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郁聞花了一分鐘時間去接受這個事實,一大早,自己的性器居然被一只貓用尾巴纏了起來。 而他可恥的有了反應,還因此做了春夢。 荔枝還沒醒,除了尾巴纏在某人身上之外,她就像一只普通的小貓,閉著眼,睡相很好。 郁聞皺著眉,把那根尾巴一點一點解開。解開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要碰到已經有些起立的柱身。他忍住想要輕喘出聲的沖動,擰著眉把荔枝挪開。 挪開后,郁聞去浴室解決了一下,再出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身寒氣。 他撈起床頭的手機,走到床邊,撥了江明修的電話。 江明修還在睡覺,被電話吵醒的時候十分不耐煩,甚至都沒看來電顯示。 誰啊一大清早吵人睡覺。 郁聞沉默了兩秒,開口的時候,聲音低沉,你那只貓到底什么來頭? 江明修臉陷在被子里,深呼吸兩口,才慢慢清醒,我說郁總,一大早找我就為了一只貓? 他翻轉過來,仰躺在床上,你說荔枝?荔枝就是上次我去山里,一個老道士給我的。 江明修把上次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說完,郁聞嗓音淡漠,沒了? 江明修氣的哼笑一聲,還能有什么?我還能買個貓來找你麻煩? 他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咕噥出聲,要不是看你老和尚一個,孤家寡人,我才不舍得把這么漂亮的貓給你。 掛了電話,郁聞揉了揉眉心,站在窗戶前靜默了片刻。 方才江明修問他,荔枝有什么問題的時候,他朝床上看了一眼。 荔枝白嫩的肚皮朝上,爪子纏著被角,毫無防備,睡的坦然。好像昨天晚上又舔又壓,今天早上用尾巴撩撥他的不是她一樣。 他閉了閉眼,把那句不正經給壓了下去。 郁聞很快就收拾好,他給荔枝倒了貓糧,客廳放了她喜歡的玩具,然后開門離開。 把車從停車坪開出來的時候,郁聞鬼使神差的撥了個電話,吩咐對方務必在最短的時間里,到西山別墅安裝攝像頭。 倒不是別墅四周沒有,是別墅內部沒有,尤其是臥室這種地方。 出了昨天那么一檔子事,郁聞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荔枝在家的時候會做什么。 到了公司,郁聞照例處理了很久的事,又是開會,又是聽下面的人匯報項目進度。等他差不多忙完,都快十一點了。 手機里躺著幾條未讀信息,對方告訴他,監控已經安裝完畢,并且告知他從手機端實時查看監控的方式。 郁聞手指敲擊,調出了家里的監控。 他先是看了臥室,看了一圈,沒找到貓。 然后又看了看客廳,客廳看起來很整潔,他給荔枝拿出來的玩具,荔枝也沒玩。就連貓糧,也不像是有人動過的樣子。 郁聞越看,眉毛擰的越緊,他劃著看完了家里所有地方的監控,到處都沒有荔枝的影子。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把畫面調回了主臥,靜靜等待。 畫面上,浴室的玻璃像是有霧氣,裊裊煙煙,看不清楚。 郁聞盯著浴室的方向看了足足有十五分鐘。 終于好像要傳來什么動靜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郁聞心頭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把平板扣在了桌子上。 他深呼吸一口,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在干什么。于是他又扶起平板,關掉音量,繼續倒扣在桌面上,才清了清嗓子,進來。 進來的是郁聞的秘書,二十四歲,為人干練利索。 她手里拎著個袋子,掏出來,里面是餐廳送來的午飯。 郁總,這是您要的午飯。 郁聞頷首,秘書放下午飯就出去了。 等到辦公室里歸于寂靜,郁聞重新扶起平板,浴室的門已經打開了。從郁聞的角度可以看見,浴室里有升騰的霧氣,門口的臟衣簍里也多了一些衣服。 他屏住呼吸繼續等待,隔了一分鐘,畫面里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光溜溜的,很漂亮的女人。 郁聞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掐緊了。 女人看起來身量嬌小,一身皮膚如羊脂玉般,泛著光澤。 她不緊不慢的走向郁聞的衣帽間,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慢慢滑過,最后選了一件白襯衫。 郁聞個子高大,白襯衫穿在女人身上,剛好遮住了屁股,徒留兩條細長白嫩的腿,惹人遐想。 他小心翼翼的盯著屏幕里女人的一舉一動,直到女人頭發里不自覺的長出貓耳,他才扯唇,輕笑出聲,聲音透過手機傳過去,格外綿柔。 荔枝,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荔枝渾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了一圈。 早上的時候,郁聞讓女助理帶著荔枝去寵物醫院做了例行檢查,等她回來的時候,攝像頭已經安裝好了。 所以她是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的。 荔枝表情茫然,手里的東西也不自覺的掉在地毯上。 隔著屏幕,郁聞笑的愈發開心。他低沉緩慢的聲音再度響起,荔枝,說話,為什么不穿衣服? 荔枝下意識反駁,我穿了。 郁聞心情很好,語氣清淺,嗯,你穿了,穿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