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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老太君會如此行事。恐怕……老太君專程跑這一趟就是為了當正賓這件事。待江老太君走后,賀老夫人特意留下賀夫人同她商議今日之事。“你怎么看?”賀夫人仔細思量后答道:“若說江老太君只是為了知遙的事情而來,讓人難以信服??衫咸幌蛐攀爻兄Z,若說是為了當年的保證而來,倒也是有可能的?!?/br>賀老夫人聽了她的話后沉吟半晌,終究是點了頭。初九那日很是熱鬧,除去到來的大人們不說,京城里有頭有臉的夫人基本上到全了,這讓一向淡定泰然的賀老夫人都非常驚訝。原本她和賀夫人的打算便是鄭重對待但是低調行事,只請了相熟的一些友人和親戚,如今又還是在年間,大多數人都要留在家中,因此她們只想著來的人只會比預計的人少絕不會多,哪知如今卻到了這許多人。賀墨松也是驚奇不已。他這些日子以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中,并未和太多官員有往來,如今見到客人中不乏陌生面孔,就也有些不明所以,但依然面色如常地同賀夫人等候賓客。賀夫人喚過一個小丫鬟,讓她叫了賀知悅來。待她問過賀知悅,才知曉很多客人是江老太君幫忙請來的。“外祖母想給遙兒一個驚喜?!辟R知悅如實說道。賀夫人明白這樣一來對知遙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特意尋了機會依言對賀老夫人講了,老夫人沉吟之后也只道:“我那老姐妹最愛熱鬧,你且放寬心?!?/br>賀夫人半信半疑躊躇著離去,沒有看到賀老夫人漸漸凝重的神色。另一邊,蘭靈將“異狀”回稟了正在屋內整理的知遙。知遙原本正同慕小簡笑著閑聊,聽了蘭靈的話后,她蹙了蹙眉,心里那種莫名的不安又涌了上來。這時含蕊匆匆走來,示意知遙準備好,儀式將要開始。蘭月查看需要用到的物品,細細觀察后驚呼道:“不對!這不是老夫人給姑娘準備的那支簪子!”賀知悅剛好從外面走來,聞言看了一眼,笑道:“這是外祖母給遙兒準備的,方才剛給我后我拿過來的,說是……”“說是我給我個驚喜,對嗎?”知遙騰地下站起來,三兩步跑到賀知悅跟前問道:“祖母和母親可知道?”賀知悅冷不防被她嚇了一跳,道:“應該,應該是知道的吧……”知遙轉身就要往外跑,慕小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你去做什么?儀式馬上開始了?!?/br>知遙滿臉急切正要回答,就聽有人稟道:“……王公公來了?!?/br>慕小簡“咦”了聲拉了知遙湊到窗邊開了條縫兒朝外看,正巧看到那王公公被人引了朝這邊行來。知遙不知道他是誰,慕小簡卻知道。她默了片刻才拉了知遙問道:“遙兒,皇上身邊的公公怎會來參加你的笄禮?”作者有話要說:想繼續保持日更啊,可是好苦逼啊,現在才寫完。。抓到蟲子的妹紙吼一嗓子哈。困極,去睡了……腦子好像都不太清楚了。。。(~﹃~)~zZ☆、已成定局?那位公公居然是皇上身邊的?知遙一下子變了臉色。江老太君換掉的簪子,皇上身邊的王公公,這些不尋常的人和事讓她心里一陣陣突突地跳,仿佛猜到了將要發生的事情,手指不禁微微顫抖起來。想到那總愛斜睨著朝她笑的少年,她頓感無力。一次次錯過,難道就注定了終究會錯過?為什么每次他離去的時候,兩人都沒法好好說幾句呢?若是,若是這次他臨走前,她趕回來同他講些話,或者,干脆跟他一起走了,會不會結果就不同呢?一時間,知遙心緒紛亂,只覺得自己做錯了許多,又錯過了許多,想挽回——可如今的狀況看來,卻是再也挽回不了。慕小簡見知遙在聽到自己那句話后刷地下變白的臉色,心道不好,正想安慰她幾句,就見知遙身子晃了晃,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慕小簡就算她不了解個中緣由,卻也知道那簪子肯定有問題。她將知遙扶起來坐好,思索了片刻,倏地拔下自己頭上的發簪,塞到知遙手中,說道:“這是我生辰時候祖母送我的,雖說不如江老太君帶來的那支好,可也絕不會太差。等下你就用這個吧?!?/br>知遙正被自己的紛雜的想法給纏住掙脫不開,冷不防手里被塞了一物,那冰涼的觸感使得她驀然回神,卻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盯著它看了半晌才明白過來,緩緩搖頭將東西還給了慕小簡。她心中感激慕小簡的情意,她也想領她的情,她比誰都想躲過去這場刁難,可這事根本沒有轉圜的余地……“多謝你,可我沒有辦法?!?/br>是啊,沒有辦法。皇上身邊的公公都會來觀禮,說明皇上肯定已經知道了江衡言的打算。那簪子,恐怕就是他向皇上求來的信物。萬事都已齊備,若她打亂這一切,遭殃的不會單單只她一人,整個賀府恐怕都難逃責難。慕小簡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卻也知道有皇上身邊的人攙和到了里面,那么知遙及笄和換掉的簪子這事兒就簡單不了。正著急著不知道怎么安慰知遙,賀知悅匆匆走了過來,催促知遙和慕小簡準備好出去。該來的總得來。知遙努力克制住強烈的逃跑的沖動,讓自己不斷地想著慈愛的祖母和母親,還有牙牙學語的幺弟,以及總是不太著調的父親和早已改好的夏姨娘及她的兒女。不為別的,為了賀府這一大家子,她硬著頭皮也得上。不愧是江衡言,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讓她毫無退縮的余地。到了廳中,她淡笑著掃了眾人一眼,便按著先前母親教導她好多次的規矩配合著儀式的進行。她發現自己的感覺已經是麻木的了,越是努力想融入到這儀式之中,越是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好似這一切都是給別人做的,她只是個看客而已。她只是慶幸,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