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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絕不能坐以待斃當初知遙與賀行帆肯老老實實靜下心去書院,江家兄妹是主要原因。若不是江衡云同江衡言總是拖了他倆一同上課,估計賀家兄妹倆早就撂攤子不去了——嫌麻煩。這是賀、江兩家都知道的事情,威北侯曾經還因為這個同老夫人開過玩笑,說若是賀行遠兄妹倆以后出息了,可不能忘記謝謝江衡言他們,要不是他們江家倆孩子,賀行遠同知遙如今還指不定在哪個地方瘋玩呢。所以賀夫人一提起以后再不用去書院了,知遙第一反應就是江衡言他們家出事了——由不得她不這么想,自昨日賀行帆出了事后,江衡言那邊就一直沒有動靜,這不是他的作風。知遙唯一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江家也生出了變故。而賀行遠的想法,也同知遙差不多。賀夫人見兄妹倆的樣子,知道二人一起想岔了,忙安撫他們道:“江家沒出什么事,不過去了京城罷了,你們暫且放心。只是書院怕是去不得了?!?/br>沒什么事還去了京城?而且走得那么匆忙,連道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知遙她們更不放心了,只是賀夫人身子虛弱,又明顯不肯松口說出原因,她們就也只得作罷,同母親說了會兒話便告辭離去。擔心著自己的好友,知遙覺得懷中放著的兩樣東西都越發沉甸甸起來,臉上的笑容不免也勉強了許多。賀行遠見狀,就想了法子逗她笑。兩人剛轉出院門,知遙只顧著側臉同賀行遠講話沒注意到周圍,差點和跑過來的一人撞個滿懷。賀行遠一把將她拉過去逃過一撞,冷了臉朝冒失之人斥道:“沒規矩,怎么走路的?”蘭靈停住步子抬頭看去,見是他倆,喜出望外道:“可找到公子和姑娘了,侯府來人啦,在花廳等著呢!”雖然知遙口上不說,但蘭月和蘭靈昨晚還是從她的只字片語中猜出姑娘在擔心江家人,如今一見侯府來人,蘭靈就忙不迭地來報信。知遙聽了后綻開笑容,拉著賀行遠朝花廳跑去。來人是江衡言的長隨樂亭,他從做小廝開始就跟隨江衡言,多年以來極得他的信任。知遙一進門就問樂亭:“侯爺、言哥哥和衡云他們都還好吧?”“是,都還好,只是走得太急,來不及來跟公子和姑娘道別?!睒吠すЬ创鸬?。知遙就放下了心。賀行遠瞥了樂亭手中捧著的盒子一眼,順手拿了過來,邊走邊問道:“這東西怎么在你這兒?”盒子不過一尺半寬,是幾年前他們開始去書院上課時江衡言帶去的,平日里他同江衡言會隨手放些重要些的東西進去,用起來倒也方便。“世子讓小的帶了些東西給公子和姑娘,都在里面?!?/br>“衡言給的……那就是他離開殷昌府之前?你怎么不早點送來?”“世子吩咐的,讓小的這個時候送來?!?/br>賀行遠奇怪地望了樂亭一眼,見他說得鄭重,賀行遠就也多了幾分認真。這盒子的鑰匙只有兩把,他與江衡言每人拿一個。賀行遠掂了掂盒子的分量,估摸著里面的東西很輕,不由得神色漸漸凝重,將盒子放到桌上掏出鑰匙打了開來。樂亭見東西已經妥當送到,便道:“小的告辭?!?/br>賀行遠道:“我也不留你了,不過你記得,出了什么事兒定要和我講,不管你家主子同意不同意?!?/br>“哎!”樂亭笑著應了,轉身離去。盒子里的東西分成兩個紙袋裝著,上面分別寫了賀行遠和知遙的名字,字跡清秀飄逸,一看便是江衡言親手所書。知遙拿起屬于自己的那份,打開來稍稍瀏覽,就有些驚詫。江衡言這是想做什么?知遙伸手拉拉賀行遠,想讓他瞧瞧自己手里的東西,見他沒有反應,順他目光看過去才發現他正抿著嘴蹙眉盯著手中的信紙,知遙就也湊過去看了幾眼。賀行遠趕忙合住信紙,卻還是被她看到了不少。“言哥哥什么意思?為什么說到了你那里就是賀家的了,到了我這兒還是江家的?難不成還怕你不還給他不成?”知遙不解,賀行遠將信拍到桌上說道:“誰知道!侯爺讓衡言轉給我,衡言非要給你,我有什么辦法!”來回踱了幾步后他稍稍平復,問道:“他在給你的信中說了什么?”“信?沒有啊,我這里只有幾張文書?!?/br>賀行遠一愣,拿過知遙的那個紙袋子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果然沒有信,這才松了口氣,拿了知遙的文書邊看邊說道:“沒什么,衡言慣愛開玩笑,這你是知道的?!?/br>知遙說道:“我去臨江閣吃飯那么多次,都沒聽衡云和言哥哥提起這是他們家的?!?/br>提到正事兒,賀行遠就平靜下來,將信塞給知遙讓她自己看,說道:“衡言說這酒樓是侯爺交給他打理的,但知道的人只有他們二人,旁人并不知曉。我想若不是這次走得太急,或許他也不會告訴我們?!?/br>知遙拿過信細細讀了,越看越是不解。江衡言不是喜歡羅嗦的人,這信里卻是雜七雜八一大堆,流水賬似的沒個重點。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兒,無非就是酒樓交給知遙,讓賀行遠同知遙私底下幫忙看著,千萬別被別人發現,還有就是叮囑他們過幾日可以不去江家書院了,因為孟家小公子要去書院讀書,到時孟大公子會親自送他過去,書院到時候會比較忙亂,等等。就在知遙琢磨著為什么這臨江閣不能被人發現是侯府置辦的產業時,賀行遠卻瞇著眼睛盯著桌案,乍看之下好似滿不在乎的樣子,知遙卻看得出他是在擔心,非常擔心。知遙趕忙問他怎么了。“衡言在信中提到孟家幺子要來殷昌府,還讓我們不要去書院了……這件事有些蹊蹺?!辟R行遠輕叩著桌案,低聲說道。“怎么說?”知遙如今的思緒被臨江閣的事情占去了大半,孟家的事情她并沒多想。“孟家大公子是什么人,你忘記了?”“他?自然是孟將軍的嫡長孫——咦?這么說來,他不就是江雨晴的未婚夫婿么。怎么?他來這里有什么不對?”“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