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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繼父胯下無法掙扎的妻子】第二篇 12 完

  門的深處,然后在里面微微的曲動,似乎是在探尋著什么。

    「嗯,就是這個位置了」蘇萬泉說到,然后手指并沒有拔出,而是把那捼彎

    的鋼簽順著手指與柳淑肛門之間的縫隙慢慢的插了進去。

    蘇萬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感覺著鋼簽探去的深淺,一直到那鋼簽超過自己中

    指大概一寸的位置,蘇萬泉撤出自己的手指。

    蘇萬泉抬頭看向柳淑,柳淑那眼中的恐懼已經無法描述,血絲已經布滿那曾

    經明亮的雙眼。

    「孩子,你可知道,在女人yindao的三分之二處有一片被稱為G點的區域,那

    是女人源泉的匯聚地,那是你們女人神經的中樞,可以讓你們欲仙欲死,如果爺

    爺估計的不錯,當我的鋼簽剜透你那肛門與yindao之間的肌rou,就一定會刺穿你那

    神秘的G點,不知你的丈夫可曾開發過你那神秘的地方,如果你沒有體驗過,那

    今天爺爺就帶你體驗那登峰造極般的快感吧!」

    蘇萬泉的話語使屋子中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蘇

    萬泉。

    「惡魔」「真是個惡魔呀」呂坤和賈老二興奮的說到。

    「啊,不——,惡魔……」一聲凄厲的嘶喊在張泉的嘴中沖破天際「啊,哈

    哈哈哈」蘇萬泉那平靜的老臉突然變的猙獰,抓著那彎曲鋼簽的手開始用力的向

    下按去,鋒利的鋼簽尖端抬起頭來刺破了柳淑那嬌嫩的肛腸rou壁。

    「哦……」柳淑的嗓子發出恐怖的聲音,突然全身再次僵直,全身的肌rou因

    為繃緊而快速的顫抖,腦袋高高的揚起,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那無助的雙手緊

    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都插進了自己手心的rou中。

    「噗嗤」張泉似乎聽到了妻子那肛門與yindao之間rou壁被穿透的聲音。

    只見自己妻子那嬌嫩的rouxue中,一股粘稠的液體混合著鮮血噴涌而出,那溫

    熱的液體噴力極大,「噗嗤」一聲,噴的張泉滿頭滿臉都是。

    張泉看到自己那可憐的妻子身體瞬間的癱軟了下來,眼中的神采突然全部消

    失。

    現在不管那藥力如何強勁,柳淑終于無法抗衡那極限的恐懼與痛苦,昏迷了

    過去。

    「柳淑」張泉一聲凄厲的嘶吼,眼睛幾乎奪眶而出,一口鮮血狠狠的噴出,

    立時臉色變得蠟黃,胸口刺痛的無法喘息。

    蘇萬泉分開了柳淑那模糊一片的yinchun,把自己的兩只手指探進了柳淑的rouxue

    之中。手指在柳淑的rouxue中摸索著,抓到了那刺透了rou壁尖利的鋼簽尖,然后手

    指捏著鋼簽尖慢慢的向外拔了出來。

    「啊」張泉蠟黃的臉輕輕的擺動著,無助的看著自己妻子那凄慘的胯部,那

    彎曲的鋼簽已經把自己妻子的肛門和yindao整個穿刺了出來,那曾經讓自己迷戀的

    rouxue如今一片血rou模糊。

    賈老二的眼睛已經瞪的牛大,喉嚨中的唾液「咕隆,咕隆」的吞咽著,兩個

    人輕輕的把失去意識的柳淑放到了床上。

    呂坤終于松開了抓住張泉頭發的手,和蘇萬泉,賈老二一同圍跪在柳淑的身

    前,張泉軟軟的攤坐在柳淑的雙腳旁邊。

    「完了,完了,即使活著又能如何,老婆,我今生欠你的,恐怕我生生世世

    給你當牛做馬都無法償還了」張泉的心中已經一片灰暗蘇萬泉在那羊皮卷袋里抽

    出一根細針,在柳淑的人中xue上輕輕的捻動,不一會,只聽柳淑的喉嚨中「咯嘍」

    一聲,柳淑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柳淑多么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醒來啊。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

    三張yin邪的臉。柳淑虛弱的想閉上眼睛,突然下巴上一陣劇痛,原來呂坤抓住了

    柳淑下頜上的鋼簽使勁的向外一拔,一股鮮血順著鋼簽泚了出來。

    鮮血順著那被鋼簽穿透的小洞殷殷的流著,流的柳淑那纖細的脖子上都是殷

    紅的血液。

    賈老二伸出舌頭,低下頭來在柳淑的脖子上舔舐了起來,大嘴撅起嘬住柳淑

    的下巴使勁的吮吸。

    「啊」賈老二抬起頭來,滿臉的陶醉,然后左右的尋找,看到那床邊的燒刀

    子,一把拿了過來,「咕咚」灌了一口,低下頭來大嘴又把柳淑那尖翹的下巴裹

    在嘴中使勁的吸吮。

    呂坤和蘇萬泉看著賈老二吮吸柳淑的下巴,不禁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兩人

    紛紛的俯下身來,一人捏住柳淑的一只rufang,把那露在外面的針頭快速的向外拔

    著。

    那細針扎進去疼,向外拔也同樣疼。那細針每向外拔一根,柳淑的胸脯就隨

    著向上狠狠的一挺。

    柳淑的身體已經極度的虛弱,即使在疼,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片刻柳淑rutou上的細針被全部拔光,那曾經粉紅的rutou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

