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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對不起,我先帶我娘回去了?!标惔罄蓳淖约旱某笫卤桓姘l,自然是按照小白的吩咐想帶走徐氏的。“我已經不是你三弟妹了,滾吧!”張阿繡揮揮手作驅趕,說道。“是,是,是!”陳大郎趕緊去喊了轎夫們,把徐氏給抬了回去。張阿繡見陳大郎帶著徐氏走了,心知這件事情還沒有完,所以,她眉頭緊鎖,在想什么對策似的。“小姐,其實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就看你能不能狠下心了?!毙“滓娝[心的樣子,于是提議道。“這……這不太好吧?!睆埌⒗C畢竟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法制社會,她還以為小白要去殺了徐氏呢。“不是去殺那死老太婆,是這樣的,讓她變成啞巴,一輩子不能說話?!毙“子X得這算輕的懲罰。“行,這法子不錯?!睆埌⒗C點點頭,她還以為要殺人呢。“其實我剛才已經那么做了,等下你那前婆婆回去,一個時辰后,保準她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毙“滓姀埌⒗C贊成了,立馬坦白道。“???你已經那么做了???”張阿繡無語。“嗯,就是在掀開那面粉袋子的時候,我乘機往她嘴里頭塞了一粒催人啞疾的藥丸?!毙“捉忉尩?。“那后來她怎么還能罵我呢?”張阿繡感覺奇怪。“一個時辰后才能變成啞巴,不,是一輩子的啞巴?!毙“椎捻讋澾^一抹厲色,說道。“好吧,你也是為我好,謝謝你,小白?!睆埌⒗C嘆氣道。“你不必擔心,她變成啞巴,去大夫那里治療,也頂多是氣急攻心,導致啞巴的,和你不會有干系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小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毙“讚P了揚眉說道。“嗯?!睆埌⒗C點點頭。還別說,當陳大郎把母親徐氏送到家里的時候,徐氏想喝水卻怎么也喊不出來了,只是胡亂比劃了一陣。這下,可把陳大郎急死了,他趕緊讓未出嫁的meimei陳云梅去喊村里的郎中過來給他老娘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誰曾想,郎中來了,搭脈看著舌頭,嘆了一口氣只說道,“令堂氣急攻心,適才一口氣憋在胸口……哎,想要再發聲,最起碼看個三年五載的!”陳云梅嚇得哇哇大哭?!澳镌趺磿兂蛇@等模樣的?大哥,你倒是說句話??!”陳云梔在開春的時候就嫁去桃樹村了,如今就是陳云梅一人在家伺候母親徐氏,丫環什么的,也因為徐氏要吃藥,這吃藥可不得要錢嗎?所以徐氏做主給賣掉了當初陳三郎給買給她伺候的丫環,只是苦了陳云梅。陳云梅當然最是擔心了,她還沒有定好親事呢,娘突然變成了啞巴,遠在京城的三哥卻好些日子不曾派人送銀子來給她們了,現在二哥馬上問斬,大哥還奪了二哥的院子,就怕她陳云梅自己這本來三哥家的房子也快守不住了。“云梅,不如這樣吧,我和你大嫂搬來這兒住吧,也好讓你那新大嫂在咱們的娘面前立立規矩?!标惔罄煽粗惾杉业姆孔诱媸菍挸ㄆ?,比自己新蓋的房屋還要漂亮,他不由得起了占屋子的心思,反正他這最小的妹子陳云梅是個女娃子,遲早是要嫁出去的。“這……這不太好吧,娘因為前面那個大嫂,對新大嫂怕是不滿意的?!标愒泼沸⌒囊硪淼恼f道。“以前也許不行,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你沒有聽郎中說嗎?咱們的娘現在可是啞巴了,這啞巴還能對你新大嫂指指點點嗎?放心吧,小妹,咱們一家一定過的和和美美的?!标惔髄angxin道,自己可以把現在住的房屋給賣了,得了銀子去麗春院把綠珠姑娘納來當小妾該多好。陳云梅還能說什么呢,心中很氣憤,可又沒有辦法,這一家子,現在還不是陳大郎給拿主意,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兒怎么可能當家作主呢,就算她肯,陳大郎也未必愿意。寧氏如今還帶著小石頭和香草住在張阿繡之前住的房間里呢。這會子她聽說了,前婆婆徐氏氣得變成啞巴了,休了她的陳大郎要帶著sao狐貍柳寡婦住來這邊了,她氣得咬牙切齒的,可是也不頂用,她是因為兒子石頭的面子才能讓徐氏點頭住在這兒的,可現在呢,徐氏啞巴了,她該怎么辦呢?“陳大郎,你不能趕我走!小石頭還??!我得照顧他!”寧氏憤恨的說道。“你留下可以,那就當我的小妾吧?!标惔罄上胫?,一妻兩妾的日子還是很美好的,他想自己弟弟陳二郎不也納妾了嗎?他自己當兄長的確還沒有納妾,這真有點兒說不過去。明兒一早,他就把村西頭的瓦房給賣掉了,晚上就去麗春院問老鴇買那綠珠,目前綠珠是他的新相好,之前的漣漪姑娘已經染了花柳病死掉了。“什么?當你的小妾?那我和你的孩子們呢?這算嫡出還是算庶出???”寧是氣得牙齒咯咯作響。“庶出吧!柳氏已經懷孕了,她肚子里爬出來的自然是嫡出嘍!”陳大langxin中得瑟,他的播種效率還是很高的,瞧瞧,柳氏這么快就懷孕了呢。寧氏氣了一會兒后,心下冷嗤,誰曉得柳氏肚子里的rou到底是不是你陳大郎的種呢?“如果她生了女孩呢?”寧氏緊張的問道。“女孩也算嫡出!”陳大郎頷首道。“你……”寧氏氣得說不出話來。“行了,今兒個你給我好好的收拾出兩間房間來!”陳大郎命令道。“為什么是兩間?”難道他們是分床而居?“我除了讓你當我的小妾,還要讓麗春院的綠珠姑娘當我的妾室?!标惔罄烧f起這個,一臉的春風得意。“什么?陳大郎,你的心里還有沒有我?”寧氏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不是已經休了你了嗎?又不是因為一雙兒女,你以為我愿意可憐你,讓你當我的小妾嗎?也不看自己長的什么德性!哼!”說完陳大郎就整整衣袖,冷笑著走了。“荷花姐——”陳云梅嘆了口氣,心道,大哥真是越活越混了,三哥給的那些銀子八成都花在那些個外頭的女人身上了吧。“云梅,以后我和你的侄子侄女兒可怎么過呢?一個賤人,一個婊子,可都壓在我的頭上呢!嗚嗚……嗚嗚……我怎么那么命苦呢!”寧氏哭的死去活來的,這一刻,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