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寶貝的逼太緊了
66.寶貝的逼太緊了
陳郁,我不想做。 陳可頌說話都有點抖了。 她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對他的態度松動一點的時候,他就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 陳郁只是緩慢輕柔地揉著她的乳rou,隔著衣服刮蹭著乳尖,聲音還帶著點睡后惺忪的啞,嗯,不做。 用的勁雖然輕,但畢竟是男性的手,骨節分明有力。前一天做得太猛,乳尖被磨破了似的,被布料輕輕刮蹭著,泛起細細密密的疼。 腰腹的酸痛,下體的不適,在高燒慢慢退去后全都清晰地冒了出來。 身后guntang的東西還yingying地頂著屁股,哪兒哪兒不舒服。 天都黑了,一天什么也沒做。 雖然不怎么期盼露營,但是也不想在床上發著燒躺一天,現在還沒吃東西。 陳可頌越想越煩躁,挪著屁股回身,用力推了他兩下。 雖然陳郁根本沒反應過來,但勁瘦有力的手環在身上,胸膛硬朗結實,一點沒能推動。炙熱的性器抵在腿間,還給她折騰了一身汗出來。 陳可頌氣得要跳腳,干脆一口咬在他肩頭,牙齒用力下陷,發泄著怒氣。她咬得牙疼,應該留了很深的印子,陳郁卻哼都沒哼一聲,只是松開了環著她的手。 陳可頌迅速拉開距離,翻身下床,原形畢露,惡狠狠道:滾! 就知道她裝柔弱只能裝一天,骨子里還是那種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勁兒。 陳郁沒說話,只垂著眼看她因為下體不適而別扭的走姿,還有踩在白色絨毛地毯上的赤足。 陳可頌很喜歡毛茸茸的東西。 那雙腳踩在白色絨毛,陷下去一些,旁支出的細小絨毛掃著她的腳踝,也不知道哪個更白嫩嬌氣一點。 他翻身下床,從床頭柜上的塑料袋里翻出個東西,繞到另一側,過來。 干什么。 陳可頌翻看著外賣。 胃里空虛,想吃點清淡的,卻翻來翻去都是燒烤、火鍋什么的,不由得皺著眉,愈加煩躁。 擦藥。 陳郁漫不經心地坐在床沿上,拍了拍旁邊位置,擦完我給你煮餛燉。 陳可頌思索了一會兒,最后沒抵過清湯餛燉的誘惑,謹慎地在床邊落下半個屁股,什么藥?退燒藥還能外用的嗎? 陳郁看著中間隔的楚河漢界,很輕地挑了下眉毛。視線上滑,落到她腿間,半晌: 你覺得呢? 你昨天什么地方最受罪? 陳可頌噤聲,沒事兒,我吃燒烤吧,不用你 喂! 陳郁好像耐心終于告罄,哄小朋友的面子工程做到這里已經很不容易,捉著腳踝就把人拽過來,仰躺著分開雙腿,兩下扒下了褲子。 陳可頌在床上不自在地扭動,被陳郁扣著腰按好,細細看下面。 兩片yinchun泛著艷麗yin靡的粉色,輕輕收縮著。小縫閉合,隨著動作露出一點xue壁嫩rou。 雖然昨天清理過了,還擦了點藥,但今天還是有點腫。 陳可頌說不上是難堪還是害羞,反正有種把腿并攏的沖動。剛一動,又被陳郁按著腿根壓下去。 修長的手指沾了藥膏,緩緩觸上陰戶,輕輕地揉著陰蒂。 他看了她一眼,神情沉靜認真,不帶一絲情欲,好像真是她想多了一樣。 長指緩緩在陰蒂上打著圈,因為沾了藥膏而微涼,粗糙的指腹或輕或重地擦過敏感點,揉磨著,過電般的酥麻涌上來。 陳可頌咬著唇,撇開臉不看他。五指張開又并攏,不著痕跡地攥緊了床單。 陳郁一直俯著身,不緊不慢地揉著她,快感從尾椎骨竄上來,敏感的小豆豆逐漸在他手下硬挺起來。 陳可頌情不自禁地蜷了蜷腳趾,艱難地開口:那兒涂完了吧。 陳郁聞言依舊輕輕揉著硬挺的yinhe,只是身子湊近了,似乎在檢查。 太近了。 那張臉幾乎要抵住她的腿心,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離花xue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 呼吸帶來的溫熱鼻息輕輕掃過xue口,引來一陣戰栗,陳可頌難以自抑地扭了扭腰。 不揉久一點,不出水。 陳郁手指下滑,撥弄兩片yinchun。 xue口一點一點張開,露出粉色的嫩rou。他眸色漸深,呼吸粗重了幾分,若無其事地拉開距離。 寶貝的逼太緊了,擦不到里面。 ??? 陳可頌很懵。她除了喝多了那次,幾乎沒有怎么觸碰過自己的下體,那次是怎么cao作的,也記不清了,于是不疑有他,擔憂道:那怎么辦? 她皺著眉,覺得怎么破事兒這么多。剛才擦了才覺得那藥好像是有點作用。說不定好好擦藥,明天就能好了。 反正你弄的,你要負責。 陳郁直起身來,長臂一伸,攬著腰把她抱起來,隨即躺了下去。 陳可頌被迫懸空跪在他胸膛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粉嫩的陰戶一縮一縮,懸在他眼前。 陳郁摁著她的腿根,喉結一滾,低到: 坐我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