    腫脹不堪。那已經變得青紫的rutou上到處都是小針眼,鮮血順著針孔向外滋滋的

    流著。

    呂坤跳下地來,打開櫥柜,在里面又拿出兩瓶燒刀子,遞給蘇萬泉一瓶,自

    己擰開一瓶「咕咚」灌了一口。然后跳上床來,握住柳淑的一只rufang,低頭哏住

    rutou使勁的吮吸了一口,那rufang中的血液很輕易的就被呂坤吮吸進嘴中。

    「咕咚」呂坤大口的吞咽著柳淑rufang里的血液,然后在大口的喝一口燒刀子。

    蘇萬泉也和呂坤一樣,吮吸著柳淑的rutou,然后在喝一口酒。

    傷口被吮吸的劇痛,使柳淑忍不住的呻吟起來,在柳淑的感覺里,那三個老

    畜生已經不是人,就是三條餓狼,在啃噬自己的身體。

    賈老二在柳淑的下巴上一邊吮吸,一邊舔舐,一會柳淑脖子上和下巴上的血

    漬就被賈老二舔吸的干干凈凈。

    賈老二抬起頭來,舔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跨過蘇萬泉的身體,來到柳淑

    的胯下。

    賈老二分開柳淑的雙腿,只見柳淑的胯間到處都是血污。

    張泉癱坐在自己妻子的腿邊,無奈的看著賈老二分開自己妻子的雙腿,張泉

    知道沒用了,掙扎,嘶吼,怒罵,一切都沒有用處了,也許今天就是自己和妻子

    最后的日子了?!杆懒税?,死了最好」張泉默念著。

    張泉看到賈老二已經分開自己妻子的yinchun,那蠶豆大的手指在笨拙的拔著妻

    子陰蒂上的細針,隨著細針的拔出,自己妻子的臀部就狠狠的一抖。張泉知道妻

    子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也許妻子快了吧,張泉不禁想到。

    不一會,妻子陰蒂上的細針被全部拔了出來,張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嬌小的陰

    蒂遍布著針眼,已經被扎的稀爛。

    賈老二看著柳淑肛門與yindao中的鋼簽,想要把它卸下來,可是這鋼簽穿刺的

    時候需要技巧,這想把它卸下來也不容易。

    賈老二使勁的拍了蘇萬泉一下,蘇萬泉正趴在柳淑的身上吮吸rufang吃的起勁,

    被賈老二使勁的一拍,抬起身來,「咕咚」灌了一大口酒,那76度的燒刀子,

    已經被喝了一半。

    蘇萬泉已經有些半醉,看著賈老二。

    「怎么辦」賈老二指著柳淑的胯間問到蘇萬泉有些歪斜的趴到柳淑的胯間,

    直直的劈開柳淑的雙腿「呂坤,先幫幫忙」蘇萬泉說到呂坤抬起頭來,嘴邊到處

    都是血跡,神情顯得有些不耐煩。

    「先別吃了,一會我讓你們嘗嘗天下最美的美味?!固K萬泉打了個酒隔子說

    道呂坤接過蘇萬泉手中柳淑的雙腿,使勁的向兩邊劈著,然后在向下使勁的壓下,

    柳淑的臀部向上高高的抬了起來。

    蘇萬泉示意賈老二把兩根手指插進柳淑的肛門,然后使勁的向兩邊擴開,然

    后自己的一只手插進柳淑的yindao也使勁的向兩邊擴開。

    蘇萬泉另外一只手抓住那彎曲的鋼簽,尋找著角度一點一點的向外退去,盡

    管蘇萬泉很小心的cao作,柳淑的yindao還是被那鋒利的鋼尖劃出了一道大口子,鮮

    血立時流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感從自己的陰部傳來,柳淑全身實在是在無一絲力氣,只有嗓子

    中輕輕的發出嘶啞的呻吟聲。

    賈老二抓過酒瓶,把烈酒對著柳淑的陰xue到了下去?!膏А?,張泉似乎都聽

    到了嬌嫩的xuerou被痧的「唰」的一聲,那鮮紅的xuerou微微的顫抖著,鮮血被烈酒

    沖淡,順著胯部流下匯聚在柳淑臀部下面的床上。

    賈老二扒著柳淑的大腿根,舌頭長長的伸了出來,竟然對著柳淑那滿是血污

    的陰xue舔食了起來。

    胸口的刺痛感使張泉無法順暢的呼吸,張泉滿臉痛苦神色,努力的一點一點

    調整呼吸的頻率。眼前的情景猶如地獄,張泉不知道那三個老畜生是吃了藥的原

    因,還是本性如此,總之現在就像那地獄中的惡鬼一般。

    「吱咋,吱咋」賈老二把柳淑那鮮血淋漓的rouxue整個都吃進嘴中,使勁的吮

    吸那陰xue中的血液,不時的還把烈酒倒在自己嘴巴和rouxue結合的縫隙上,讓烈酒

    和rouxue中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然后大口的喝下去。

    柳淑全身的肌rou都在劇痛的刺激下抖動著,那被大大劈開的胯下在賈老二使

    勁的吮吸中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痙攣著。

    呂坤看著賈老二舔吃柳淑陰xue的癡態,那yin火早已借著烈酒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手中柳淑的大腿,那修長結實的大腿盡頭,一只玉足被自己剜的鮮血

    淋漓。

    呂坤的大手向上移動抓住了柳淑那纖細的腳腕,把那只滿是鮮血的修長玉腳

    伸到了自己的嘴邊。呂坤抬手「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把柳淑那血rou模糊

    的腳趾吃進嘴中,使勁的吮吸舔吃了起來。

    張泉癱坐在自己妻子的腿邊,努力的調勻自己的呼吸,眼前自己妻子那美麗

    的身軀,如今在那些畜生的嘴里就像一道美食。

    yin欲借助烈酒,三個老畜生已經忘乎所以,什么人倫道德,法律條款,在他

    們的眼中都蕩然無存,只有眼前這美麗的rou體最重要。

    蘇萬泉看著呂坤和賈老二的癡態,「」嘿嘿「的yin笑著,那曾經道貌岸然的

    神態已經不復存在,猙獰的本色顯露無疑。

    蘇萬泉拿起身邊的手術刀,突然「哈哈哈哈」的狂笑了起來。

    正在埋頭舔吃柳淑的兩個人被那猙獰的笑聲驚的抬起頭來。

    「想不想嘗嘗人rou的味道,聽說美麗女人的rou體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現在

    機會就在眼前,錯過了,以后可就沒有機會了」那陰森的語氣使人聽了不禁打了

    個寒顫。

    張泉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使勁的調勻自己的呼吸,凄厲的嘶吼

    了一聲,向著蘇萬泉滾了過去。

    張泉虛弱的身體在三個老畜生的眼里是那么的無力,呂坤獰笑著抓住張泉的

    頭發就甩在了一邊,那烏黑的頭發被狠狠的拽下了一大片。

    張泉咕嚕到了一邊,痛苦的向自己妻子的身邊蠕動,嘴里不住的吶喊著「柳

    淑,老婆,求你們了,住手啊」

    自己丈夫那凄厲的嘶喊傳進了柳淑的耳中,剛剛自己丈夫那痛苦的嘶吼,無

    奈的哭泣,言語中所表達的深深的懺悔都傳進了柳淑的耳中,「也許這已經是自

    己生命中的最后時刻了」柳淑心中默念著,費力的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丈夫,

    那眼神里充滿無限的留戀,布滿血絲的雙眼中,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張泉看著自己妻子的眼睛,牙齒咬的「咯嘣,咯嘣」直響,自己的一顆心臟

