花園,一米來寬的石子小路,只容得下單車通過。別墅自帶地下車庫,一樓是客廳、廚房和客房。二樓是臥室。三樓是書房、琴房。藍煙的屋子在二樓右手邊最里面一間。落地窗,淡紫色的飄紗蕾絲窗簾,還有個種滿小花小草的小陽臺。很有些小清新、小浪漫的味道。約四米寬的印著青花圖案的整體衣柜幾乎占據了一整面墻。藍煙看了下里面放著的衣物,全部都是新買的。有牌子的她都認識,沒牌子的看做工和用料也知道是特意訂做的。衣服風格以淑女可愛為主,裙裝居多。藍煙熟悉了一下自己的屋子,將從醫院里帶回來的行禮整理好,又到三樓的琴房去看了看,在看到整齊的疊放在鋼琴上的曲譜后,藍煙第一次對前身的樂音天賦有了直觀的認識。一共二十九首曲子,沒有配詞,基本上都是輕快紓緩的小調,只有一首有些悲傷。每一首曲子的下面都有著前身的簽名,一個行楷字體的“煙”字,以及譜子創作的時間。時間最久的一首是在藍煙十一歲時寫的。花了兩個小時,藍煙將譜子一一翻閱,這是前身留下的最后一筆痕跡,她想永遠的記憶。晚飯的時候除了明天才能到家的藍正燁和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藍潛,藍煙總算是和家人吃了頓團圓飯。大伯藍正安五官很剛毅,有些像老爺子,不怎么笑,看上去很嚴肅。藍煙在醫院里的時候只見過他兩次,一般都是大伯母祝真茹來看她。一塊紅酒雞翅落進藍煙的碗里。“多吃點兒,煙兒太瘦了,得好好補補?!彼{正安早就發現小丫頭對自己的偷偷打量了,家里就她一個女娃娃,又是個漂亮懂事的,哪個不喜歡?即使后來玉慕靈來到家里,可到底不是親生的,怎么也比不上煙兒。兒子犯了錯,他可以言辭激烈的批評教育甚至棍棒相加,可面對軟乎乎的小侄女兒,他連說都不知道怎么說,最多板著臉,可就這樣,他感覺煙兒還是有些怵自己的。藍煙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藍正安。“是不是不喜歡?吃個別的?”藍正安有些疑惑,這道紅酒雞翅可是藍煙以前最喜歡的菜肴之一。藍煙搖搖頭,對著藍正安甜美的一笑,專心朝碗里的雞翅進攻。除了爺爺,其他人似乎都別別扭扭的。不知道堂哥藍潛是不是也這樣。藍正安滿意的微微勾了勾唇角。目光掃過正在喝湯的干女兒玉慕靈的時候稍稍閃爍了一下。“慕靈就快畢業了吧?”在藍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一說,每次家人團聚的時候,在飯桌上只要不是大聲嚷嚷,唾沫橫飛的,是允許開口說話的。老爺子的意思是,又不是外人,自家人干嘛弄那么多規矩,一家人都生疏了。玉慕靈咽下嘴里的湯,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