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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霍老二愈發賣命,夏梔子被動的承受著,只剩呻吟。霍大叔的吻來到胸前,那尖牙磨著頂端,我只能唧唧歪歪。上下其手,這大叔哪里像是生手。誰相信他是第一次?雖然我還有丁點力氣腹誹,可也不敢出口。劈里啪啦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不寬敞的臥室里熱情高漲。霍楚杰最后猛烈頂了十幾下,第一輪大戰終于結束。我壓下他的腰,讓他重力覆在我身上。他窩在我頸邊喘氣的空當也不老實,唇齒若有若無的擦過我柔軟的皮膚。我的手慢慢來到他胸前,停在那肋骨上,不敢用力。“很疼吧?!?/br>“不……”他的舌頭舔著我的動脈,氣息不穩的回答。霍老二還沒出來,在甬道里軟軟的顫動。我摸摸霍老頭的腦袋:“起來洗洗?!?/br>半天他不哼聲。指尖有粘膩的汗,更不用說兩人身體上,以及床單上。特別是我們結合的地方,下面的床單估計濕透了。一想到自己此時大張著腿全身赤裸,羞愧感才終于按倒欲望,龜速的爬了上來。臉頰氣血直沖,耳根子呼呼發熱。雖然我與老霍熟到爆,可是畢竟是女人。雖然用宋晨的話說我是不知廉恥不知矜持的特殊女人。但我到底還是個女人吶。所以這回,換我不敢哼聲了,人家害羞嘛。甬道里有熱液流出,滋滋的聲音讓我想直接昏過去。霍楚杰的手卻溜到我大腿上,手掌摩擦,輕重交替。我屏住呼吸不敢動,霍大手慢慢往上移。爬啊爬,他最終的目的地,就是我羞愧無比的結合處。穿過毛發,拇指食指用力按壓,壞心眼的用指甲刮著我。我小心肝那個亂顫啊,大叔,你太壞了,太讓人血脈擴張了。估計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來自男人的愛撫,對于私處的愛撫。擦,其實我不是故意說得如此直白,實在是我忍得難受啊,一時沒把握住。他的指甲很硬,故意亂劃著,我的身體很誠實。誠實的顫栗著。甬道深處,涌出了液體。老霍悶悶地笑起來,估計他很滿意他的杰作。于是他的手指揉捏著我,越加挑逗我。“嗯……啊……”這么羞人yin靡的呻吟,是誰呢?咳咳咳,我緩過氣來才發現,出自自己嘴巴。我在臉上猛掐一下,嘶,疼得眼淚都掉出來了。被壓制住的凹凸曼終于推到小怪獸,夏梔子又拿回理智。“喂,你才出院一個月,醫生說不宜劇烈運動,快起來?!?/br>“聽話,乖?!?/br>我拍拍大叔,只是,拍錯了地方。摸汗。“你確定你剛剛的的動作不是在鼓勵我……”霍楚杰撐起一點,拉起我的手按在他臀部:“鼓勵我繼續嗎!”額,神吶,誰來救救我啊。剛剛一時失手,拍在了老霍PP上。我發誓我絕對是真正的失手,絕對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身上匍匐的男人并不相信,或許不管他相不相信,他都不會“聽話”。因為他瞇著眼,把我的手往前帶,落在讓我噴鼻血的地方。他指導著我的手,握住露在外面的老二同志,磨啊磨,捏啊捏。我暴跳如雷!他卻不放過我:“既然你都行動了,我怎么會忤逆呢?!?/br>說罷,他托起我的腰,一頂,全部莫入。他的爪子又在我平坦的小PP上亂舞著,掐著我捏著我揉著我。本來就濡滑的甬道,更加暢通無阻,霍老二好不得意,賣力馳騁。我開始尖叫呻吟,頭上身上淌滿了汗。雙腿抬起來盤著他的腰,方便他更好的進入。又刻意挺起身體,讓他少使點力。可是瘋狂律動的男人哪里知道我的體貼,他一下又一下更用力的捅著我。好像要貫穿我,又或者要抵死與我纏繞在一起。我沒了思考的力氣,只能攀附著他,承受著他。我們是擂鼓般的敲門聲給鬧醒的。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剛一動,媽啊,腿要斷了。痛感一下拉起警報,昨晚上回憶翻滾流轉。媽啊,這下完了。我還來不及懊惱,又一輪嘭嘭嘭的敲門響起,伴隨著怒吼:“日上三竿了還睡?”“起來起來,吃了早飯下樓走走?!?/br>本來我是背靠老霍被他摟著的,被那兩道怒吼驚得趕緊轉身。老霍估計也才醒,頭頂雞窩睡眼惺忪。我戳戳他,再指指桃木大門:“誰啊?!?/br>他順著我的指尖看過去,我不情不愿的回答自己:“好像是你媽和我娘?!?/br>“怎么辦?”外面的敲門聲沒有一點停下來的趨勢,我悄聲向他討主意。霍楚杰垂眼看我:“你怕了?”松散迷惑的眼神倏然恢復到深幽的暗黑,他捏起我的下巴,重復:“你怕了?”此時霍老二硬邦邦挨著我光溜溜的小腹,熱,跟昨晚一樣。看我沒回答,他的手逐漸用力:“你后悔了?”打結的腦袋在漿糊,也開始意識霍大叔端著的小心思。那冷冰冰的臭臉,不就是最好的提示。踢他一下,我也沉下臉:“聽不懂你說什么,快起來,餓死了?!?/br>“等下那兩個老妖精,你負責?!?/br>我又踢他一腳,當然我是很溫柔的,記掛著他身上沒有好全的骨頭,我只用了咪咪小力氣。“喂,下巴都要脫臼了,不要把那野蠻人的招式帶回家,不然你就準備跪搓衣板吧!”白眼一翻,我從鼻子里哼氣。“你剛剛說什么?”霍楚杰手一滑,翻身壓著我,guntang的老二同志也抵著我。同樣guntang的卻不太好聞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他急切的目光鎖定我。我拍拍他的頭,跟拍小哈一樣:“乖,起來沐浴更衣吃飯吧,人家餓了?!?/br>他大爺的仍舊壓著我,沒有一點松開的趨勢:“我要再聽一次!”我下巴掉了,大清早的你腦袋秀逗了是吧大爺!我不情不愿的重復:“你稀罕跪搓衣板?既然這樣,那今后每日一跪吧?!?/br>“今兒個晚了,明早你起來后跪它個十分鐘啊?!?/br>我邊嘀咕著邊拍他的臉,這大叔,找抽型的!“前一句!”霍大叔固執鎖著我,不依不饒。我掏掏耳朵,慢吞吞開口:“野蠻人的招式?”呼呼地熱氣灑啊灑,我知道大叔恨不得掐死我:“很好玩嗎?”我瞧著那黑臉,趕緊擺手:“哪里哪里,你想聽的,是不是gohome?”“說的什么鳥語?!?/br>霍大叔掐著我的脖子威脅:“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都被威脅了,我只能狗腿了:“家,咱們的家?!?/br>大叔眼皮一跳,驚喜就要奪眶而出,卻被他生生壓制。“咳咳?!?/br>大叔借故咳嗽,很好的隱去他臉色的變幻。只是那爬滿眼瞼眼皮眉毛嘴角的笑,哪里逃得出我夏梔子的魔眼呢!我擺頭,都老大不小了還容易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