    就像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攥住。

    突然張泉聽到妻子的喉嚨中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呼,「哦,哦哦哦」慘呼不斷

    的持續,妻子的面部表情一下的僵住,眼中透出深深的恐懼。

    張泉恐懼的眼睛慢慢的向下看去,那令人發指的一幕,那猶如夢魘的一幕出

    現在了眼前。

    只見自己妻子的右腿被那三個老畜生掰的筆直,然后死死的按在身下。那閃

    著寒光的手術刀在蘇萬泉的控制下,在自己妻子那風韻白皙的大腿內側慢慢的拉

    著。鋒利的刀片拉過雪白的皮膚,鮮血瞬時涌了出來。

    「啊——」張泉拐著彎的一聲慘呼,不顧一切的向著那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

    撲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呂坤狂笑著,再次一把抓住張泉的頭發,把張泉的腦袋死

    死的按在柳淑的大腿旁。

    張泉的胸口使勁的導著氣,嘴里不住的「啊啊啊啊」的慘叫著,身體使勁的

    擺動。妻子的大腿就在眼前,張泉那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把讓人膽寒的手

    術刀。

    那手術刀毫無憐惜殘忍的割著,片刻張泉就看到自己妻子那白皙嬌嫩的大腿

    內側皮膚上,被割出了一道工整的字形傷口。

    傷口中的鮮血殷殷的向外涌著,妻子的嘴中不斷的呻吟著,那無力的小手再

    次死死的攥緊身下那已經血跡斑斑的棉被。

    蘇萬泉那干枯的手指捏住柳淑大腿內側傷口邊緣的皮膚,然后用刀口在皮膚

    與肌rou黏連的地方慢慢的片著,不一會一大片皮膚就與柳淑大腿上的肌rou分離了

    開來。

    蘇萬泉把那一大片皮膚揭了開來,露出了里面鮮紅,嬌嫩的大腿肌rou。那肌

    rou鮮血淋漓,柳淑整條大腿內側都被染成了紅色。

    張泉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實的,眼前的景象已經變得恍惚,張泉全身害

    怕的發抖,嘴中喃喃的嘟囔著「不,不,不」

    蘇萬泉的雙手已經都被鮮血染紅,但那枯萎的雙手卻一刻沒有停留,那鋒利

    的刀片繼續在那鮮嫩的肌rou上割著。不一會兒,蘇萬泉用手指捏住一片薄薄的rou

    片提了起來。那rou片被切割的薄薄的,晶瑩剔透,還向下滴淌著鮮紅的血珠。

    呂坤把張泉的腦袋抬了起來,蘇萬泉捏著那片rou片在三個人的眼前晃動了一

    下,然后當著張泉的面殘忍的把那rou片放進了嘴中慢慢的咀嚼著。

    張泉全身劇烈的顫抖,他恐懼的看著蘇萬泉那干癟的老嘴,那嘴邊上到處是

    自己妻子的鮮血。

    蘇萬泉閉上眼睛細細的咀嚼著,似乎是真的品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蘇萬

    泉抓過身邊的酒瓶「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那酒水混合著嚼碎了的嫩rou被蘇萬

    泉「啊」的一聲咽進了肚子里。

    「真是美味啊」蘇萬泉陶醉的說道賈老二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目瞪口呆,嘴

    角的哈喇子長長的流了下來,抬手就要搶蘇萬泉手中的手術刀。

    蘇萬泉輕輕的擋開賈老二的大手,說道「不要莽撞,大腿上的肌rou血管很豐

    富,如果割到了動脈,人立刻就會死掉,這是個細致活,還是我來吧,美味要慢

    慢的品嘗。不要急」

    說著,蘇萬泉低下頭去,開始一片一片的切割柳淑大腿內側上的肌rou,然后

    分給呂坤和賈老二。

    張泉的臉色蠟黃,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抖成了篩子。他看到那三個老畜生

    大口的咀嚼著自己妻子大腿內側上的肌rou,每咀嚼一片肌rou就大口的喝一口烈酒,

    那恐怖的咀嚼肌rou「吧唧,吧唧」的聲音聽的張泉心中毛骨悚然。

    片刻柳淑那曾經風韻的大腿內側就被剜出了一個恐怖的大洞,鮮血浸透了柳

    淑身下的棉被,柳淑的臉色慘白,神智已經有些恍惚。

    這恐怖的屋子里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

    三個老畜生吃著柳淑大腿上的肌rou,片刻就喝完了瓶中的烈酒,那高度的烈

    酒使三個老畜生有些搖搖晃晃。

    三個老畜生紛紛的打著酒嗝子,呂坤推開柳淑胯下的蘇萬泉,分開柳淑大腿,

    然后使勁的下壓,柳淑那滿是血漬的臀部高高的抬了起來。

    呂坤大嚼大喝了一通,胯下的大roubang早就忍耐不住,呂坤把自己的大rou頂在

    柳淑那被鮮血浸染的血紅的肛門上,只輕輕的一頂,毫不費力的就頂了進去。

    「啪啪啪啪」極速的抽插聲傳進張泉的耳中,張泉癡癡呆呆的看著,自己妻

    子的臀部和后背全是大腿上流下來的鮮血,那鮮血已經有些凝固,黏黏糊糊的黏

    連在柳淑的后背與身下的棉被之間。

    呂坤那粗壯的大rou狠狠的抽插在自己妻子那原本粉紅的肛門中,每次抽插,

    大rou都會在那肛門中帶出絲絲血絲,和大rou下的大卵蛋黏連在一起。

    「哦……哦……」柳淑輕微的喘息著,那喘息聲細弱蚊嚶。柳淑微微的睜開

    著眼睛,現在她終于看清了自己那凄慘的大腿。只見呂坤雙手抓住自己兩只風韻

    的小腿肚子,使勁的向自己的頭部兩邊按下,自己的屁股被按的高高的抬起,那

    右邊的大腿根上一個血rou模糊的roudong就在自己的面前。

    右腿早就沒有了知覺,那漆黑的roudong看上去是如此的觸目驚心,鮮血還在rou

    洞中向外淅淅瀝瀝的流著,柳淑知道那蘇萬泉一定切割的很有技巧,躲開了大腿

    中的動脈與經絡,不然自己可能早就死了,現在自己肛門中被抽插時的脹痛相比

    身體上其它的痛苦已經顯得不那么難過了,柳淑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大腿,那大腿

    上一大片雪白的皮膚向下垂落著,隨著呂坤劇烈的抽插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呂坤抽插了一陣,拔出大roubang,剛想換個姿勢繼續抽插,那賈老二早就按耐

