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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眸中一閃即逝的疑惑收入眼內,面上表情慢慢放柔,微微一笑。白依依定了定神,心下卻是吃驚又敬佩,這末語的氣度竟讓人覺得這并非是在荒郊野外,而是在她府中后院,態度不卑不亢,十分悠然,再有那似有似無的笑容,若是定力不夠,心神被迷,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斜眼用余光掃了幾下身邊的屬下,大半還在神游中,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白依依作勢咳嗽了幾聲,不一會兒,這些人才恍然清醒,臉上帶著些許的尷尬之意,紛紛低下了頭。“主上的邀約,還沒人回絕得起,末少主,若想見見那天韻樓主,這就請吧……”白依依躬身伸手做邀請狀,可只有她知道,在她話說完的同時,全身立刻像浸在了寒天臘月的冰水里一般,僵硬得幾乎無法動彈,臉上的笑容更是難以維持。沒有人看清末語的動作為何,只是見一個淡紫色的身影在殺盟的十幾人間來回的穿梭舞動,那詭異如同鬼魅般的行蹤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只聽見空氣間那些骨頭或是斷裂或是脫臼的“咔啦”聲響,有幾人反應過來,卻被另一個一抹灰色的身影飛快地制住,動作了幾下便停在了原地,顯然,這些人遠不止十三人,在末語和瑰動作時,又有幾個人閃身沖向了馬車旁的炎風,卻在霎那間被一個橙色的身影給拍落在掌下,rou身相接的悶聲帶著骨骼碎裂的脆響,隱在暗處的幾人已經躺在了炎風的腳邊,大口地嘔血,而橙衣的魎則是一臉肅殺地站在炎風的身邊,雙手在身后交握,眼睛微瞇,雙耳微動,戒備地看著四周。白依依直到今日才明白,殺手有時也可以淡笑著如若平日來殺人于無形之間,四肢成不規則的扭曲狀如同爛rou幾條一般地躺在身旁,整個人狼狽地趴在地上,滿嘴的泥土,而不遠處的幾名屬下狼狽之色不下于她,但總體來說,被末語脫去四肢遠要好過她手下那兩人的一劍一掌,至少她們尚能活命,武功也能恢復,而那些人,恐怕不出兩個時辰,便是呼吸全無了吧……“告訴她,動了我的人,要做好后悔的準備……”末語輕輕蹲下身子,俯身在白依依的耳旁說完,便帶著淡然的笑意從白依依的懷中掏出一個紙筒,然后起身,拔掉火信,“嘭”的一聲炸響,半空中出現了一個五彩的煙花,而末語在地上那些人的驚愕神色中,邁步走向不遠處已經看呆了的幾名錦衣女子。“瑰!”末語的話音剛落,一把雕刻精美的長形方盒便出現在她的眼前,瑰一臉平靜,但眸中也顯然有著劍客該有的激動,看來,這把冰刃還真是個好東西呢!不過,對末語來說,這些不過是破銅爛鐵罷了。“東西還于你,還請諸位答應在下一個條件……”將手中的長盒交與方才大喊出聲的那名女子,末語淡然微笑,可看在這些人的眼里,那就是□裸的威脅。“小姐送還我莊至寶,在下已是感激不盡,有何條件,但說無妨……”深藍色的錦袍女子雖然畏懼面前這個女子的詭異制敵手法還有屬下那狠戾的功夫,但畢竟還是管了她們山莊的閑事,這便是有恩于她,心下的畏懼也漸漸變成了敬畏和感激了。“今日之事,煩請各位離開此地后盡數忘記,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此話怎講?”深藍錦袍女子一臉訝異,瞪大雙眼看著末語,而末語則是使了個眼色,瑰緩步上前,遞給仍癱坐在地上的幾人幾枚灰色的藥丸,便退回了末語的身后。“方才我放了那白依依的聯絡信號彈,不出半個時辰,便會有人前來接應她們,這藥能解去你們身上的毒素,還是速速離開吧……”“哎,這位小姐……”錦袍女子還想再問,末語卻已帶著一臉深不可測的笑意轉身離開,幾人動作迅速地上了馬車,揚塵而去。“少莊主,這東西能吃嗎?”藍衣女子身后的一名淡粉裝束的女子握著手中的藥丸,遲疑不定,卻見少莊主一言不發,毫不猶豫地吞下了手中的藥丸,但眼神仍舊盯著那消失在林中的馬車方向,好一會兒,待身后的幾人都吃下了藥丸,開始恢復了氣力,藍衣女子才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今日我們偶遇強盜,不敵之下僥幸脫逃……”身后的幾人沒有說話,她們知道少莊主是答應了那個女子的條件了,視線不禁調向不遠處躺著的十幾人,身子抖了幾下,那女子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神秘莫測,身形鬼魅,這般出色的人物,她們竟然半點印象都沒有。“聽清楚了嗎?”藍衣女子突然放大聲音,沉聲喝道,打斷了身后幾人的思緒,幾人身子一震,連忙正色躬身齊應。“是,少莊主!”幾人隨著藍衣女子翻身上馬,迅速奔離了樹林,而她們不知道,她們的少莊主功力過人,方才也是身遭暗算才會脫力受傷,既便如此,她還是聽見了方才那些人的對話,也聽見了那女子的名姓從白依依的口中說出。“你……便是末語么……”續之血衣(上)“拜見門主!”末語剛進門,一抹綠色身影便已跪倒在地,躬身下拜,末語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詔蓉,你乃詔國國主,已非我門鬼眾,還是起身說話吧……”詔蓉抬頭看了看末語,眸中的落寞一閃即逝,但還是站起身讓開路讓末語坐定。“詔蓉,要我做你監國,可以……”聞言,詔蓉難掩臉上的欣喜之色,連忙起身,卻被末語按回。“我當初留下那些治沙治水之策,也是紙上談兵,多半還是要靠你自己,就算做了監國,也僅是出謀劃策,怎么做還是要你和你的臣子們協調了……”“這已足夠了……”詔蓉滿懷感激,她深知自己并非一個賢能的國主,登基不過一年,國務處理還是稍顯稚嫩,雖說也有各位長老協助,但這也比不上門主留下的幾張紙和回復的奏折。門主不喜朝政,性情淡漠自由,這番仍是答應了她,雖說必是有求于她,但也是她占了大便宜了。末語也不和她廢話,聰明人一點便透,詔蓉有一個優點,便是不會自作聰明,自負托大,這也是她愿意接受監國一務的原因之一,至少,她要少去很多朝廷上爭斗的麻煩,“這是我在天韻樓撿到的東西,你且看看,可有線索……”掏出懷中的錦帕,遞給對面的詔蓉,而錦帕內包的正是那日末語在樓中撿到的那一薄片。“易容術?!這是……”“果然不出我所料,詔蓉,你可能查出這種易容技術出自何人之手?”詔蓉眉頭微鎖,沉思了半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