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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鞋子,緩步走近他身邊,不冷不熱地問了一句:“這么急著找我,什么事?”雖然她嘴里說被他折磨是自己不情不愿的,可只有冷靜下來,對著這張依舊冰冷的面孔時她才肯承認,這個男人,實際上已成了長進她身體里的一根rou刺,盤根錯節的在里面生出了新的細胞,想利落的切除,根本就不可能。愛情如毒,用在別處興許不合適,但用在他們身上,這比喻真是太形象了。孟逸辰沒有回頭,只是抬手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拍了兩下:“過來,坐下?!币娫h還站在原地沒動,他這才一扭頭,同時出手握住了袁遠即將想藏起的手臂,輕輕用力,袁遠的身體就向前一步,倒進了他的懷里。隨之而奉上的,是孟逸辰那美得不可方物的一雙眸子:“明明就是想,還裝什么矜持。記住,女人要是太死板了,就給人一種老氣橫秋的感覺,我可不希望我的媳婦整天象個老夫子一樣的吊著個臉子?!彼?,愛戀地語氣吐在她的鼻子尖尖兒上,逗得人直想打噴嚏,卻不料袁遠的嘴還沒張,一個吻就落下來,伸出舌頭勾住了她的上唇瓣。袁遠被刺激到,掙扎著在他懷里扭了兩□體,唔的發出一個抗議,孟逸辰果然放乖,放開了她的上唇,卻舌尖一轉,直接撲向她的喉……瞬間的眩暈,來得太快,袁遠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孟逸辰已經抽出自己,甜膩而溫潤的舌尖貼著她的上頜掃了一圈。由于這個動作發生的實在太突然,再加上孟逸辰刻意的放緩放柔了動作,袁遠心中的畏懼還沒有滋生,就被瞬間的眩暈取代,有種越陷越深的迷茫。她的兩只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領,象溺水的人抓著一個救命的草繩,將孟逸辰緊緊地拽在自己的身邊,同時,感覺自己的身體象被化學品腐蝕了般的,悄然無秘地軟化下來,配合著他的動作,伸出自己的舌尖去迎合……出乎意料的,這次,孟逸辰沒有再強行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更沒有霸道粗暴地侵入她的身體,而是在一番激吻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的回到兩人的正常呼吸速度時,極其柔情的放開了她,頭抵著她因羞澀而下垂的額頭,在那片光潔處輕輕吻了一下。“待會兒陪我去機場接個人,現在要不要上樓去換件衣服?”這聲音,這口吻,依舊又回到了那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袁遠一恍神的功夫,孟逸辰已經松開了束在她腰間的手:“衣服不換也行,這樣也很漂亮?!彼荒樀臏剀靶θ?,透著幸福,又有那么幾分得意。此刻的孟逸辰,袁遠完全看不懂了。不過既然他有這么好的心情,她也就不妨恃寵而驕地試探他一下:“去接的那個人,很重要嗎?要不要穿得莊重一些?”孟逸辰拉著她的手站起來:“是很重要,但是沒必要為她而刻意的去修飾,她喜歡自然的美?!?/br>袁遠還是猜不透,甚至一路上都在尋思這個即將要見面的是個什么人,如果是軍方的人,不用她出面迎接,如果不是,但又很重要,那就是孟家的什么長老級人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帶她一起去接人,又是想要做什么?孟逸辰象是早就猜出了她的心思,在一旁偷偷地憋著笑:“別緊張,一個要與你一起生活后半生的人而已?!?/br>一句話,象一記重錘,給袁遠的本就疑慮重重的心突如其來的一擊。什么叫與她一起生活后半生?這樣的人,除非自己的親人??墒乾F在,除了不冷不熱的爸爸和遠在大洋彼岸的舅舅,她能有幸與誰共渡后半生。這個答案,孟逸辰一直憋到了機場。直到他松開她的手,向迎面而來的一位拉著行李箱的女人親情相擁,才有了答案。“mama,這是小遠?!币痪浣榻B,讓袁遠愣在當場頓時石化。面前向她微笑伸手相握的女人,也不過三十多歲而已的樣子,但是美貌卻不似人間物的清新高雅。☆、第102章袁遠一萬個沒想到,孟逸辰竟然是私生子!是阮佳媚還不滿二十歲時就生的孩子!如今已近五十歲的年紀,如果沒人介紹,別人還真以為站在面前的女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小媳婦兒。阮靚穎遠在國外的meimei有個私生子的事,很早的時候聽宋佳嘮叨過,當時袁遠還以為是宋阿姨八卦,卻沒想到這位真正站在她面前,以一副挑剔目光審視著自己的女人,不論是相貌還是神態,一副孤冷清高的姿態,竟真的跟孟逸辰如出一轍。袁遠順著孟逸辰的話音,輕輕頜首,發出一個濕潤嫻靜的聲音,稱呼了一聲:“阿姨好?!本透杏X肩頭落下的一只手狠狠地加了力道,帶著禁告和霸道的份量。孟逸辰剛剛還對著阮佳媚一副喜悅幸福笑容的臉,突然沉了一些,扭過頭,看著袁遠臉上驀然出現的局促表情,很是不滿的吭了一聲,糾正她這個稱呼:“叫mama?!?/br>雖然他說出口的話只有三個字,但在場的兩個女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他這語氣中不容置疑的肯定。袁遠側目,本來想用眼神跟他申辯,現在對這個稱呼似乎還太早了些,更確切的說,現在讓她開口叫媽,即不合天時也不占地利,更談不上人和。孟逸辰在察言觀色方面,自然是老手,更何況對袁遠的了解,哪怕一個簡單的眼神,他又豈會讀不懂。但是他還沒開口,那邊的阮佳媚卻已經替袁遠解了圍。“逸兒,你這樣就難為了小遠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恐怕還沒告訴過小遠,你還有我這個mama的事情吧。要叫mama也不急這一會兒,日子還長,讓我和小遠熟悉了,你不用提醒,她也是懂這個禮數的?!?/br>卻沒想到阮佳媚給出的這個臺階,孟逸辰跟本就不搭理,那只放在袁遠肩頭的手,在她肩上沉默了幾十秒之后,緩緩下移,順著她的胳膊下落,最后在她手腕的位置停住。袁遠驀地抽口涼氣,渾身的觸感跟著孟逸辰這只在她手臂上游動的手,血液都似停止了流動般的凝結成塊,大腦眩暈,有種即將中風的錯覺。孟逸辰的手指依著袁遠白晰的手腕,輕輕地磨砂著,即不握,也不離,成心的給人制造緊張氣氛,一雙眸子也跟著從高而下,停駐在他手下的這只玉手腕上,嘴里卻極痞地拋出一個不要臉的聲音:“mama,你不能這樣貫著她的,她是您兒子的女人,您說,她若連您都尊敬,還怎么懂得伺候她的男人?!?/br>阮佳媚唇角輕輕上揚,雙臂環抱,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架勢。袁遠的臉卻唰地紅到了耳朵根,恨不得此刻地上出現個大洞,一頭扎進去活埋了自己。他竟然當著他自己親生母親的面,把話說得如此露骨??磥韒ama說得對,女人,就是不可以太輕易地將自己交付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