    不住,一把推開呂坤,把柳淑翻過身來,趴在柳淑那滿是血污的后背上,大roubang

    抵在柳淑那挺翹的屁股上一用力,就聽到柳淑的肛門中「吱」的一聲,那又粗又

    長的大rou深深的插了進去。

    賈老二早已經忘乎所以,上身微微的抬起,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腦袋,

    根本不顧柳淑后背上的血污,下體死命的頂插著柳淑的肛門。

    呂坤yin火正在性頭上,被賈老二強行打斷,立時怒火中燒,一腳踹在賈老二

    的大屁股上,把賈老二從柳淑的身上踹了下去。

    呂坤俯身抓住柳淑的肩膀,把柳淑那軟綿綿的身體提了起來。呂坤一手摟著

    柳淑的細腰,一手抬起柳淑那血rou模糊的右腿,那受傷的右腿被高高的向上劈了

    起來。呂坤的大roubang向前頂了頂,就聽「噗呲」一聲,那大rou狠狠的插進了柳淑

    那還向外流淌著血水的yindao中。

    柳淑瞪大了眼睛絕望的看著面前咬牙切齒的呂坤,因為失血的原因,柳淑已

    經感覺不到自己鮮血淋漓的rouxue中的疼痛感了,只是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一陣的

    昏暈。

    被呂坤踹到一邊的賈老二楞了一下神,看到柳淑的身體軟綿綿的被呂坤摟在

    懷中使勁的抽插,也顧不得惱火,站起身來,一只粗壯的胳膊摟住柳淑的雙乳,

    一只大手抬起柳淑的另一條大腿,身體向前一頂,「吱」的一聲,大roubang深深的

    插進了柳淑的肛門之中。

    柳淑就這樣被兩個老畜生端著大腿,夾在中間,肛門和rouxue被來來回回的沖

    擊著。

    張泉癱軟的坐在床上,眼中的妻子就好像那三明治中的一片嫩rou,被兩個老

    畜生狠狠的cao弄。

    「咕嘰,咕嘰」「吧唧,吧唧」柳淑的下體上傳來刺耳的抽插聲,張泉看到

    妻子的胯下隨著呂坤和賈老二瘋狂的抽插,流下一坨一坨黏黏的紅絲。妻子的雙

    眼已經失去了神采,腦袋歪在一邊,兩只纖細的手臂軟軟的搭在身體兩邊,隨著

    抽插胡亂的擺動著。

    「柳淑,柳淑」張泉焦急的嘶喊著。

    蘇萬泉看到柳淑馬上就要休克,搖搖晃晃的跳下床來,打開醫藥箱子,在里

    面拿出一盒注射液,那盒子上面寫著「鹽酸嗎啡注射液」。

    蘇萬泉拿著那盒注射液在張泉面前擺動了一下,說到「放心,不會讓你老婆

    這么快就死的」

    說著在盒子里拿出一只黃褐色的小瓶,又在那醫藥箱子里拿出一只普通的注

    射器,敲碎小瓶的瓶口,把那黃色的液體吸滿注射器。

    蘇萬泉酒力上涌,跳上床的時候都有些站不穩,蘇萬泉握住柳淑一條不斷抖

    動的大腿,那注射器也沒有消毒,直接的對著柳淑的大腿根就扎了下去。

    嗎啡的藥力非常的快,剛剛注射完,柳淑就醒轉了過來,賈老二一只大手扭

    過柳淑的小臉,那美麗的臉蛋一片蒼白,曾經紅潤的嘴唇已經沒有了血色。賈老

    二低頭一口哏住柳淑那蒼白的嘴唇,下體就像發瘋了一樣,狠命的頂著。

    呂坤看著賈老二那瘋狂的抽插,也不甘示弱,低下頭一口咬住柳淑那不斷彈

    跳的rufang,把那青紫的rutou吸進嘴中,使勁的吮吸,下體就像和賈老二比賽一樣,

    玩命的搗弄著。

    「完了,完了,我的老婆」張泉嘴中喃喃的蠕動著,看著那兩個如同瘋了一

    樣的老畜生,張泉感覺真不如讓自己的妻子馬上死去的好。

    兩個老畜生渾身的汗液如同流水一樣,向下滴淌著,喉嚨中的喘息聲如同牛

    喘。呂坤首先支撐不住了,隨著一聲低沉的嘶吼,呂坤的身體狠狠的抽搐著,接

    著一屁股做到了床上。

    「啊……啊……」張泉凄慘的哭出聲來,原來隨著呂坤的大roubang的拔出柳淑

    那已經不堪再被蹂躪的陰xue「稀里嘩啦」的噴出一坨一坨黏黏的血液,那血液里

    摻雜著斑斑黏痰一樣的黃色jingye。

    柳淑的臉色越發的發白,那慘不忍睹的rouxue還在滴滴答答的流淌著血液。

    呂坤坐在床邊氣喘吁吁,看那極速喘息的樣子,幾乎要虛脫了一樣。

    賈老二則是強挺著身體,做最后的沖刺。只見賈老二抱著柳淑跪了下來,然

    后把柳淑按在床上,一手摟住柳淑的細腰,一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腦袋,下體的

    抽插猶如機關槍一樣「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連成一片。終于,賈老二一聲野

    獸般的嚎叫,摟著柳淑細腰的大手把柳淑的屁股死命的向自己的胯部按去,自己

    的大roubang則緊緊的向柳淑肛門的最深處插去,身體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那粗壯的

