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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以跟著你去??!”春兒和夏兒聽她這么說,也有點舍不得,于是說道。“真的嗎?”白惜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往后去了霧國,去干壞事的時候,她也有幫兇了,真好啊。“奴婢們誓死追隨大小姐!永遠不離不棄?!贝簝汉拖膬好ο鹿蛘f道。白惜染笑著輕輕頷首。……煙波居內流瀉著古箏悠揚的曲調,輕柔婉約,天花板上纏繞著嫩綠色的藤蔓,然后每張桌子擦的很干凈,并且每張桌子上面皆擺放了一盆文竹,大廳內開鑿了一池蓮花,綠葉白蓮,顯得綠意縈繞,讓客人們宛如置身湖光山色之間。白惜染想著自己別出來碰到不想碰到的人,于是特意在臉上蒙了雙層月白紗巾,只讓人瞧著那如剪剪秋水一般的明眸。“大小姐,這兒的環境不錯吧?”春兒邀功似的說道。“厄,是還不錯,你有心了?!卑紫局来簝菏菫樽约汉?,最近她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如往日好,她們這么做也是想讓她開心罷了。“大小姐,我們去樓上吧?!毕膬盒χf道,她想秋兒和冬兒該等著急了。“嗯?!卑紫据p輕頷首。路過二樓雅間的清揚閣時,白惜染不經意的一瞥,竟然瞧見了霧國太子和龍輕狂二人在對弈,那虛掩的門透出一條縫隙,但是也讓白惜染看了個大概。走入幾步外的晚笑閣時,秋兒和冬兒已經在那邊等候了。“大小姐,你們來的真是時候,這菜啊,小二才端來呢?!倍瑑赫f道。“是啊,大小姐,春兒,夏兒,我倆特地叫了明仁頂翠,你們可一定要嘗一嘗?!鼻飪浩鹕?,熟練的為她們布筷。白惜染很欣慰她們終于不再把自己當外人了,在她面前,也敢自稱我們了,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不是嗎?“大小姐,你以后可是要去霧國的,不如你把這兒的產業全移到霧國去如何?”春兒提議道。“不成,姥姥知道了,肯定非殺了我不可,你們啊,好好吃菜,可不許攛掇我叛變!”白惜染輕輕搖頭說道。“嘻嘻……呵呵……”于是春夏秋冬都笑嘻嘻的看著白惜染。“好了,好了,別看著我了,趕緊吃菜,菜可比我好看多了!”白惜染率先夾了一筷子說道。“嗯,大小姐說的對?!贝簝菏浅载?,當然要馬上響應大小姐的號召。“染兒,出來覓食,怎么也不帶上相公我?”聲音清冽之中帶著一絲戲謔,但是來人的臉色讓白惜染有跳樓逃跑的沖動。該死的,是慕容硯月??!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煙波居用膳的?而且還這么快?他……他……他之前被她欺負的那么徹底,如今他是來報仇的嗎?“嘿嘿,慕容公子,是你啊。請坐,請上坐!”白惜染別過臉吐了吐舌頭,心道,這個慕容公子來的可真是時候。“染兒,請上坐就不必了,那我就坐你身邊吧,也方便我好好的照顧你?!闭疹檭勺趾喼笔且а狼旋X的從齒縫里迸射而出的。“照顧?照顧?啊,那就不必了!嘿嘿,慕容公子,你想吃什么?自個兒點菜哈,別管我們?!卑紫抉R上給春夏秋冬使眼色,準備起身閃人。不料慕容硯月豈是沒有眼色的笨蛋,他淡淡一笑,如清風明月,只是俊臉的陰云密布出賣了他。這不,慕容硯月迅速的伸出手,擋住了白惜染的去路。“染兒,我一來,你就想走,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慕容硯月的唇角懸著一抹似笑非笑,眼底的幽光一閃,似要把白惜染吞噬了一般。“慕容……慕容公子啊……那個事情可以解釋的嗎?那事情和我沒有關系啊……你一定是喝醉了,自個兒脫的……”白惜染以眼色示意春夏秋冬快點閃人,她自己稍后跟上。春夏秋冬自然曉得慕容公子對于自家大小姐的心思,所以聰明的早就沒了身影。“好,我喝醉了,我自己脫的!那么我請問你,我身上,我臉上的豬呢?是誰畫的?總不會是我自己畫的吧?而且那畫畫的手法,我也不會??!染兒,你想否認你上了我嗎?”慕容硯月只要一想自己這丫頭算計自己,讓自己脫光光也就算了,竟然還畫了兩肥豬,是諷刺他蠢笨如豬嗎?該死的,他好不容易騙過了北皇瀾雪,且暗衛也打聽好了白惜染的去處,不然他還一直和北皇瀾雪耗著呢。“那個……慕容公子……你的話太難聽了,我……我是脫了……脫了你的衣服,但是……但是我沒有上你??!”白惜染一邊說一邊小臉酡紅,駁斥道。“染兒,當真沒有嗎?那為什么我醒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欺負我的樣子呢?說,你是不是乘著我喝醉了,強了我?”慕容硯月心中偷笑,心道,這是一個粘著白惜染的極好的機會,他可不會傻的放棄。“沒……沒有……你可別胡說!”白惜染搖搖頭,她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胡說?你看!”慕容硯月將一方雪白的絹布取了出來,攤開來放在桌子上,但見雪白的絹布下方竟然拓印著白惜染的作品。“這……這怎么和我畫的不一樣呢?”白惜染很奇怪。“我當時洗掉的時候,就想著趕緊臨摹一份,以備不時之需!果然,親愛的染兒,這么快就碰上了!你強了我的清白,我怎能讓你清白?”慕容硯月從這雅間的琴案附近取了文房四寶過來,俊臉上是貓捉到耗子的極致喜悅的笑容。“你……你……慕容硯月……你……你想干嘛?”白惜染看到慕容硯月忽然將雅間的門一腳踹上了,且他臉上是那種得意之極的笑容,這讓她感到了害怕。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白惜染心里又不擔心了,因為她有武功啊,而且這回又沒有軟筋散,沒事的,沒事的!“染兒,別白費力氣了,這屋子里的菜肴,我可是預先買通了廚子,在菜里加了瀉藥。所以呢,你那幾個丫頭,這個時候,肯定去找出恭的地方了,而你,有我呢,瀉在我面前,也沒有關系,因為我喜歡你嗎,所以你做什么都是好的!”慕容硯月笑瞇瞇的靠近她。白惜染被他這么一說,心道,自己又成砧板上的魚rou了,該死的,這個男人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