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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淡淡的黃暈。我心里發癢,一伸手就扯住他的衣領,往門里拽。男生彎腰向前趔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閃著黃澄澄的細碎流光,晃得我眼花繚亂。他雙腳腳跨進門的同時,腿也軟了下來,不由自主就想屈膝。我回手把門關上,提溜著他說:“給我站好了,到里屋來?!?/br>溫航的一雙眼從進門就沒看過我,此刻更是死盯著地面不肯抬頭,我半拖半拽地給他弄進里屋,我的臥室里。我把他按到小書桌前跪坐著,自己則坐在椅子上,便拿出一支圓珠筆來。我一動那支筆,溫航立刻就抖了一下,他雖然一直沒看我,可注意力卻全在我身上。他拿眼角瞄著那筆,臉色明顯不好。我皺了眉一下,就知道他想歪了。我搖搖筆桿說:“只用來寫字的,別怕?!?/br>他幾不可見地微微點了下頭。可身子還是緊繃,像是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我今天心情很好很澎湃,自然是不必折磨他。見他拘謹地離我一步遠地坐著,只沖他招招手:“過來一點?!?/br>他疑惑地頓了一下,慢吞吞蹭了過來。他若是跪直了,正好可以將就著我那小書桌寫字看書,我就拿出高一高二的數學書,攤放在他眼前,說:“來,幫我理順一下?!?/br>晚上回家的時候,我把高中數學都拿出翻了一遍。發現真是時間久了,很多題目雖然我是能解出來的,但往往需要花費很多時間,解題方法都不是高中所學的范疇,雖然我可以把定理推論重學一遍,但那畢竟要浪費時間。溫航學習那么好,我倒不如讓他給我講,一來來節省了時間,二來有人講解也更容易理解記憶。溫航睜著兩只黝黑的眼,還是一臉的茫然。說實話,溫航比以前遲鈍了很多。那次假裝他母親讓他徹底崩潰之后,溫航幾乎就是這幅模樣了。開始比這還糟糕,為了讓溫航產生我就是他母親的錯覺,林恩給溫航注射過迷幻劑,導致溫航神精曾經一度出現問題。好在林恩那里什么都有,尤其不缺優秀的心理醫生,經過一番疏導,溫航總算沒有變成瘋子或白癡。就是人有點呆。也不愛說話,總是戰戰兢兢的。那時我特怕他會在同學老師面前露餡,好在他有時突然冒出的一句話還算正常,就像今天那女生想要扶他,他不是拒絕地很帥很酷嗎?“會嗎?”我指著一道題,還是有點不自信地問他。他抬眼看了看我,又看看我手指尖下的文字,跟個傻子似的。我又問了一遍,點了點手指尖。他還是那么木訥的樣子。怔怔看著我的手指頭,好像上面能生出一朵花來似的。他都呆成這樣了,我還能指望什么?我有點不耐煩,指了指地上鋪著的薄被,命令說:“過去呆著吧?!?/br>溫航就老老實實爬過去,抱著我給他準備的破枕頭做出個若有所思地蠢樣。好在他從前的性格里就有點冷清疏離的成分在,現在就算是木訥,也會被人誤解為倨傲清高。不然這幅木木呆呆的樣子非讓人起疑不可。我哧了一聲,扭頭看著燈下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符號,在心底大吼了一聲,一頭扎進題海里面。做題的過程并不順手,有些東西看似簡單,但那一個定理若是記不住看,就破門無路。我磕磕絆絆解了不到十道題,一抬頭,鬧鐘就指向十一點了。脖子酸疼,我便揉脖子邊回頭看了溫航一眼,他一直沒有出聲,大概趴在地上睡了。下巴擱在枕頭上,身子蜷著,委委屈屈的模樣。我沒心思計較他在我之前睡著,見他睡得別扭,一時手賤就過去給他整理被子。夏天天熱,我這里又沒有空調。溫航睡得面色潮紅,碎發粘在額上,彎彎曲曲的。嘴唇的顏色也好看,透紅透紅的。我給溫航扯過來,舔了舔他的嘴唇。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我最喜歡跟溫航接吻的感覺,他的嘴唇很軟,口腔里還帶著份特有的清涼,一吻上,就讓人忍不住耽溺其中。他微微張了嘴,似乎在邀請我的舌尖。我權當休息,親了他一會兒后,把手指尖伸進他嘴里攪和。他不舒服地拿舌頭把我手指頂了出來,一翻身就用后腦勺對著我了。他這一翻身,我才看到他后背居然壓著一張皺皺的紙。旁邊還有一根小鉛筆頭,那么小的一根,幾乎已經削地拿不出了,也不知他從哪個角落里翻倒出來的。紙上只寥寥幾筆寫著幾行數字,我拿起來一看,不由得驚了一下。居然是我剛才問他那道題的算法,只寫了幾個數,卻是步步精要。我怔了一會兒,一腳把溫航踹起來。☆、試探溫航茫然看了我一會兒,然后低下頭去,默默摳著身子底下的褥子,一副害怕的樣子。我拿著那張紙問他:“這題是你解的?”溫航頓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瞟了我手里的紙張一眼,慢吞吞地“嗯”了一聲。他穿著睡覺用的白色短袖和短褲,細長白皙的四肢大都袒露在外。我家里的紗窗日久有些舊了,免不了跑進來幾個蚊子,可能我在家的時候它們喝夠了我的血,此刻溫航一來,就全貪新鮮叮他去了。他身上被咬了好幾個大紅包,此刻正一副想撓又不敢的模樣。說實話,他真像個癡呆。可我看看手里完美解題方法,不禁對他有些疑心。他既然能解出繁雜的數學題,智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那么他的遲鈍呆滯,又說明了什么?我死死盯著他看,希望從他的動作里找出一絲偽裝的破綻。溫航又被我看得低下頭去,兩只手互相摳著指甲。我微微一動,他就嚇得向后退,小聲喊了句:“冉冉!”其實除了某些特殊的時候,我并不強迫溫航喊我“主人”。因為我自己本身對這個稱呼就有些不適。他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常常喊我“mama”,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冉冉”。我沒有辦法,想想不過是個稱呼,也就由他去了。我往溫航身邊靠了靠,他就連連后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柜邊,然后抱著腿戰戰兢兢不敢看我。林恩曾經批評溫航是一個最失敗的調=教品,怯懦不聽話,還留有自己的小心思。林恩不止一次的跟我提過,希望我能把溫航交給他一個月,他保證溫航會成為世上最聽話規范的奴=隸。我以不方便為由,拒絕了林恩。好在林恩似乎并不缺玩具,我離開他那里之后,他也只看過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調=教用品,就再也沒出現過。