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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眼?!?/br>知遙直到坐到杌子上后才反應過來,欲哭無淚。自己太沒用了,居然被個漂亮小正太幾句話就忽悠到這里坐著了!要知道,她可是故意坐在角落的。身子一歪就能靠在墻上,多么舒坦,多么自在啊。反正這里就她們倆人,沒有大人,不用費心思去裝模作樣。可賀行遠要她坐在這兒,知遙也不計較,左右這是他的地盤,他要怎么樣,只要不妨礙到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都隨他。見賀行遠消停下來坐到書案前練字,知遙就拿起繃子來仔細琢磨。四歲的生辰過了沒多久,奶奶就讓她拿起針來學刺繡。那時候人小手小,根本拿不好針,加上她本□動,沒少挨奶奶的訓。但是被奶奶一日日這樣教導下來,也頗有成效。只可惜……她嘆口氣,捻好線穿過針。只可惜奶奶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她一下子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人。原本她便不屬于這個世界,奶奶去了后她更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找不到與這個世界的牽連。如今入了賀府,對她來說其實也是好事。畢竟不管賀夫人的出發點是什么,最起碼,賀夫人和老夫人是和善的,賀行遠其實心地不錯,在這里她也算是有了親人,這便足夠了。作者有話要說:╮(╯▽╰)╭☆、江家公子綠簾出了屋子就悄悄問碧璽:“三姑娘這次回來,可真不太一樣了。原本她不是最厭煩那榛子味兒的嗎?”碧璽原本也驚異,這時已經冷靜下來,說道:“人在病了一場后,整個性情都變了也是有的,更何況前些日子姑娘是落了水還昏迷了幾日,如今不過是口味略改了些罷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边呑哌叴鬼⒅约耗_前的青石板。綠簾斜她一眼,心說你剛才不也是很奇怪的么,這會兒倒是說起我來了。她默想了下,覺著碧璽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這樣想著,倒是對三姑娘同情了幾分,原先那樣挑剔的人兒,如今卻收斂了許多。原先因為三姑娘和大公子不和,她對三姑娘暗里還有頗多怨言,此時也消去了好幾分,自此對知遙就盡心了些。“呃,好疼……”知遙望著自己指上的紅點,欲哭無淚。做繡活兒的這些天以來,已經是第幾回了?奶奶去世后,她除了補一補破掉的衣服外,根本就沒這樣正經繡過東西,原以為兩年不做,頂多生疏些而已,哪知道居然會手笨成這樣,還沒繡完半朵花呢,手指倒是被扎了好幾個血點兒,有時候想好了該怎么走針,結果真扎下去時就偏了,接著手上就是一疼,小小的血珠子就冒了出來。賀行遠最近經常會聽到知遙“咝”地倒抽氣,本都習慣了,哪知這回聽著比之前更慘,忙撂下手里的筆,想過去看看她是怎么了,誰知還沒邁開腳,就見碧璽撩了簾子進來,便又坐了回去,側過頭看看知遙,見她正擰著眉死盯著自己的指頭看,仿佛無大礙,才問碧璽道:“什么事?”“回公子,威北侯府送了帖子來?!?/br>賀行遠接過來看,居然是江家大公子江衡言請他去參加明日在江家別院舉行的文會。明日就要舉行了,今日才送來,分明是江衡言知他甚深算準了他一定不會去,不過是走個過場,權當送了張紙過來罷了。也對,照著賀行遠以往的做法,那紙就直接遞回給碧璽,由著碧璽處置了。所以,碧璽依然立在桌案前,靜等公子的吩咐。賀行遠捏著帖子卻有些猶豫了。扭頭看看窗邊重又拿起繃子認真戳針的女孩兒,他想了片刻,走了過去,將帖子直接放在那正被蹂躪著的繃子上。知遙正將針從下往上扎呢,誰知眼前突然冒出個東西,害得她手一抖針尖一歪,差點兒就又刺到自個兒的指頭,就郁悶非常地抬頭去看罪魁禍首。賀行遠也不多說,右手食指點點帖子。知遙用自己那半吊子的繁體字知識看了個一知半解,問道:“這是做什么?”賀行遠見她看完了,就將帖子收了回來,解釋說道:“明兒江家別院有個文會,我帶你去玩玩?!?/br>“文會啊……那不要了吧……”“怕什么,你跟著我,咱們和衡言說打個招呼后單獨去玩,不用應付那些酸人。這別院我去過幾次,景色不錯?!?/br>“真的?”知遙這才高興起來,忙把針插好將繃子放到一旁,從賀行遠手中抽過帖子仔細瞧,越看越喜歡。賀行遠索性也不把帖子拿回來了,轉回去繼續讀他的書,反正沒有那東西他明天也照樣進得去。第二日賀夫人安排了馬車將他們送去,出城又行了一個時辰方才到達。江家的這個宅子建在山底,掩映在青山綠水之中,景色優美。賀行遠下馬車時,正巧別院大管事經過大門,瞧見是他,樂了:“賀公子,您居然也來了?”說著上前行禮。“怎么,本公子不像文人?衡言呢?”“嘿,看您說的,還不是從不見您參加這些個文會詩會的么。世子爺在書房呢,我帶您過去?”賀行遠擺擺手,說自個兒過去就行,讓管事去忙。管事心知這位小公子的脾氣,就告了個罪自行去做事。兩人說話的功夫,知遙也下了車來,賀行遠就帶著她一路向書房尋去,秋荷與碧璽跟在身后隨侍。到了書房,卻沒看到人。賀行遠也不顧忌,大喇喇就坐到桌案前隨手拿了本書翻看。一抬眼見知遙還站在門口,詫異道:“怎么還杵在那兒?進來,看看那邊架子上有你能看得懂的書沒,自個兒挑本?!?/br>知遙這才走了過去,拿了最上面的一本坐在旁邊看。打開才知道后悔,里面居然是講策論的。對她來說,字能認得一些,江衡言的那張帖子她連蒙帶猜還能知道大概內容,如今手里這本書的內容遠比那張請帖晦澀,她就算是想蒙,也沒個頭緒。賀行遠看到知遙那副無比痛苦無比糾結的樣子,大為驚奇,湊過來只看了一眼,就停在那里哧哧地笑。知遙窘得不行,拿起書就朝他頭上敲去。賀行遠眼尖瞧見了,偏過身子躲閃,誰料蹭到了一旁桌邊的茶杯,“當”地下就摔碎在地。“呵,才幾天不見,你就跑我這兒來砸我東西了?”輕緩的聲音響起,兩人才發現屋內不知何時多了個人。少年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