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書迷正在閱讀:雙面吻(師生百合abo)、嬌養上癮(1v1 甜h)、是真的貓娘、世有扶蘇,西桑無畏、羅迪的貓、豪門女兵王的寵男們、hp狂奔的戈耳工、你錯哪了[骨科1v1]、攻略np(futa)、曖昧陷阱[百合]
精神才稍微好轉了些,側過臉笑問孫綺煙:“過幾日江家宴請,你可也去?”“當然去!我還叫了鄭有為,說好了一道去呢。本來我們玄院的人在京城的就沒幾個,好在你如今也來了,不過還是不知壓不壓得過天院的人數……誰讓他們那院的人都到齊了!”到齊了!這三個字回蕩在知遙耳邊,讓她笑容僵了僵,腳步一頓,微微踉蹌了下。但她很快掩飾了過去,任由心里嘴里發苦,唇角還是扯起了笑:“哪能到齊了,不是還差一個嗎?!?/br>孫綺煙這才記起賀行遠兩年前已經出了事,忙愧疚道歉:“抱歉,我沒忘記賀行遠,只是……”“沒關系的?!敝b笑道。真的沒關系。因為孫綺煙肯定不是忘記了賀行遠,而是和他本來就不親厚,所以沒放在心上而已。知遙回到家中時,賀夫人正指揮著人歸置帶來的物品。賀大人已經做了兩任殷昌府知府,因此這次回京述職,就把全家人都帶了來。賀家老宅是賀老太爺在世時置辦的,如今回來,收整一下便可住進去了。知遙從不插手劉家生意上的事情,賀夫人也沒多管這些,所以知遙除了技術方面的事情外是一無所知。方才不過是路過時看到那店的招牌上有“劉家”字樣,她心中一動就進去了。哪知居然遇到這種事情——她就躊躇著要不要將這事告訴母親。劉家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是她舅舅,也就是賀夫人的兄長在負責,如今這樣看來,恐怕這位舅舅的所作所為和他當初對賀夫人許諾的完全不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賀夫人已經看到了她。見到知遙沉思的樣子,賀夫人暗暗嘆氣,女兒這兩年是越發沉靜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問道:“怎么不多玩會兒?京城到底比殷昌府要熱鬧,多看看多玩玩,別總悶在家里?!?/br>知遙反而笑問弟弟怎么樣了。賀夫人說起小兒子就面上溢滿了溫柔,“他啊,睡著了?!?/br>知遙就同母親聊了會兒弟弟的事情。賀夫人見知遙有些懨懨的,只當她是連日里趕路給累著了還沒歇過來,就說:“你去休息下,沒事的時候多去江家走動走動,方才衡云她們還派人來問過,說讓你這幾日沒事了去玩呢?!?/br>知遙笑著應了自去休息,接下來的幾日卻也沒再出門,直到書院的同窗們聚會的那天,才去了江家。一聽人稟報說賀家三姑娘來了,江衡云就不管不顧地奔了出來,看到知遙慢吞吞地朝里走著,她佯怒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請了你那么多次都不來看我!”江衡云比知遙大兩歲,如今十七了,侯爺夫人一直舍不得她想多留她幾年,如今見她年紀大了,也就開始給她說親,請了教養嬤嬤來家里專程叫她禮儀。知遙在殷昌府的時候就知道這事兒了,還曾在信里狠狠嘲笑了江衡云一番,說她當年在書院學的東西肯定都忘光了,不然怎的還需要請人來教?江衡云回信里說,侯爺和侯爺夫人這兩年鬧得厲害,當年去書院是威北侯的主意,書院學的東西,江夫人如今是一個也看不順眼,所以要江衡云重新全學一遍。知遙明白好友的苦處,揚起笑臉挽住江衡云的手臂,道:“我這不是怕擾了你的學業,被你母親罵嘛!”“我母親哪敢罵你?有祖母護著你,她就算罵我也不會罵你??!”江衡云低聲說著氣呼呼地去捏知遙的臉,“咦”了聲說道:“你臉上的rou少了許多?!?/br>然后和知遙拉開距離,仔細打量知遙一番后說道:“不錯不錯,有個女孩兒的樣子了?!?/br>知遙就笑。她是知道的,這一兩年自己身段慢慢長開,有個大姑娘樣子了,卻不肯接江衡云的話,只是說道:“都有誰來了?”“能來的都來了,只缺你一個了?!?/br>江衡言溫和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知遙不由得僵了僵,才轉過身來行了禮笑道:“給世子請安?!?/br>江衡言面上溫潤的笑容絲毫不變,知遙只看了一眼就忙垂下了頭。江衡云不樂意了:“你怎的如此多禮了?和我們疏遠了?”知遙道:“年齡大了,總要注意些禮數了?!?/br>江衡云不許知遙這樣,曉得她怕癢便一直去惹她,逼了知遙連連求饒后又重新叫了聲“言哥哥”,她才作罷。知遙忙著整理被她弄得有些亂了的衣服,好了后才發現江衡言正在一旁含笑看著她,而江衡云卻不知所蹤。知遙只得暗暗嘆氣。江衡云一向是幫自家哥哥不幫好友,知遙早就領教過的。只是這次……也太尷尬了些。其實,威北侯夫妻倆不和的原因知遙是知道一些的。江衡言一年年長大,侯爺夫人這些年來陸陸續續提起好多人家的女孩子,都被江衡言這樣那樣的借口擋了回去,如今眼看著他二十出頭了,世子妃的人選卻還沒定下來,侯爺夫人急了,便要威北侯親自去和兒子說。江衡言就提了知遙。可江夫人同孫綺煙的舅母凌夫人當年是好友,一直不喜歡賀家人,所以拼命反對,一絲一毫都不松口。她不松口,江衡言也就杠上了,偏偏威北侯也不反對兒子的做法,直叫江夫人氣得心口疼。這些事情外人自然是無法知曉的,就連賀夫人和老夫人她們也不知。知遙之所以知道這些,不是她有意探聽別人家的隱私,而是這些事江衡言都曾寫在了信里,向她訴苦一般提起。往年賀行遠在家的時候,知遙也只是整日里跟著賀行遠瞎鬧,把江衡言對她的好當做是哥哥一般的疼愛,并沒多想。隨著江衡言的來信也越來越多,從剛開始的安慰到后來的……她才明白了他的心思。拒絕的話她都同江衡言已經說了許多遍,只是江衡言問她可有中意的人的時候,她沒法答。真的沒法答。一個已經“死”了的,又是她的“哥哥”的人,怎么說?于是,除了拒絕的話外,她只能沉默。作者有話要說:一盆狗血當頭淋下,客官們接住……我保證!行遠會盡快出來的!一定會的!護住頭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