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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甩我耳光!陳二郎,你……你真的敢打我!嗚嗚……嗚嗚……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你給我滾,你和小賤人都給我滾出去!”李氏抬手捂著左臉上被打的紅腫的地方,頓時惱了。“這里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李氏話畢,陳二郎憤怒的掀桌子,頓時桌上的殘羹冷炙一股腦兒的倒在地上,杯盤皆碎。“我跟你拼了!”李氏如蠻牛一般沖了上去,拉住陳二郎的耳朵,就是一陣猛踹。“毒婦,看我不掐死你,居然趕我滾蛋,你個臭婊子,你自己算個什么東西!”陳二郎罵罵咧咧的,還伸手想去掐李氏的脖子。李氏瞪著雙眼,可憐兮兮的哀求,“不……”可她的雙手在揍陳二郎……“不要打老爺,夫人,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打老爺?!备邓獌杭僖馍先褡?,氣得李氏面色鐵青,倒是讓陳二郎起了匹夫之勇,許是手上太過用力,竟然一下子下死力掐死了李氏。沒曾想,那李氏兩眼一翻,口吐鮮血,直挺挺的給倒了下去。“夫人……夫人……”傅霜兒看著李氏倒下去,也嚇了一跳,真沒有想到,居然出人命了。“老爺,老爺……”傅霜兒見陳二郎呆若木雞的盯著自己的雙手瞧著,還喃喃自語,看我不掐死你……“老爺,老爺,你醒一醒,夫人……夫人真的被你掐死了!”傅霜兒拉了拉陳二郎的袖子,小聲提醒道。她已經細心的給關上了房門,就擔心被鄰居們發現李氏被陳二郎殺死了。“你說……你說什么?”陳二郎被傅霜兒說的話嚇了一跳,雙腿不由得嚇得直哆嗦。“老爺,我……我是說夫人真的被你給掐死了,現在怎么辦???”傅霜兒睜大眼睛,問道。“這個……這個……你說怎么辦?”陳二郎還不相信,彎腰蹲著,伸手去探了探地上李氏的鼻息,“啊……啊……真……真的沒氣兒了,怎么……怎么……怎么辦……我……我……我殺人……我殺了她了?怎么辦。霜兒,霜兒,救我!”陳二郎害怕的朝著傅霜兒磕頭,詞不達意,一臉懦弱的樣子很讓傅霜兒看不起,堂堂男子漢,不就殺個人嗎,至于那么害怕嗎?瞧瞧,他的腿還直哆嗦,傅霜兒皺了皺眉。“老爺,你想不想過好日子?”傅霜兒問陳二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我當然想過好日子,好霜兒,救我!”陳二郎如小雞啄米似的對著傅霜兒猛磕頭。“你是我的相公,我當然要救你?!备邓獌何⑿χf道,還把陳二郎給攙扶了起來。“你說,你可有什么好法子?”陳二郎趕緊問道。“毀尸滅跡,栽贓嫁禍?!备邓獌烘玫哪樕蟿澾^一抹陰狠的笑容,憑什么張阿繡一個和離的婦人卻比她的日子過的好,還有那醉雅飯館每天里那么多客人,肯定很賺錢的,如果,如果李氏是吃了醉雅飯館的東西死掉的,那么張阿繡還能過的風生水起嗎?“霜兒,什么意思,能說的詳細點嗎?”陳二郎搖搖頭,心中許是緊張,確實一點章法也沒有,他不由自主的聽信傅霜兒的話了。“你想不想發財?想不想阿杏重新回到你的身邊,喊你爹?”傅霜兒伸手板正陳二郎的臉和自己面對面,她一字一句的問道。“當然,我當然想發財,不過讓阿杏回來?你會贊成嗎?”陳二郎狐疑道,傅霜兒為什么說要讓阿杏回來呢?“我贊成的,阿杏是你的親生女兒嘛,誰想骨rou分離啊,對不對,老爺,往后我就是阿杏的后娘,我肯定會對阿杏好的?!备邓獌禾鹧悦壅Z的哄騙道。“嗯,你說的對,阿杏畢竟是我的女兒,霜兒,你能這么為我考慮,真是一個好女人,李氏死就死了吧,對了,你剛才說的方法,怎么個毀尸滅跡呢?”陳二langxin驚膽戰的問道。“這有何難,咱們家后院不是有一個池塘嗎,把李氏裝進大麻袋,再在里面放一快大石頭,沉塘不就搞定了嗎?”傅霜兒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似的,可是在陳二郎聽來,心中特別的害怕,兩只手還在不停的顫抖呢,這畢竟是他打從娘胎里出來,他第一次殺人。“老爺,你還杵著做什么?難道你想被人發現李氏死在你的手里嗎?”傅霜兒覺得此事應該緊著點辦,主要是李氏的一雙眼睛張的大大的,看著怪嚇人的。“這……這……我……我害怕……”陳二郎后退了幾步,他看見李氏的尸首,他就害怕。“怕什么,她已經死了,快點上去,你是男人,力氣比我大,我先去柴房那邊尋那個麻袋,聽到沒有?快點!”傅霜兒忍不住催促道。陳二郎還是畏畏縮縮的樣子,把傅霜兒氣得快要吐血了。“陳二郎!你是不是想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殺人——”傅霜兒的了字還沒有吼出口,她的小嘴兒立馬給陳二郎沒骨氣的給揚手捂嚴實了。“我……我馬上去做,你不要喊了!”陳二郎沒有法子,為了過上好日子,只好聽傅霜兒的主意。等傅霜兒找來了麻袋后,陳二郎哆哆嗦嗦的把麻袋張開了口子,套在了李氏的頭上。傅霜兒配合著拉住了麻袋的一角,陳二郎再去后院搬了一塊大石頭給賽進了麻袋里,等這一切做好后,兩人拿著扁擔,綁好了麻繩,一前一后,嘿呀嘿呀的抬頭死豬似的把李氏的尸體給抬去了池塘邊。“愣著做什么!”傅霜兒見陳二郎害怕的想要逃,她伸手拉住了陳二郎,催促他道。陳二郎的腦子里似一團亂麻,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活下去的信念。是的,他一定要活下去,李氏這個sao娘們兒不得好死。“這兒風大,站久了,容易得風寒,老爺,你快點!”傅霜兒又催促了。于是在傅霜兒的催促下,陳二郎顫抖著手把裝著尸體的麻袋給丟進了池塘里。隨著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蕩開,那麻袋很快就沉了下去。“走吧,還呆在這兒做什么?傻了嗎?”傅霜兒四下張望,見四周鴉雀無聲,心中終于落下了一塊大石頭,這會子,她伸手拉著木頭一般的陳二郎離開。到了剛才爭吵殺人的屋子里,陳二郎還是感覺陰森森的可怕,他都不敢進去。“現在怎么辦?”陳二郎又沒有主意了。“當然是把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