    身體整個趴在了柳淑那軟綿綿的身上。

    賈老二在柳淑的身體上趴了好久,那雙腿的肌rou就沒停過的哆嗦著,好久好

    久,賈老二才從柳淑的肛門中抽出自己的大roubang,側過身體躺在一邊。

    柳淑靜靜的趴在床上,如果不是看到那柔弱的身體還在一上一下的呼吸,幾

    乎就以為那可憐的女人已經被蹂躪死了。柳淑的屁股依然還是那么的挺翹,可是

    那屁股中曾經粉紅的小屁眼,如今已經被抽插的成了一個深邃的黑洞,那凄慘的

    肛門深處一股殷紅的鮮血混合著黏黃的jingye,微微蠕動著向外流淌了出來。

    「老婆啊……」張泉心疼的呼喚著自己的妻子,費力的蠕動到自己妻子的身

    邊,張泉那蒼白的臉痛惜的摸蹭著柳淑那凌亂濕漉漉的頭發。

    蘇萬泉把床上那被血漬浸透,污穢不堪的被子扔到了床下,把床腳最后一張

    被子鋪在了床上。

    蘇萬泉把張泉推開在一邊,雙手扳住柳淑的雙肩,把柳淑的身體翻了過來,

    蘇萬泉看著那已經破敗不堪的美麗身體,重重的嘆了口氣。

    蘇萬泉搖搖晃晃的跳下地來,拿起床邊上的大臉盆,來到外屋,舀了一大盆

    涼水。蘇萬泉把那盆涼水放到柳淑的身邊,把毛巾浸濕,開始給柳淑擦洗身上的

    血污。

    不一會,那一盆清涼的涼水就變成了散發著濃郁血腥味的血水。蘇萬泉不斷

    的換著涼水,一盆接著一盆,直到把柳淑的身體擦洗的干凈。

    蘇萬泉把臉盆放到一邊,又在那大醫藥箱子中翻出一團白色的紗布,他用那

    紗布給柳淑大腿上的傷口一圈一圈的包扎著,柳淑依然臉色慘白,已經氣若游絲,

    那眼睛半睜半閉著,任憑蘇萬泉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蘇萬泉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起身在呂坤屋子中翻找著,不一會,在櫥柜中找

    到一袋白糖。蘇萬泉拿起桌子上的大白瓷缸子把那白糖幾乎倒進了一半,然后在

    外屋找到一些溫水,沏了滿滿一缸子糖水。

    呂坤和賈老二坐在床腳邊上,滿身的大汗還沒干透,yuhuo已經發xiele出去,

    酒勁開始有些上涌,兩人默默的看著蘇萬泉,他們對蘇萬泉的行為有些時候實在

    是看不明白。

    蘇萬泉扶起柳淑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把那缸白糖水送到她的嘴

    邊,那動作輕柔的就像對待自己的孫女一樣。

    「咕咚,咕咚」一大缸子白糖水,被蘇萬泉慢慢的給柳淑喂了下去,那白糖

    水使柳淑虛弱的身體恢復了一些氣力。柳淑的眼睛慢慢的睜開,尋找著自己的丈

    夫,嘴唇微微的蠕動,想要說著什么。

    張泉蜷曲在床腳,渾身不停的顫抖著,蘇萬泉搖了搖頭。

    蘇萬泉放下柳淑的身體,來到張泉的身邊,輕輕的扶起張泉,張泉膽怯的看

    向蘇萬泉。

    蘇萬泉回身在床上尋找那把手術刀子,那刀子和那些鋼簽針灸針被呂坤和賈

    老二隨手扔到了地上,蘇萬泉撿起刀子割斷了張泉身上的繩子。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蘇萬泉。

    蘇萬泉回手把手術刀扔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扶起張泉,讓他靠在床腳邊上的

    墻上。張泉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費力的蠕動著自己那已經被捆綁的麻木的毫無直

    覺的雙手雙腳。

    蘇萬泉再次回過身來,托起柳淑的身體,費力的轉了個身,然后把柳淑那光

    滑的后背靠在張泉的懷里。

    「好好的在抱抱自己的老婆吧,機會不多了」蘇萬泉看著張泉又平靜的說到

    張泉呆呆的看著蘇萬泉,那蘇萬泉的眼睛里似乎又充滿了慈祥,張泉有些恍惚,

    似乎又看到了小時候唯一對自己還不錯的蘇爺爺。

    張泉滿眼的淚水,妻子那光滑的后背貼在自己的身上,那種似乎已經久違了

    的溫存使張泉的淚水奪眶而出。

    張泉哆嗦著伸出那還麻木的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妻子的臉頰,柳淑也費

    勁的抬起頭來,那朦朧的雙眼看向張泉,那眼神中充滿了依戀,那曾經對自己丈

    夫的那種絕望,疑惑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

    張泉的眼淚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眼淚滴落在柳淑的臉上,柳淑似乎是用盡

    全部的力氣,艱難的抬起自己的小手抓住自己丈夫那還在顫抖的手,緊緊的攥著,

    那感覺就像是怕丈夫再次離自己而去。

    張泉緊緊的抓住自己妻子的小手,這一刻張泉心中再次產生了對生命的渴望。

    「蘇爺爺,你是要放了我們嗎」張泉輕輕的問到,抬起頭來,突然張泉驚愕

    的看到,那剛才還對自己很慈祥的蘇爺爺竟然已經分開了自己妻子的雙腿,張泉

    瞬間清醒了過來,剛剛才有的一點希望,突然之間就破滅了。

    「你要干什么,蘇爺爺你不是要放了我們嗎」張泉驚恐的問道「小泉,你好

    天真啊,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我們怎能放了你們,我只不過是想讓你的妻子在你

    的懷里,然后讓我看著你痛苦的表情,cao你的妻子」蘇萬泉剛剛還一臉慈祥的臉,

    突然變得yin邪。

    張泉的腦袋好像被棍子狠狠的打了一棒,「變態,你這變態」張泉凄厲的嘶

    喊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蘇萬泉你太有意思了」呂坤和賈老二哈哈的

    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戲謔。

    張泉淚流滿面,痛苦的臉上也不禁「哈哈」的苦笑了起來,自己太天真了,

    這個畜生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不過是太變態了,這個變態的老人發泄欲望的

    方式和別人不同,他不注重在下體上,他在追求一種更高層面上的發泄方式,他

    不禁要摧殘你的rou體,更要摧毀你的靈魂,看著你的靈魂被一點一點的撕裂,他

    才會興奮,他才有快感。

    蘇萬泉抬起柳淑的雙腿,把柳淑那纖細的腳腕遞到張泉的面前。

    「來,抓住你妻子的腳腕,把你妻子的大腿給我往大分開,我現在要cao你的

    老婆了。哈哈哈哈」蘇萬泉的臉再次變得猙獰「不,不,我不會的。你做夢」張

    泉痛苦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老婆,那眼神里充滿了堅定。

    「呂坤,把刀子給我拿來」蘇萬泉陰狠的說到。

    呂坤酒勁已經上涌,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還是晃晃悠悠的跳下地來抓起手

    術刀遞給蘇萬泉。

    蘇萬泉放開柳淑的一條大腿,接過刀子,把那鋒利的刀子貼在柳淑的yindao口

    上。

    「抓住你老婆的腳腕,給我分開,不然我把她的陰xue剖開,讓你看看你老婆

    腸子的顏色」

    張泉看了看四周,呂坤和賈老二正在看著自己,蘇萬泉的刀子又頂在自己妻

    子的rouxue上,自己的手腳還在發麻,身體虛弱的沒有多少力氣,雖然現在手腳上

    的繩子已經解開,但是如果反抗的話,毫無勝算,恐怕妻子和自己死的更慘,這

    蘇萬泉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柳淑緊緊的抓住張泉的手,那嗓子中費力的往外擠著聲音「老……老公……

