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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不要打了……你們…………你們…………不要打了…………”就在蕪裳六神無主之際,突然一聲悶哼從房間里的一個角落傳了出來。緊接著,便又是什麼冷硬的東西砸落在地上。養尊處優,高貴沈穩的聲音此時,滿含快意的緩緩響起,似乎還伴著一絲冷冷嗤笑,:“將死之身,還妄想與我一決勝負,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也免去了你日後的痛苦!”聞言,蕪裳立時一驚,她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猛的朝祁紫衣聲音的方向鋪了過去,抓住那一角華貴衣衫,語無倫次,滿臉驚慌地開口道,:“殺…………別…………他…………別殺他…………”祁紫衣也不理會,指在他胸口上的長劍直驅而入。然而,就在那把寒劍就要刺穿他胸口之際,他忽而目光一閃,劍鋒硬生生的停在了離他心口極近的位置,他狹長的雙眸緊緊盯著冷手腕內側的一串墨玉手珠,威嚴的聲音雖然極力掩飾,還是流露出一絲顫抖,:“說!你為何會有這個東西?”作家的話:下章,冷公子真正的身世也要揭曉啦,他究竟是誰呢,究竟是誰呢,大家猜猜吧!哈哈☆、(10鮮幣)第125章他若是死了……“此物為何在我這里,與你何干?”冷渭闕淡淡將臉扭到一邊,深湛沈冷的雙目只直直的望著低頭啜泣不止的蕪裳,神色似是追悔,又似是不舍。蕪裳抹著眼淚,一手緊拽著祁紫衣的衣袖,垂淚哀求道,:“莊主…………求你不要……殺他…………是……梅兒……的錯……梅兒……愿意承擔懲罰……”祁紫衣目色變了變,緊緊掐住她的的下巴,一字一頓的緩緩開口道,:“為何你會執意替他求情,難道你真的想起了什麼?”“……我……我不知道…………我……的頭好痛…………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可是……”蕪裳用上捂著頭顱兩側越是想要想清楚心口上這挖心的痛是從何而來,她的頭便越是痛的厲害,像是被什麼狠狠撕咬著,直到那些模模糊糊的畫面變成粉揚成灰嗎,只剩一片蒼白,潛伏在腦中的野獸才肯安靜下來,。“可是什麼?!”“可是,我像是聽見有人在對我說,他不可以死,他不可以……如果……他死了…………那我……”幾滴清淚順著柔美的臉頰緩緩流淌,砸落在淡紅色的衣袖上,滲透出一片凄涼水漬,:“……我也會活不下去…………”聞言,祁紫衣薄唇一抿,清淡俊逸的容顏上童心之色更甚,但是當那暗含殺機的目光落在冷渭闕手腕上的串珠時,又掠過一絲極復雜的神情,過了許久,他才唰的一下收回長劍,直盯著冷渭闕道,:“我問你,你娘可是姓素?”冷渭闕一愣,蹙眉道,:“你怎會知道?”祁紫衣又道。:“我再問你,這串墨玉手珠可是你娘送給你的?”冷渭闕眸中疑慮之色更深,他戒備的將祁紫衣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沒錯,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知道我和我娘的事情?”祁紫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灑脫俊逸的容顏上神色變了數次,突然捏緊了拳頭,猛地單膝跪在地上,朗聲道,:“屬下見過小王爺,先前屬下不分尊卑,多有冒犯,還請小王爺海涵!”冷渭闕神色一怔,眉頭團簇的更緊,冷沈的眸子幽幽注視著他道,:“你究竟在耍什麼把戲?”祁紫衣抬起頭,看了一眼就要西沈的斜陽,勾起眼角微微一笑,云波浩渺的眸中剎那間流光閃耀,仿若被霞光鍍亮的流云,耀眼瑰麗,晃人心神,只聽他低下頭,淺笑著緩緩道,:“此時說來話長,倒不如我命人備些薄酒,我們邊吃邊談”見冷渭闕神色冰冷的想要開口拒絕,他又高昂起頭,看了一眼蕪裳,不慌不忙的補充道,:“只要小王爺愿意給我機會詳敘此事,梅兒姑娘的事情,我們可以從長再議!”冷渭闕沈默的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終究慢慢點了點頭,:“好”月夜涼亭下,兩個男子對坐而飲,一個深沈內斂,冷峻漠然,一個高貴優雅不驕不躁,仿若行云流水,悠然自得,皎潔的月光下,祁紫衣摩挲著酒杯,看著冷渭闕起初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後干脆拿了酒瓶猛灌,他也不阻攔,只是笑容和煦的慢慢看看著,偶爾低頭小酌一口,那神情,似是甚為享受。“我憑什麼信你說的這些是真的?”過了許久,冷渭闕才看著壇中流光溢彩的醇酒,面無表情的淡淡道。“屬下說的句句屬實,這串手珠本王爺之物,我曾經追隨王爺多年,也時常見王爺將此物帶在身邊,雖然年齡尚幼,但是這件東西我絕對不會認錯!”“若真如你所說,我娘曾是豫順王的王妃,那何後來她會帶我離開王府,隱居在荒山野林之中?”冷渭闕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一口飲下,深不見底的眸子始終是幽幽暗暗,看不出什麼情愫。祁紫衣輕輕嘆了口氣,摩挲著光滑冰凌的杯身,似是無奈的道,:“這件事,聽起來頗為蹊蹺,聽說當年,王妃誕下你不到一年,神智卻忽然有些失常,經常瘋瘋癲癲的在王府大鬧,王爺找了很多大夫為她診治,可是非但沒有絲毫成效,反而越來越嚴重,直到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她突然發了狂的抱著你沖出王府,再也沒有回來過,王爺曾經派人遍尋臨安城,近乎將臨安城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王妃的絲毫音訊,到最後……也值得郁郁作罷……”看著面前男人似是滿含惋惜的神情,冷渭闕握著酒杯的手指驀然收緊,根根蒼白的骨節在寂靜的月光下微微發抖,像是在竭力壓著埋在身體內的怒氣,:“沒錯,我娘的確是半瘋半顛,但是……我還記得她臨終前,卻突然間像是恢復了神智,緊握著我的手,把這串手珠塞到我手中,她的手一直指著窗戶外面,含糊不清的叫著,像是要我去找什麼人,那目光,像是憤怒,又像是不甘……可惜,到最後,她也沒有說出來,她想要我找的人究竟是誰……咳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害我娘的人,是不是?我問你,究竟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你說!“祁紫衣嘆了口氣,執起酒壺又為他斟了一杯,愛莫能助的搖頭道,:“這件事,我也只是聽說,究竟其中發生了什麼,當年我這個小小侍衛又如何知曉?”看著冷渭闕滿是狐疑冷冽之色的目光,他用手指頭敲了敲額頭,苦笑著嘆氣道,:“你不必這般看我,我沒有騙你,是真的不知情,雖然我那時候時常伴在王爺左右,王爺也算對我不薄,但是王爺對於自己的家事一向守口如瓶,不容他人多言,所以,即使是我,也難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何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