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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跑。褚緒臣只是個配角,戲份自然要少很多,還要經常配合主角們的進度,在片場很多時候都需要在一邊干等,而且常常一等就是大半天。桑彤的狀況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隱退多年讓她找不到演戲的感覺,總是無法達到嚴導的要求。韓左左幾乎每次去片場都能見到嚴翼全對著她竭斯底里地咆哮,頓時心生同情。駱響言黑著臉站在角落里,瞪著敢罵他老婆的人,那眼神恨不得立馬沖上去踩死導演。韓左左大仇未報,自然不會放過任何打擊駱二爺的機會,悠悠然踱到他身邊,笑得異常燦爛:“喲,駱二爺這是怎么了,您不是號稱最憐香惜玉的紳士嗎?這會兒我們桑小彤都被罵得狗血淋頭了,您怎么一個屁都放不出來??!”嚴翼全向來鐵面,整個圈子里除了駱家太后,誰的面子也不給!更何況他對電影的狂熱愛好,工作態度向來認真到吹毛求疵的地步,跟他合作過的藝人,幾乎沒有不被罵哭的,連當年如此富有靈氣和天賦的蘇煒,都沒能讓他稍微放低要求,把還是小孩子的他罵得哭爹喊娘!再說嚴翼全對事不對人,駱響言即便心疼老婆心疼得要命,還真不敢沖上去為她出頭。駱響言丟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嗆了她一句:“我放屁干嘛,你要聞嗎?”駱二爺最會裝模作樣,在公共場合向來風度翩翩,尤其是對待女人,更是溫柔風趣,魅力無窮。大概在他眼里,韓左左這樣兇殘的品種,真的不算女人吧,所以每次一遇到她,必然會扯破虛偽的嘴臉,變得毒舌又陰險。韓左左毫不動氣,笑瞇瞇地說:“要不要我找人幫幫她?唔……梁源怎么樣?”梁源是桑彤念念不忘的初戀情人,也是駱響言此生最恨的情敵!駱響言眉毛一豎就要罵回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住了嘴,眼珠一轉笑呵呵地說:“小姨子何必麻煩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呢!我駱家別的不說,有關系的老戲骨老前輩還是認識不少的!倒是小姨子你……突然那么高調地公開和瘋狼的關系,怎么著,周老將軍沒扛把槍沖到你們面前找麻煩?”韓左左臉色一沉:“你少插手我的事!”駱響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傲嬌地揚起下巴:“稀罕!我才沒興趣管你們!狼狽為jian……說的就是你們倆了!嘖嘖,我倒是奇怪了,瞧著你們倆一個比一個橫,怎么就這么廢物呢,都多少年了還沒能進門!”韓左左冷哼,嘲諷道:“自己一身毛還指著別人罵猴子!你駱二爺這么些年不也是看得到吃不到嗎?”駱響言立馬露出個jian計得逞的笑容,驕傲無比地宣告:“誰說沒吃到?頓頓飽餐!”那得瑟的嘴臉,恨不能舉著喇叭吼得人盡皆知!韓左左倒是沒想到這倆人突然有了夫妻之實,面上不動聲色地說:“不過如此……我們可是比你早了很多年吶!”駱響言鄙視地看著她:“早了那么多年也沒能進門……別回頭孩子都生出來了,還入不了周家族譜!”韓左左剛想反駁,卻猛然臉色大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恐慌,看得駱響言也不由擔憂起來。“喂,韓大波你別嚇我啊,哪兒那么大氣性兒?不就說了你兩句,至于氣得臉都白了嗎!”韓左左閉了閉眼,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賤、人!”駱響言被罵得一頭霧水,剛想開口,韓左左卻看也不看他,干脆地轉身離開。難怪當初郎熙支支吾吾不肯坦白!難怪這些日子她覺得自己很不對勁兒!感情在資本主義帝國待了那么多年就學會了這種賤招!韓左左黑著臉開車去了最近的醫院,掛號、排隊、繳費、檢查,然后戴著厚底眼鏡的醫生瞄了眼報告單,堅定地開口道:“胎兒已經有六周了,這段時間的疲憊、嗜睡、胃口不好都是懷孕前期的反應,問題不大,不過因為你這段時間休息不夠,飲食不規律,所以反應較為明顯!”醫生一邊寫病歷一邊囑咐她各項注意,估計是看她的臉色實在難看,皺著眉問了一句:“這胎你要不要?”韓左左嚇了一跳,脫口而出:“當然要!”那醫生估計見多了這種意外懷孕的情況,點點頭淡定地說:“既然決定生下來,就要對孩子對自己負責!從現在開始,你要注意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要有充足的睡眠,按時過來復診,頭三個月尤其要小心,忌房事……其他的醫囑都寫在病歷上了!”韓左左道謝,然后恍恍惚惚地去樓下藥房拿藥。坐在外面候診區的椅子上發了半天呆,韓左左對著彩超單反反復復地看,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么懷孕了!要不是今天駱響言無意中提到一句“孩子”,她還想不到呢!原本以為是這段時間太過忙碌,壓力大,才會食欲不振,疲勞嗜睡,沒想到居然是懷孕!韓左左一想到這是郎熙算計出來的,就恨不能掐死他!她不是不愿意生孩子,這是郎熙和她的結晶,她怎么可能不喜歡?可是……這個孩子來得實在太突然!她的工作室剛剛成立,周家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未婚先孕,這讓她怎么跟mama交代?郎熙那個賤人,真不愧是資本國家長大的啊,絲毫沒有天朝傳統的寬厚品質!算算懷孕時間,居然從一開始就下好個套兒,他以為丟了個球兒給她,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了嗎!韓左左一個人怒火中燒地腹誹了半天,許久才無奈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只有去主動面對!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讓肚子里的孩子,還沒出世就背負上不好的名聲。韓左左沒有沖回去找郎熙算賬,而是開著車去了郊外。自從郎熙離開,韓左左再也沒有回過周家。不管韓琬多么傷心擔憂,一遍遍打電話給她旁敲側擊,她都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回來這里。時隔幾年,周家大宅依然如故,雕花鐵門半敞著,院子里那架吊椅還在,廊下多了幾盆花,旁邊擺著周老爺子最喜歡的竹制躺椅。韓左左推開鐵門走進去,樹下掛著的鳥籠突然晃了晃,發出一陣撲棱棱的聲響,那只圓滾滾的灰鸚鵡早就長大了,毛色油亮,威武地挺著胸膛,字正腔圓地開口:“你好!你好!”韓左左苦澀一笑,那么久沒回來,小灰早就忘了她是誰。周廣榮一個人在家,聽到聲響在屋子里高聲問了一句:“誰???”韓左左沒有回答,默默地進屋,老爺子幾年未見依然精神頭十足,正坐在沙發上用放大鏡研究自己收藏的郵票。“左左?”周老爺子微微驚訝,立馬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