    讓……讓我……死吧」

    「哼哼」蘇萬泉冷笑著,把手術刀伸進了柳淑的陰xue中,那鋒利的刀刃貼在

    柔嫩的yindao壁上,開始慢慢的拉。

    鮮血瞬間順著刀子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那嬌嫩的xuerou被切割的劇痛使柳淑

    看著張泉的眼睛瞬間的瞪大了起來,那眼神中滿是絕望。

    「不不不,住手,住手,我抬我抬」張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如

    果自己不妥協,妻子一定會在自己的懷里被開膛破肚。

    「唔唔,老婆,對不起,我不能」張泉用力掙脫妻子攥著自己的手,雙手多

    了哆嗦的向自己妻子的腳腕抓去。

    妻子那纖細的腳腕在張泉的手中,猶如千斤沉重,也許是手腳還沒有回復力

    氣的緣故。

    張泉費力的把自己妻子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柳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張泉,張

    泉把頭扭向一邊,他不敢面對自己妻子的眼睛。

    蘇萬泉把手術刀扔回桌子上,雙手抬高柳淑的屁股,那長滿老年斑的大機子

    直直的挺立著。

    蘇萬泉把那大雞子在柳淑的肛門上蹭了蹭,身體向前一挺,就整個插了進去。

    「吧唧,吧唧」抽插的聲音不住的響起,張泉的心揪在一起,太屈辱了,自

    己竟然分開自己妻子的雙腿,任憑別人cao弄。

    「哦。哦」蘇萬泉的嘴中不斷的發出陶醉的聲音,「小泉,你老婆的屁眼太

    好了,好舒服啊」

    蘇萬泉伸手抓住張泉的頭發,把張泉扭向一邊的臉轉了過來。張泉滿臉淚水

    痛苦的看著,那長滿白毛的大機子在自己妻子的肛門中進進出出,妻子yindao中流

    下的鮮血把那大機子上的白毛染的通紅。妻子的雙腿在蘇萬泉的抽插下無助的抖

    動著,那柔弱的雙腳在自己的手中無力的一晃一晃著。

    張泉感覺自己有些恍惚,時間仿佛不存在了一樣,那抽插一直在繼續,一直

    在繼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好久好久。

    突然,一陣輕微的呼嚕聲傳進了張泉的耳中。張泉抬頭看去,只見賈老二倚

    在床欄桿上,酒勁上涌已經睡著了,旁邊的呂坤也倚在床邊半夢半醒著。

    張泉在看向蘇萬泉,那個變態正俯下身子,雙手抓著自己妻子的一雙rufang,

    來回左右的吮吸著,那青色的rutou都已經被再次吮吸出血來。蘇萬泉的下體還在

    費力的挺動著。

    「機會終于來了嗎?老天你終于給我機會了嗎?」張泉的心中不禁一陣激動。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報仇」張泉心中默念著,張泉現在只想殺了那三個老

    畜生,身心遭此凌辱,活著已經沒有意義,張泉只想殺人。

    張泉清楚的記得,在那外屋的門后有一把鐵楸,一把鎬頭,菜板上有一把菜

    刀。這些東西都可以用來殺人。

    張泉感覺一下自己的手腳,還有些發麻無力,但是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不能

    再等了。

    張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妻子正在呆呆的看著自己,張泉附下身來把

    自己的臉在妻子的額頭上輕輕的摸索著,然后放開自己妻子的雙腿,站起身來。

    「你要干嘛」蘇萬泉感覺到了異樣,抬起頭來。

    張泉并不理會,徑直跳下地來。

    「呂坤,快」蘇萬泉嘶啞的嗓子尖利的叫了起來。

    呂坤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只見張泉已經撩簾走到了外屋。

    呂坤一下子就躥到了地上,追了過去。

    張泉撩簾來到外屋,果然看到了菜板上的那把菜刀。

    張泉抓起菜刀,那刀沉甸甸的,此時呂坤已經撂簾追了出來,張泉轉身拿起

    菜刀橫著就狠狠的劈了過去。

    張泉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痛快過,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憤怒,所有的尊嚴

    都在這一刀之中。

    這一刀劈的是如此之狠,幾乎劈斷了呂坤整根脖子,那齊刷刷的刀口,氣管

    喉管都被砍斷。

    那砍斷的氣管喉管露著白茬,呂坤的腦袋向后仰去,雙手緊緊的捂住傷口,

    那眼睛無法置信的看著張泉,向后倒了幾步,跌倒在屋中。

    張泉跟上前去,一把扯下門簾,對著倒在地上的呂坤「啪啪啪啪」就是一陣

    亂砍,呂坤已經毫無還手的余地,那脖子中的鮮血發出「泚泚」的聲響,躥了出

    來,噴的張泉滿身滿臉都是。

    「啊,殺人啦」尖利的聲音在蘇萬泉的喉嚨中嘶喊了出來。

    蘇萬泉在柳淑的身上迅速的抬起身來,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張泉抬腿就是一腳,踹的那干瘦的老頭一下就撲倒在桌子上,張泉舉刀對著

