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
趕回來伺候你。
4、 確認了要結婚之后,之后的手續就進行得飛快,結婚證很快就送到了他們的手里。 霍然看著手里紅色的結婚證,有些恍惚。 她從前想過和喜歡的人結婚,領完結婚證之后就會接一個綿長的吻。 也想過和不喜歡卻正確的人結婚時,也許會尷尬又不是陌生的聊天。 她從來就沒想過,在領證的這一天,另一個主人公不在自己的身邊,甚至連結婚證上的照片都是找人p上去的。 這太荒唐了。 可又莫名覺得解脫。 父母的催婚從大學畢業就開始,時不時的催婚讓她煩不勝煩,以至于她連玩男人的心思都歇了大半,一心就想找個男人來個open式婚姻。 而這一天,就在現在開始了。 霍小姐,這是遲少讓我轉交給您的鑰匙,這里是你們的婚房。 霍然有些愕然:婚房? 是的,遲少今天晚上就會回來,請您搬過去吧。 霍然:現在? 可以。 霍然: 效率還挺高。 霍然搬了過去,沒有把自己的行李全部都帶過去,只是帶了一些自己常用的日用品。 婚房的位置坐落在市中心的一處富人別墅區里,每一棟房子都間隔很遠,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是可想而知的天價。 霍然看了看,婚房的裝修很現代,一整面的落地窗,和下沉式的客廳,二樓有四個房間,一個主臥,兩個客臥,和一間書房。 推門進去,空氣中還帶著這份嶄新的氣味,這表明這棟房子之前沒有人住過。 主臥里有個衣帽間,里面已經掛滿了男人的衣服。 霍然掃了一眼,果斷把自己的東西放到和主臥隔了一個房間的客臥。 東西收拾好,也已經黃昏了,太陽西沉將大片的天空都染上了濃烈的橘紅色,霍然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五點多了。 她點了份外賣,吃完就拿著睡裙洗澡。 洗澡出來,房間里就坐了一個男人。 她新晉的丈夫,遲晏。 霍小姐怎么住在這里。 霍然差點被他嚇死,說話間也不由得帶了分惱怒。 這不是怕遲先生帶人回來不方便嘛。 遲晏散漫地笑了一下,那雙漂亮的眼睛染上幾分笑意,竟然顯得更加風流恣肆。 放心,有霍小姐在,不會有別人。 霍然擦著頭發,翻了個白眼給他:大可不必,我可不敢獨占遲先生。 遲晏挑了一下眉,眼神里帶了幾分玩味:霍小姐是惱我沒陪你? 霍然無語:您想多了。 遲晏站了起來,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他站在女人跟前時具有絕對的壓迫感,霍然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剛想轉身,就被人摟在懷里。 男人的氣味在鼻尖蕩漾,霍然不知為什么覺得下一秒就會發生些什么。 她有些無措,遲晏俯下了身,他捏起霍然的下巴迫使與他對視。 毫無疑問地,霍然是優秀的,是出挑的,那雙眼睛在媚與清純間徘徊不定,這種得天獨厚的優勢能讓她能夠很好的偽裝出兩種模樣,遲晏看她的眼神深了幾分,帶著幾分危險。 霍然咽了咽口水,手里還松松地捏著毛巾的一角。 下一秒,遲晏的氣息壓了下來,唇上落下一抹溫熱。 時隔兩年的觸感,兩年前的意亂情迷間,她都快忘了遲晏唇上的溫度,明明他看上去是那么涼薄,他的唇卻是溫熱的。 帶著溫度。 霍然怔了一下,手里的毛巾悄然落地,與之而來的是他們唇齒間的糾纏。 遲晏的吻技經過兩年居然更加嫻熟,舌頭的糾纏帶動唾液的交融,他吻得有些兇,沒一會兒,霍然就覺得嘴有些疼。 霍然推了推遲晏,遲晏才放開他,他的眼睛里黑沉沉地帶了幾分欲色,整個人身上散發的散漫怠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渾身上下的危險感與勢在必得。 霍然蹙眉,想起領證前這個男人消失不見這件事,她的心里莫名有些不滿:你今天特意趕回來睡我? 遲晏笑了一下,手掌下滑,捏了捏她腰下的臀rou,這讓他顯得有些輕佻。 這是趕回來伺候你。 霍然: 這有什么區別嗎? 不過 霍然看了看他,陡然想起曾經與他的那場情事,在后來,她都沒再遇見能在床上把她cao哭的男人。 那場情事在時光里染上曖昧的色彩,恍惚想起竟覺得自己有些難耐。 遲晏的手不老實的游移,薄薄的布料掩蓋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他低頭吻上霍然的肩頸,印上一個又一個淡紅的吻痕。 這是所有男人都擁有的惡劣因子作的祟,在床上總是會將女人身上烙上自己的痕跡,哪怕只是露水情緣,哪怕彼此沒有感情。 短小更一章,下章一定搞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