    蘇萬泉后背就是一刀。突然「啪」的一聲,張泉的腦袋挨了重重一下。

    張泉轉頭看去,原來是賈老二清醒了過來,隨手抓起羊皮卷袋扔了過來,正

    砸在他的頭上。

    張泉滿身是血的跳上床去,舉刀對著賈老二就砍去。

    賈老二伸出粗壯的胳膊護住自己的腦袋,左右翻滾著躲避張泉的亂砍。那菜

    刀砍在賈老二的胳膊上發出「咔咔」的聲音。

    柳淑驚恐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那瘋了般的模樣,身體微微的蜷曲著。

    賈老二拼命的躲避,狠狠的一腳蹬在張泉的小腹上,把張泉踹到地上。

    賈老二滿身是血,站起身來,跳下床就跑。

    張泉一咬牙,站起身來,現在所有的疼痛虛弱都被大腦屏蔽,現在只有殺戮。

    張泉追上賈老二,一個高跳了起來,那菜刀在賈老二的后背上狠狠的劈了兩刀。

    賈老二甚是兇悍,向前一個踉蹌,顧不得身上傷口的疼痛,抓起外屋的鐵楸

    回手對著張泉就是一鐵楸。

    張泉躲閃不及,那鋒利的鐵楸正劈在張泉的前胸上,張泉前胸到肚皮被劈了

    一道長長的大口子,腸子幾乎被劈了出來,鮮血瞬時涌了出來。

    張泉現在就是拼命,那鐵楸劈在身上根本就沒感覺出痛來。繼續往前躥,那

    菜刀沒頭沒腦的往賈老二的身上招呼。

    賈老二凄厲的慘呼著,那鐵楸根本就打不著近身的張泉。賈老二踉蹌的撞開

    大門,被臺階拌倒在地,張泉躥上前去,就是一頓亂刀。

    突然,張泉聽到屋里傳來自己妻子一聲微弱的慘叫聲。張泉急忙躥回屋去,

    只見蘇萬泉氣急敗壞正拿著手術刀對著柳淑的肚子捅著。

    「啊」張泉慘叫一聲,眼珠子都要崩了出來,不顧一切的撲在自己妻子的身

    上,緊緊的護住自己的妻子。

    「噗嗤,噗嗤」那手術刀胡亂的捅在張泉的后背上,張泉費力的抬起頭來,

    看向身下的妻子,那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

    張泉費力的轉過身來,那手術刀雨點般的捅在他的身上,張泉回手狠狠的一

    刀劈在蘇萬泉的臉上,「啊啊啊」蘇萬泉尖利的嚎叫著。

    張泉抓住蘇萬泉的脖子,把蘇萬泉按到床上,對著蘇萬泉的脖子「咔咔」就

    是兩刀,慘叫聲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哇」張泉吐出一大口鮮血,顫抖著向自己的妻子爬去。

    柳淑看向自己的丈夫,熱淚盈眶,那雪白修長的小手向著張泉費力的伸去,

    張泉緊緊的抓住自己妻子的手。

    外面傳來一陣雞鳴狗叫的聲音,天色已過晌午,張泉看著面前的柳淑,緊緊

    的緊緊的攥住妻子的手,永遠都不愿意放開。

    張泉的眼睛越來越模糊,終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泉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頭花白的

    頭發。張泉又沉沉的睡去。

    張泉第二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完全的蘇醒。

    「柳淑,老婆」張泉虛弱的輕輕的呼喚著,但是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自己那

    岳父岳母蒼白的頭發。

    「嘶」怎么了,岳父岳母并沒有太多的白發,怎么如今連一根黑發都沒有了?

    「柳淑還沒有醒來,你先好好的休息吧」那是岳父蒼老憔悴的聲音。然后無

    論自己如何的追問,都得不到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警察開始介入,張泉在警察的調查下才慢慢的知道了怎么回

    事。

    原來,每次柳淑出門都會很固定的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墒沁@次,除了

    剛剛到地方的時候,柳淑打了個電話,第二天就沒有音信了。

    孩子不打電話,做父母的當然不放心,于是柳淑的父母就給兩個孩子打電話,

    可是這電話打過去,兩個人全部關機。

    天,還沒太在意,以為孩子玩的高興,手機沒充電??墒堑搅说诙?,

    手機依然打不通。老兩口坐不住了,這手機不能老沒電吧,孩子從來沒有讓自己

    這樣擔心過啊。到了車站查了班車車次,都沒問題。也沒聽說有啥交通事故。

    老兩口胡思亂想的一夜都沒睡踏實,第三天,天剛剛亮,就開始打電話,可

    是依然不通。老兩口這下著急了,決定開車去看看。

    可是這路途比較遠,這山路開車太危險,于是就叫上一個幫助打理生意很精

    明的伙計,幫忙開車,往過趕。

    這一路顛顛噠噠,急了拐彎,貼著山邊子狹窄的小道,把這老兩口嚇得直冒

    汗。這小伙子也沒敢快開,車從早上出發一直開到了下午四五點鐘才到村口,老

    兩口的骨頭都快顛的散架了。到了村子里,找人打聽呂坤家,那村里人看他們的

    眼神都帶著一種異樣。

    有兩個老頭帶著他們來到呂坤家,一進入大門,這眼前的慘景猶如五雷轟頂,

    柳淑的父親「媽呀」一聲慘叫,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柳淑的母親當時就暈了過去,

    兩個老頭也嚇得渾身哆嗦。

    還好這開車的伙計非常機靈,當時就趕緊報警,然后用手機把這屋子里里外

    外全部都拍了照片,囑咐兩個老頭一定看護好現場,拉上奄奄一息的張泉和柳淑,

    一路狂飆,在路上就給縣里醫院打電話聯系救護車,安撫兩個驚嚇過度的老人,

    問明白張泉和柳淑的血型,告訴救護車感快到某某鄉鎮衛生所,趕緊來救人。

    汽車一路飚開來到鄉鎮衛生所,先給兩人進行簡單的包扎,輸液。當救護車

    趕到時,兩個人已經深度昏迷,氣若游絲了。那車上早就準備好了輸血設備,救

    護車一路鳴叫著向城里飛奔而去。

    張泉和柳淑也算幸運,遇上了這樣一個機靈的伙計。救護車開到醫院,緊急

    搶救,才算保住了倆人的性命。

    曾經美滿的家庭瞬間崩塌,當來到醫院時,醫生拆開柳淑和張泉身上的繃帶

    的時候,那恐怖的傷口使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用手掩面,柳淑的父母當場再次崩

    潰,幾次醒來又昏過去,多虧了有身邊親戚朋友的幫忙。

    張泉在手術后的第八天,才慢慢的醒來,全身被捅了二十多刀,所幸手術刀

    的刀刃不長,沒有傷到重要器官,最可怖的是前胸那一道傷口,幾乎開膛破肚,

    送到醫院的時候,鮮血幾乎要流盡。鼻青臉腫,牙齒被踢掉了好幾顆,眼眶嚴重

    出血,頭發被扯掉了大半。

    柳淑更是慘不忍睹,當大腿上的繃帶拆開時,幾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這樣的狀況從來就沒碰到過。那大腿中的肌rou幾乎全部挖空,就剩下一層皮貼在

    外面。那胯間的yindao和肛門,血rou模糊一片,幾乎難以修復,兩粒rutou已經出現

    了壞死的癥狀。

    醫院趕緊調派專家,緊急會診,可惜了這柳淑無論什么樣高明的大夫,身體

    都無法復原了。柳淑整整昏迷了二十幾天才幽幽的轉醒,有些意識,手術的方案

    出了一套又一套。手術連連續續進行了一年多,但還是可惜了。雖然保住了柳淑

    的那兩粒rutou,但那粉紅的顏色永遠的消失,rufang失去了哺乳的能力。

    yindao嚴重破損,幾經修復,那曾經美麗的外表,留下了丑陋的疤痕,永遠也

    不能在感受到男女之間的樂趣,zigong壁也脫落,無法再懷上孩子。大腿雖然被精

    密的修復,但是落下了永遠的殘疾,走路永遠都需要拐杖一瘸一拐的。

    那曾經美麗,活潑開朗,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如今變得如此的凄慘,柳

    淑的父母幾天之內,頭發全部白了,曾經挺拔的身軀,如今蒼老頹廢。

    柳淑的父母不住的咒罵自己,自己做了大半輩子生意,精明能干,怎么就在

    女兒的事情上如此大意。

    當初看到張泉,幾次接觸,感覺到小伙子文質彬彬,形象又好,尤其是對柳

    淑那種愛戀不是裝出來的。老兩口就這一個女兒,舍不得讓女兒離開自己,正好

    張泉無父無母,有個繼父也很少往來,基本就沒什么關系??疾炝艘幌聫埲谋?/br>
    景,也沒有什么問題,口碑很好。老兩口家底殷實,不在乎張泉的家庭情況,只

    在意他的人品。老兩口滿心歡喜,掙了大半輩子錢,女兒女婿又有出息,每天都

    在憧憬著未來美滿的生活。

    誰知道這晴天霹靂,所有的憧憬都飛灰湮滅。這問題還是出在了張泉的家庭

    上。

    「糊涂啊,糊涂」老兩口抱頭痛哭,可是又能怎樣呢,埋怨張泉嗎,那也是

    個可憐的孩子??!

    張泉住了大半年的醫院,可憐的柳淑在醫院中幾乎住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

    才被接回了家中,身體上的傷痛可以慢慢的修復,可是那心靈中的創傷卻永遠無

    法彌補。那殘酷的景象猶如夢魔一樣纏繞在張泉和柳淑的左右。柳淑患上了嚴重

    的抑郁癥,幾次自殺都被及時的發現。張泉幾乎對柳淑寸步不離,每天都把柳淑

    緊緊的摟在懷中,癡癡的哭泣。柳淑似乎也只有在張泉的懷中時才會安靜。

    再說這件事情在當時成為了一件大案,在縣城中轟動一時,自從張泉和柳淑

    清醒了以后,這警察幾乎每天都來盤問張泉和柳淑,這一家人幾乎被警察sao擾的

    就要崩潰。

    案件結束時,張泉和柳淑也得到了一些賠償。所有的賠償費用,包括醫療,

    護理,誤工,殘疾賠償,精神撫慰金,營養費等等共計兩百多萬,但那只是個數

    字。

    呂坤已死,本身也沒有什么家產,那間發生恐怖事件的房子也確實應該由張

    泉來繼承。

    只可憐賈老二和蘇萬泉的家人,平白的受到牽連。

    賈老二被亂刀砍死,如此丑陋的事情使賈老二的婆娘受了刺激,變得瘋瘋癲

    癲。孩子早已經分家單過,無奈變賣了rou鋪和房子,也沒能賠的了多少錢。

    最倒霉的是蘇萬泉的孫子,那個小伙子聰明伶俐,在外科手術上非常有天賦,

    大學畢業本來已經被北京某三甲醫院錄取,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出了這樣的丑事,

    那家三甲醫院立時變臉,就把他拒絕出門外,本應該有的大好前程,變得一片暗

    淡。

    案件發生后,社會輿論對柳淑一家一片同情,捐款的,聲討的,但是當事件

    慢慢冷卻了以后,周邊的人們看待柳淑一家人就帶上了有色眼鏡。那背后的議論,

    那異樣的眼神,曾經的生意伙伴看柳淑的父母頹廢無奈離他而去,生意無法再繼

    續下去,柳淑一家生活在巨大的壓力之下。

    無可奈何之下,柳淑一家人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離開了那生活了大半輩子的

    小縣城,舉家遷移到了南方的一個沒有人認識的陌生城市。

    柳淑的爸爸做生意精明,慢慢的又打下了一些基礎,苦苦的支撐這個殘破的

    家庭。張泉的精神慢慢的有所好轉,柳淑的爸爸托關系讓他在當地的一家小學任

    教。

    柳淑則精神頹廢,抑郁癥一直不好,整個人就此廢了,張泉除了每天上班,

    就是一刻不離的陪伴自己的妻子,那樣的生活真是讓人苦不堪言。

    這一天,學校派張泉到外地進修,和我在一個小旅館中相遇。

    陌生人萍水相逢,這酒喝多了幾瓶,張泉沒有顧忌,這幾年的苦水就著酒意

    傾吐了出來。

    整整一宿,我都沒有睡意,那駭人聽聞的故事聽的我目瞪口呆,但是更讓我

    恐怖的是面前的這個看似可憐,文質彬彬的男人。我無法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恬

    不知恥,陰暗扭曲之人。他害得柳淑一家凄慘無比,竟然不自知,竟然還能厚顏

    無恥的依靠柳淑的父親茍活,他犯下如此有悖人倫的罪過,卻在他的言談中聽不

    到絲毫真正的悔過之意,滿嘴的借口可憐之詞,他即使意識到自己錯了,也不會

    面對自己,他覺得自己是個很可憐的人,是這世界上最悲慘的人。如此凄慘羞恥

    的過往本應該深深的埋在心中,永遠不要被剝開,可是他卻要向人傾訴,他可以

    輕易的和我傾訴,也一定也會和別人傾訴。這種人好可悲,好可恨,他的靈魂已

    經沉淪到無法拯救的地步。我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第二天,我坐上火車回家,那故事還在我的腦海里縈繞?;疖嚿献鴿M了旅客,

    有人在相互討論著,有人在邊談邊笑「哈哈」的吹噓著,有人在呼呼的大睡,有

    人在獨自的玩著手機,火車上放著悠揚的音樂。

    我看著火車上的這些人,那或笑,或罵,或玩,或睡的人們,不知道在那些

    皮囊之中是否也隱藏著骯臟丑陋的靈魂。

    火車「轟隆隆」的向著家的方向駛去,「轟隆……轟隆……轟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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